“嘶,這......”鵬飛看完了信開始思考。
鵬飛正是鵬家的族長,這信中內容寫到展家出了個逆賊,殺害家老,傷害少年,為展家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展家想要和鵬家聯手斬殺逆賊,如果事成,將奉上一千元石以及二百青城竹作為報酬。
信上所說的逆賊正是展乾。
“看來這次展家是遇上大麻煩了,要不然以他們的性格輕易不會聯手,可是就是一個小小的展乾至于他們這么大動干戈嗎?難不成這個展乾真的這么棘手?”
思考再三,鵬飛還是沒有把展乾放在眼里,他認為就一個小小的少年,再麻煩也比不過鵬家的天才眾多,戰力鼎盛。
這幾年的鵬家可謂是風生水起,三年之內出了五個甲等,一個混元體,在這幾個家族中地位直線上升,直逼劉家。
“哼,這么多報酬只為斬殺一人,這回展家可是下了血本了?!?
“回去告訴你們族長,我們鵬家同意聯手,并且告訴你們族長,明天進行會面。”
侍從聽聞,拱手拜離了鵬家族長回到了展家,并把鵬飛所說的告訴了展鷹。
“好啊,他聯手就好?!闭国椑湫Φ?。
其實兩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盤,展鷹想的是以聯合之名,借展乾手削弱鵬家的整體實力,讓展家登上第二的位置,并且坐收漁翁之利趁機將展乾斬殺。
而鵬飛想的是和展家聯手,展示一下現在鵬家的實力,將展乾斬殺之后敲詐展家一番,如果不同意,發兵展家趁機將展家吞并,擴大鵬家地盤,登上第一的寶座。
兩人都為了家族的利益互相算計著對方,所以在這世間沒有任何人可以相信,某些時刻連親人也是如此。
第二天,兩家族長正式會面,因為是展鷹提出的聯手合作,所以他帶了幾位家老去往了鵬家。
鵬飛也在大門門口迎接著展鷹。
二人見面沒有拱手相互問候,而是親切的抱在了一起,像是親兄弟一樣,好像昨天互相的算計都沒有一般。
“哎呀,展鷹好久沒見了?!?
“好久不見啊,最近忙于族中之事,好久也沒有跟你好好聚一聚了?!?
“我已經為你設宴,好酒好肉,請。”
“請?!?
走進鵬家大殿,中間的桌子擺放著佳肴,眾人入座,兩杯酒下肚,開始談論起了正事。
“這展乾原本是的我好兄弟展龍臨終托孤給我的,我待他如同親生兒子般,可開竅之后資質為丙等就徹徹底底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害,虎父無犬子,展龍的野心也是很大,他的兒子跟他一樣也屬實正常。”
“展乾對于我們展家造成的損失太大了,為了斬殺他,我們展家已經損失了兩位家老了,所以為我想咱們兩家聯手的話一定能將展乾這個孽畜斬殺。”
“沒有問題,這個孽畜斬殺他綽綽有余,我想聽聽那你有什么計劃。”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不出這個月肯定還會回來,他現在具體的位置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展家還留有他的燈牌可以尋找他的位置,我們只需要在展家附近埋伏好,等他再來展家,依靠我們這么多人,壓都把他壓死了?!?
“好,就依你說的這么辦?!?
眾人繼續吃吃喝喝彼此敘舊。
時間轉眼即逝,展鷹帶著幾個家老告辭了鵬飛就回到了展家。
展飛來到了燈牌堂,給門口的侍衛看了令牌,走了進去。
燈牌可以理解為生命線,只要燈牌還亮著就代表燈牌上的人還活著,反之就是死亡,在每個人剛出生的時候,就會用臍帶血一滴,啟動燈牌,這樣燈牌就能追蹤每個人的位置,就算死了也能找到尸體。
展鷹取下展乾的燈牌,調動體內真氣注入到展乾的燈牌中。
展鷹的腦海中出現了大概的金陵的地圖,金陵的邊緣出現了一個光點,那光點正是展乾。
“他在金陵的邊緣?他在那里干什么?”展鷹思考不出來個緣由。
而此時的展乾正在努力修煉和提升資質,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一步。
突破三等巔峰,進階四等初階!
這是展乾第五次沖擊四等,前四次的失敗每一次都讓展乾元氣大傷,這也是休養了好久才進行的第五次。
展乾坐在庭院中間,屏息凝神,老者站在一旁看著展乾。
老者正是血幽老祖。
展乾的神念已經進入了竅,這個時刻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展乾,一旦打擾了,竅就會崩塌,展乾也會魂飛魄散。
竅中的金黃色的真氣逐漸形成一團沖擊著竅壁,來回撞擊了五六次,竅壁出現了一些裂縫。
“砰砰砰?!闭鏆獠粩嗟淖矒糁[壁,發出砰砰的聲音。
這聲音只有展乾能聽到。
要想晉升修為,只能把神念注入到真氣之中,讓真氣去撞擊竅壁,每一次撞擊都會損失真氣和神念,直到把竅壁撞碎,修為就能提升。
說著容易可是做著卻不是一般的難,每一次控制真氣撞擊竅壁的力度要剛剛好,過大損失的真氣會過多,過小竅壁會毫無反應也會損失真氣。
此時的展乾額頭上汗如雨下,面色蒼白,唇部發紫。
在這個期間血幽老祖不能出手幫忙,一旦插手那晉升的真氣不僅不純,而且還會影響到展乾以后的資質提升。
血幽老祖只能在心里給展乾加油。
“轟!”
突然展乾腹部閃出一陣金光。
四等初階!
展乾緩緩睜開雙眼,他的真氣已經變成了紫色,這是四等修為才有的紫晶真氣。
血幽老祖走到展乾旁邊,拍了拍展乾的肩膀:“去吧!”
展乾點了點頭,走出血幽福地,回到了地面,他調動真氣匯集到腿部,同時召喚出了鷹翅。
“凌波微步!”
“嗖!”
凌波微步加上鷹翅,展乾的速度極快,肉眼幾乎無法觀察,只能聽見嗖的一聲。
一眨眼,展乾就到了展家,展家門口的守衛只是眨眼間就看到了一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被嚇了一跳。
他剛要開口罵道,但是他看到了展乾的臉。
此時的展乾穿著一件白,大袖飄飛,一頭白發筆直垂下,垂至腰間,面如冠玉,一對黑眸如同潭水一般寂靜,又深不可測。
可他的面貌與一開始沒有太大的改變,還是能一眼看出來這是展乾。
“展乾?展乾!是展乾!快去稟告族長!”此時的守衛早已被嚇得顫抖。
“我回來了,我的親人們?!闭骨湫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