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場毀滅性的流星雨之后,世界悄然滑入了末日的深淵。這些流星不僅帶來了毀滅,還攜帶著未知的外星元素,引發動物中的致命突變,并導致了由肉眼不可見的微生物引發的無數流行病。人類不僅要與自身疾病斗爭,還要對抗變異的野獸。威脅無所不在,疾病與災難阻礙了進步,抑制了生產力,潛藏著大量的微生物突變。
曾經繁華的城市淪為廢墟,肥沃的土地變成了地獄般的荒地。方召已經記不清在這個末日世界里究竟徘徊了多久,戰斗了多少年。是九十多年?還是已經接近一百年?在他進入這個世界之前,他是一位備受贊譽的作曲家,正處于事業的巔峰。就在他即將發布他認為是他最好的作品之時,災難降臨。他為了生存而逃跑,最終被迫參戰。
當被征服的土地逐漸收復時,人們以為戰爭很快就會結束,繁榮的時代即將到來。然而,就在這時,方召倒下了,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他曾對戰友蘇牧說過:“如果你沒有戰斗到死的決心,那么這場戰爭肯定會失敗。”
“這就是為什么地球人口從80億銳減至8000萬。”
“老趙,你說,你覺得我們會贏嗎?”
“我們會的。”
“我不怕死,但我怕慘烈的勝利。”
“我們會贏的。”
方召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他與戰友蘇牧的對話。他手下臨死前的哭泣和變異動物的嚎叫開始消退。隨著他的身體開始恢復知覺,幾十年的疾病和致命傷口帶來的極度痛苦已經從他的記憶中消失。
就像一棵枯樹遇到了春天的生命力一樣,方召感到困惑。畢竟他已經超過了一百歲,是一個瘦弱的老人,手指受傷。盡管他的身體因為免疫系統的功能而發生了變異和增強,但他仍然因為受傷和疾病而陷入困境。他也是一個老人,一直感覺自己像一個過熱的引擎,再也無法隨意放松了。
就在方召準備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時,他的大腦被一陣類似針刺的疼痛襲擊,一連串他無法辨認的畫面將他的腦袋擠得快要崩潰了。隨著他逐漸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方召的眼皮抽搐了一下,他坐了起來深呼吸。大腦的超負荷使他的視力模糊不清,但隨著頭痛的消退,他的視力也恢復了,方召敏銳地察覺到了他不尋常的環境。
憑借著無數戰斗磨練出的直覺和敏感度,方召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身處于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這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幕幕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一幕看似十分熟悉的場景。這是他曾經住過的地方。他是方召,卻又不是原來的方召。他在那場末世大戰中死去,但現在他重生到另一個人的身體里,這個人同樣名叫方召。他活了下來。
方召抬起雙手,檢查了一下自己十根年輕而完整的手指。他晃了晃自己的腿,雙腿雖然很虛弱,但沒有感到疼痛。這是一個年輕而健康的身體。方召的大腦里包含著他自己的記憶——導致他死亡的戰斗歷歷在目,他近百年的戰斗和逃亡也是如此。但與此同時,他也裝備了他新宿主身體的記憶。
這個年輕人也叫方召,當時只有23歲,即將完成他的高等教育。他是一位年輕的作曲家。不幸的是,他畢業后遭遇了挫折,剛開始新工作就被欺騙了。一個他認為是血緣兄弟的朋友背叛了他,偷走了他三個月的工作成果。屈服于打擊,這個男人選擇了自殺。
方召不解。世界末日已經避免了。為什么有人會放棄在如此美好的世界里的生活?畢竟,這只是一個心碎、背叛的案例。那又怎么樣?世界分崩離析了嗎?
生活在末世的人們為了生存而如此努力,這個男孩卻為了這些小事而自殺了。末日的人不會理解。但畢竟,這些都是被認為是末日之后的和平時期。在和平時期,人們的想法不同。方召也生活在和平時期,但那已經是太久遠的事了,這樣的美好回憶,早已被巨大的血海模糊不清。和平時期的人們是怎么想的?
沒關系。已經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當方召探究著宿主身體的記憶時,憤怒與憐憫交織在一起。選擇這樣解決問題的人太懦弱了。這是一種逃避的形式。主人已經死了,但那個偷走他工作的人卻過著幸福的生活,享有更高的地位。他的死值得嗎?
無論如何,方召都覺得不是。現在的冤屈最好在當下報仇——誰知道是否有來世。他身體的原主不敢直面自己的處境,但方召卻不同。一個經歷過末世的人,自然有著與和平時期的人不同的氣質。他發現的回憶越多,方召就越感到驚訝。真的有一個新世界。所有那些年的戰斗和所有那些年的地獄般的生活都是值得的。
在尋找自己新身體的記憶的同時,方召也對周圍的環境保持著警惕。即便是在安全的環境中,方召也無法放松。這是末世時養成的舊習慣,也是他能夠活下這么多年的原因。隨著不遠處傳來的嗚嗚聲越來越大,方召停下了尋找新記憶的動作,回頭看了看。
在這個狹窄的房間里,他已經感覺到了另一種生命形式的存在,但它沒有構成威脅,也沒有發出攻擊的意圖。根據他從末世的經驗來看,像這樣的野獸并不是那種暴力的、變異的種類,所以他并沒有太在意。隨著噪音的增長,方召只是轉移了注意力。它只是一只小狗,皮毛糾結在一起,手指長。它的外套上沾滿了一種未知物質。它很瘦。去掉它的皮毛,剩下的只是一個蒙著面紗的骨架。
他身體的原主人在自殺前收養的流浪狗。昨晚收養了這只狗后,他給它喂了一頓加糖的晚餐。他吃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喂給了狗——這兩部分都混合了他從藥店買來的毒藥。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空碗。里面的藥不見了,但狗旁邊的盤子卻沒動過。
方召從他新的記憶中知道,昨晚那條狗的身體狀況很差。他幾乎無法站立。一天后,它看起來狀況好多了,但仍然難以起床。它躺在那里,頭微微一歪,脖子扭向方召的方向。尾巴搖了搖,它那雙黑色的眼睛開始盯著方召。
方召晃了晃雙腿。即使他們很虛弱,他也能走路。他把腳踩在地上。從他的腳底傳到他的大腦的健康感覺使他心跳加速。方召小心翼翼地走著,仿佛在驗證眼前的現實。一步,兩步……很快,試探的步伐就變成了自信的動作,因為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因他的高漲情緒而活躍起來。他能從死里復活是多么幸運。
方召走向狗,跪下,撿起裝著毒食的淤泥的不明物質的盤子,扔進了垃圾桶。當他見證了方召的舉動時,狗的精神似乎得到了提升,他的眼神變得更有表現力。公寓里沒有更多的食物。從新的記憶中汲取靈感,方召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碗。他摸了摸碗的表面,確定這不是他知道的材料。它看起來像陶瓷,但感覺像某種塑料復合材料。它很輕。
他的大腦中包含著關于這種新材料的模糊記憶,但方召只能從這些碎片中收集到,這是一種在某些條件下會迅速溶解而不會釋放任何污染物的材料。方召放下事情,從池子里拿了半個碗,他知道這是新的記憶,放在狗面前。狗大搖大擺地站了起來,看起來隨時都會倒下。但它僵硬地站著,拍打著水碗,尾巴微微搖晃。盡管它是一只流浪狗,但它仍然在盡最大努力生存。
方召看了看那條狗,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小公寓上。它大約有20平方米,擁擠而凌亂。一個角落是一場徹底的災難。但他的新記憶告訴方召,在昨天之前,同一個角落是房間里最整潔的地方。那個占地約四平方米的小角落,就是他身體的前任主人工作的地方。他這兩個月創作的所有歌曲,都是在那個狹窄的角落里完成的。
公寓里的許多工具和電器對方周來說都是陌生的。他以前從未見過家用電器。但他可以用他的新記憶破譯一切。只要他的新記憶完全集成,他就可以輕松駕馭他的新世界。方周走向一個地方,按下了墻上的一個小按鈕。一個齊腰高的柜子向前推。一面鏡子被放在柜子的頂部。忽略了鏡子本身和柜子的材質,方召仔細打量了鏡子里的男人。
他新身體的原主看起來有點像方召,盡管方召不記得他年輕時的樣子。不過,鏡子里的那張臉看起來還是有些眼熟,這是根據方召自己的記憶,而不是他的新記憶。方召兩人畢竟是宇宙相連的。盡管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獲得健康的新身體的,但方召并不反對它原主人的所作所為。但現在他繼承了自己的身體和記憶,方召不得不盤點一下。他盯著鏡子里的眼睛,用嚴肅的語氣說道:
“我要接管你拋棄的生活。”
“我要為你報仇。”
“我會償還你的債務。”
“所以你的夢想是成為世界著名的作曲家?碰巧的是,我曾經是其中之一。”
方召其實挺有野心的,但他畢竟已經降落在一個他并不了解的新世界。盡管他的雄心壯志很宏大,但它們必須以現實和能力為基礎。也許他可以實現他在末世無法實現的夢想。任何人都可以大話,但在適應新環境并弄清楚自己的技能之前,談話只是談話。方召把柜子推回墻上,走向窗戶,打開了窗戶。快到中午了,天氣很好。窗簾已經拉上了,但公寓仍然昏暗,因為這是一條“黑色”街道,一個貧民窟般的社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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