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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戲家有女初長成,姓云名堇春心動(3k)

有緣者……會是我嗎?

看著閃著寒光的骨槍,云堇不由得想到。

結(jié)果再看向先祖留言時,不由得有些詫異,“嗯?還有一段話?”

「此槍尚未命名,有緣者可自取之。真君說此槍已有靈蘊(yùn),距鍛成只差一步——滴血生靈,合適之人將其血滴在上面,若是被認(rèn)同,自會誕生靈智,同時滴血之人也將是其主人。」

滴血嗎?

“來,小云堇,來試試吧,這是每個云家人成年后都會做的。”老人手中拿著一把小刀,遞給了孫女。

云堇點了點頭,接過刀具,對著手指一劃,一股微微刺痛后,殷紅的血珠溢出。

少女將手指對著槍上那顆櫻紅色的珠子摁了上去,就像自己眼睛的顏色一樣。

之后,向后退了幾步,小嘴含著手指,看著毫無動靜的長槍,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在場的兩人瞪大了眼睛,只見珠子上的血液被緩緩吸入其中。

珠子閃過一抹紅光,槍身上浮現(xiàn)出淺紫色的紋路,接著便是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二人都忍不住遮住眼睛。

待光芒散去,骨槍已經(jīng)不見蹤跡。

還未等云堇說些什么,云老爺子就已驚呼出聲:“小云堇……你的手!”

等到少女低頭看去,右手手背之上出現(xiàn)一道紅色花紋,其形狀正好與那骨槍一模一樣。

“……它認(rèn)可我了?!”

云堇瞪大眼睛,驚喜萬分,云家人自小都對鎮(zhèn)海平天真君的故事耳熟能詳,云堇對其更是喜歡的緊。

如今能成為這槍的主人,如何不叫她欣喜。

心里想著這槍的樣子,白光一閃,骨槍出現(xiàn)在她手中。

雖然是用魔神的脊骨打造,但其中魔神的兇性殘念不知是有用了何種方法,被消除的一干二凈。

摸起來絲毫沒有骨頭的粗糙感,反而如同精雕細(xì)琢的玉石般溫潤清涼,令人愛不釋手。

淺紫色的花紋形成了一條小龍盤旋在上面,紅色的珠子如同龍的眼睛一般,令其栩栩如生。

一股淡淡的龍威從上面散發(fā)出來。

“……不過這槍,倒是有些重了。”挽了個槍花的少女感受著其中的重量,不免有些感嘆。

到底是魔神的骨頭,即便真君如何精鍛細(xì)煉,這重量還是有的。

也多虧少女是戲曲世家,自小便打了個扎實的武術(shù)底子,尚且能勉強(qiáng)揮動。

“看來以后要勤加練習(xí)了。”

“但如今你已跟了我,那也是當(dāng)為你取個名字了,讓我想想……”

少女低頭看著上面盤旋的龍紋,突然靈光一現(xiàn),當(dāng)即拍板決定了下來:“本是魔神兇蛇之骨,但如今蛇性殘念已是全無,有龍紋盤旋其上,傳說真君獵九嬰之時,曾展真龍半相。想必是真君所賦龍血而成。”

“存龍去蛇,斬兇守義。握之,溫潤如玉,便取一‘瓏’字。而你如今又跟了我,再取一個‘云’字。”

“就喚你……云瓏,可好?”少女期待的看著手中的兵器,而對方也沒有叫她失望。

槍身一陣嗡鳴,身為其主人,感受到其中的情緒,云堇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既然如此,你喜歡便好。”

將云瓏收起,看向了自家祖父手里的畫卷,眼神更是期待了起來。

云堇從未想過,自家祖上竟與仙人有過不解之緣,如今更是獲得了仙人的饋贈。

以魔神之骨鍛兵,整個提瓦特還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做,即便是現(xiàn)如今的七神,也未必有人敢這樣做的。

不是沒有能力,而是其中的魔神殘念實在是難以祛除,即便七神在成執(zhí)政之前同樣是魔神也是如此。若是放之不管,還會增生出不少邪魔精怪,到時又是一場禍亂。

只能將其鎮(zhèn)壓起來,任時光慢慢消磨。

察覺到孫女的想法,云老爺子今日心情相當(dāng)?shù)暮茫苯訉嬚归_來供其看了起來:“想看就看吧,真君之貌,即便是我自認(rèn)年輕時風(fēng)流倜儻,也喟嘆不如。”

“雖然璃月有關(guān)仙家不倫不類的野史頗多,但有一條卻做不得假。真君與帝君,乃是并肩齊驅(qū)且世間少有的美男子。”

隨著畫卷展開,眼前的景象卻令少女的呼吸開始停滯了下來。

畫中并不只有一人,而是一男一女,一長一幼。

扎著發(fā)髻的墨色長發(fā)男子靠坐在一顆百年古樹下,雙腿盤膝而坐。

身上是一件白色武袍,加以金紅雙色點綴,顯得英武不凡。

薄唇翹鼻,眉如墨畫,眼若星辰,神色之中透露出冷冽的氣質(zhì),整個人看起來生人難進(jìn)。

但這么一位美男子,面色之中卻透露出了無奈與寵溺。一切只因在他懷中安然酣睡的女童。

那女童甚是可愛,頭生一對黑紅相間的犄角,淡藍(lán)色的卷曲短發(fā)因為睡覺不老實,變得有些凌亂。

脖子上掛著一個黃銅色的鈴鐺,圓圓的小臉透露出名為幸福的神色,小嘴流出口水,感覺好像是夢到了什么宮廷佳肴一樣。

小手緊緊攥著男人的衣服,看起來對其很是依賴。

眼前一幕溫馨的畫面,叫任何人都會以為是威嚴(yán)冷厲的父親對嬌俏可愛的女兒的獨寵。

看得云堇俏臉緋紅,雙手捂住櫻唇,雙眸顫動,透露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但瞬間加快的心跳卻騙不了人,盡管她一再克制,可那顆紅彤彤的玲瓏巧心就像脫了韁的野馬一樣,越是克制,跳的就越是快。

云堇從小到大都未經(jīng)歷過這種事,她對此有些懵懂。

但她知道,一切異樣皆因眼前的男人而起。

“……祖父,鎮(zhèn)海平天真君……可曾傳說有過妻女或是良緣?”鬼使神差的,少女竟是問出了如此匪夷所思的問題,就連回過神來的自己也搞不懂為什么。

“妻女……不清楚,倒是先祖所寫手記中有講到,歌塵浪市真君與留云借風(fēng)真君兩位女仙人與鎮(zhèn)海平天真君關(guān)系頗為親近。”

老人有些疑惑,但權(quán)當(dāng)是少女思春,被真君之貌勾起了心思。

云家的其她女子少時也有過這種情況,過段時間就好了。便沒有在意,于是接著說了起來,“但也只是記了這些,三位真君的關(guān)系具體如何,尚未可知。”

“到是民間野史,那是真的野,居然謠傳歌塵浪市真君與留云借風(fēng)真君暗中思慕鎮(zhèn)海平天真君。甚至為其明爭暗奪,仙人的事,豈是他們能隨意揣測的,簡直是不敬仙師!”

說著說著,老人開始吹胡子瞪眼了起來,對那些隨意謠傳,甚至亂寫野史的人很是不滿。

一旁的少女卻是心神微動,想到了先祖的留言。

‘畫像雖是鎮(zhèn)海平天真君,但畫這幅畫的人卻是歌塵浪市真君,只因聽聞我在求真君的畫像,就贈予了我一幅。’

少女特有的直覺,讓她想到了某種可能,但想到祖父還在這,也就沒說什么。

‘野史……說不定是被埋沒的正史才對。’

‘話說仙人……會與凡人在一起嗎?’少女心中想要‘忤逆’仙人的想法越來越重,但自己還渾然不知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

“萍子,你在做什么?”剛把懷里的甘雨哄睡著的唐舞麟看向了不遠(yuǎn)處正在奮筆疾書的女子。

“沒、沒什么……”剛畫完最后一筆,整個人沉浸在畫中美景的萍子頓時一個激靈。連忙將剛完成的畫收了起來。

接著便是一陣清風(fēng)傳來,一只仙鶴輕落在草地上,一道青光劃過,轉(zhuǎn)眼間便化一位身姿曼妙的文靜女子。

“她啊,說不定是在行什么蠅營狗茍之事。”女子一開口便是夾棒帶刺,著實是話里不饒人。

唐舞麟聞言翻了個白眼,就沖這說話水平,留云你會沒朋友的。

果不其然,萍子一聽,細(xì)眉皺起,有些惱怒的看向留云借風(fēng)真君,也就是方才仙鶴所化女子。

但卻沒有說話,而是對其做了個口型,留云以同樣的方式回應(yīng)。

二人說了半天啞語,唐舞麟也懶得去管。

過了一會,像是想到了什么,封住懷里小麒麟的聽力后,看向了已經(jīng)達(dá)成了協(xié)議的兩人。

“對了,你們倆誰有我的畫像?”

萍子和留云同時看過來,“畫像?我怎么會有你的畫像?”

“就是說啊,誰沒事畫你呀,你又不是美男子……”

兩人說話就說話,但那神色都有些牽強(qiáng),唐舞麟想著答應(yīng)云毅那小子的事,也不打算遮遮掩掩。

“醒了,別裝了,我知道你們有,而且還都是萍子你畫的。云毅那小子想求一張我的畫像,這玩意我自己又畫不出來。”

“我看剛才那張就挺好的,萍子你給我吧。”

兩女聞言頓時身軀一僵,萍子更是直接慌了起來,俏臉泛紅,“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賴得戳破你這點小愛好而已。”

“那、那總得給我點東西吧?”眼見以前的小動作敗露,萍子想著總不能空手而歸。

唐舞麟已經(jīng)懶得吐槽了,“那以前你畫的那些東西我都不追究了,行了吧?快點給我!”

“現(xiàn)在不行!”小手一背,把畫藏在身后。

“為什么?”眉頭一挑,有些好奇的問道。

“哎呀!就是現(xiàn)在不行,過兩天我親自給那小子送過去,行了吧!”

這幅畫美是美,但要是送人的話就不行,第一幅畫總是特殊的,要送人的話,得等她回去再臨摹一份才行。

“行,隨你。”

留云在一旁看著兩人,想著自己在洞府中做的東西會不會也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不行,回去就把木雕找個地方藏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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