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四起)
周菲兒喜歡孫北幕帥氣的臉龐,也喜歡他的甜言蜜語。
叫喊完后又有點后悔,害怕鄰居聽到,傳出去對她的名聲有損!
可是現(xiàn)在處于沉迷中,哪里還顧著名聲,兩人什么也不管不顧,忘記了弟弟,忘記了鄰居。
她弟弟周遠也已經(jīng)十五歲了,正是想女人的年齡,聽著姐姐的叫聲,他越發(fā)的不管不顧的抱著枕頭,眼神迷離。
后院兩人沉淪在一起,孫北幕有點奇怪,他相信他和周菲兒是真愛。
孫府一夜之間庫房財物被盜,就連新娘子的嫁妝都沒有放過。
更奇怪的是,盜匪就連孫府的廚房都沒有放過。
“你知道嗎?今天街上到處都是捕快,孫府被盜了,把知府干女兒的嫁妝也被偷走了!”
“啊呀,那么多嫁妝都被偷了!太可惜了,她爹是首富不說,還有知府給的嫁妝也都偷了,這盜匪不是腦子有病吧?不怕捕快找到他們!”
“可惜了那么多嫁妝,婚禮那天我還去看了,金銀珠寶那叫個多,搬箱子的人里面有我大舅子家小姨子家婆婆的外甥家二嫂子家弟弟,聽說箱子太重了,估計里面都是金元寶,太可惜了,哎!”
“估計就是那天抬嫁妝的時候讓盜匪看到了,說不定就是那天開始,盜匪就叮上孫府了!”
“哎,現(xiàn)在的盜匪也太不把知府當(dāng)回事了,偷誰不好偷他干女兒!”
“盜匪可都是亡命之徒,他們才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有錢花,命算個什么!”
“你們可別議論了,別讓捕快聽到抽你們,正好現(xiàn)在找不到盜匪,他們火氣沒處發(fā)呢!”
周菲兒和孫北幕完事后,又讓弟弟去飯店定了幾個菜,三人都餓了,吃了個精光。
周運和他姐姐說,他聽到外面的流言。
兩人也著急忙慌地去了街上,聽到外面的議論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難道不是你派人偷的?”周菲兒低聲問道。
孫北幕搖了搖頭,“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我也很奇怪,為什么盜匪會連廚房都不放過。”
兩人決定先暗中調(diào)查此事,看看能否找到線索。
與此同時,捕快們也在努力追查盜匪的下落,但始終沒有什么進展。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孫北幕的妹妹孫菲說道:“奶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咱們先讓嫂子拿點銀子幫咱們度過難關(guān)吧,要不我兩月后的婚事怎么辦?”
“是,你妹妹說的對,你快去傅府,問你媳婦拿兩萬兩銀子來,要不你妹妹結(jié)婚沒嫁妝,會丟了我們孫府的臉的!”
正在這時三夫人錢濤,哭著跑進了聽濤閣,“老夫人救命呀?北望被賭坊押在賭坊了,說是欠了一萬兩銀子,娘呀!你知道我沒有多少嫁妝的,北望怎么辦呀?你救救他吧,嗚嗚嗚………我的兒呀。”
“啪…啪啪………”
老太太接連扔了幾個杯子,三媳婦錢濤才停下哭喊,估計嚇壞了一直打嗝。
“嗝……嗝……嗝…”
一直嗝嗝地停不下來,孫菲看著這樣的三嬸簡直無語,只能趕緊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三嬸快點喝吧,你也知道咱們府上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二哥怎么想起來去賭博了!”
老太太看著沒辦法,摸著心口很是生氣。
“北幕,去問你媳婦拿錢吧,就說先借她的,咱們現(xiàn)在鋪子里也一下賣不出那么多錢來,她那個院里肯定還放著錢財。”
孫北幕走在街上聽著人們的議論,臉氣成了豬肝色。
“你們看,那不是孫北幕嗎?他家二弟賭博欠下賭坊不少錢,說不定孫府自己偷嫁妝是為了給他家孫北望還賭債。”
“啊呀,說不定你說對了,這個孫家可真夠無恥的,什么事也能做出來。”
孫北幕聽著人們的討論聲,心里火氣騰騰地往外冒。
加快腳步往正街走去,看到門牌上的玲瓏院,“啪啪啪。”地開始拍門。
“開門,人都死了嗎?”
門房正準(zhǔn)備開門,聽到外面的罵聲,往內(nèi)院走去。
“小姐,外面姑爺在拍門,讓他進來嗎?”
馮嬤嬤走了出來,“去開門吧,姑爺來了你怎么不開門還來問,你這個狗奴才。”
門房眼睛閃過一道鄙夷不屑地眼神,后又恢復(fù)了老實的樣子。
馬上跑了出去,開門后道:“啊呀姑爺對不起,剛才我去回話了你進去吧,小姐在內(nèi)院。”
孫北幕現(xiàn)在顧著生氣,也沒聽出來,門房說的是小姐,不是少夫人。
他進門后看著坐在上首的女人,開口就說:“府里現(xiàn)在被盜,你給我拿三萬,我先幫府里度過難關(guān),等鋪子里有錢就會還給你。”
聽著狗男人理直氣壯的聲音,羅玲被氣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白日做夢,我的嫁妝可是在你府上丟的,我沒讓你們賠我嫁妝,你還好意思來問我要錢,你的臉呢?”
“不可理喻。”
孫北幕甩袖走出了正房,可是站在院里,他想了很多,他沒有拿到錢,回去奶奶肯定要念叨。
所以他就去了客房,馮嬤嬤看到姑爺去了客房,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去了正屋。
“小姐,姑爺現(xiàn)在在客房,要不讓小花去伺候吧,小花一直也沒怎么干過粗活,讓她替你伺候姑爺吧?”
羅玲差點笑了,看來這個奶娘心大了,這是想讓她女兒做姨娘了!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讓她去吧,不過她沒怎么伺候過人,讓槐花也一起去伺候吧。”
“知道了。”看著不是很高興走出去的馮嬤嬤,麥冬罵道,“白眼狼吃里扒外。”
羅玲聽著自己的丫頭說的話,笑了起來。
“那些丫頭都是我準(zhǔn)備給他的通房,早點晚點,無所謂。”
麥冬氣的跺腳,“小姐你就不氣嗎?”
“氣嗎?”
羅玲一點也不氣,她只想看看,他和他的小情人能一直那么恩愛嗎?
客房小花嬌滴滴地拉著孫北幕的手。
“姑爺,你渴嗎?小花喂你。”
小花喝一口水,趴在孫北幕身上,嘴對嘴喂了進去。
孫北幕被這一口水喂的心情瞬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