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就問你果不果斷!
- 詞條模擬:從低武開始飛升
- 牛馬出征
- 2004字
- 2024-08-01 06:30:00
只是一瞬間,墨曲就感受到了自己身體之上的那種變化。
強烈的變化讓墨曲周身的血氣開始活躍。
現在,他的力量至少有了5萬斤。
在墨曲視野里,一共有兩道狼煙,其中的一道源頭就是墨曲自己,身上升騰起濃濃的血氣,對比起普通武者那少的可憐的血氣,猶如滔滔江水與池塘小溪的差距。
等等…
不對,不應該就自己一道血氣狼煙嗎?另一道狼煙是個什么意思?
一時間墨曲有些疑問!
等他回過神!墨曲瞬間暴怒!
這哪里是另一道血氣狼煙!分明就是叢林火災帶動的濃濃黑煙。
瞬間的暴怒讓墨曲想都不想,他立刻起身,身形一晃,不一會的功夫朝山腳下跑去。
看著燃燒的大火,以及更山腳下的幾道人影,墨曲眉頭一凝,由不得他多想,他立刻出手。
血氣凝結成一道拳影,朝著燃燒的森林大火蓋壓而去,很快那一片被拳影籠罩的地方,火勢被強行撲滅。
沒有停下,墨曲繼續揮動拳頭,他身后同樣出現了一頭血色虎相,本以為自己第一次出手要面對更強者,誰知道是森林大火!
另一邊!
塵天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怎么可能…從遠處看,他看到了那一位身后出現了恐怖的身影,一拳一腳莫大力量都在展示。
這一刻,塵天肯定的后悔了,如果是放火前被他看到這一幕,他絕對會做出最為正確地選擇,只是事已至此,后悔沒有一點作用。
現在他腦海里出現一個字:跑!
有多快跑多快,要多遠跑多遠。
…
另一邊,墨曲化作人形推土機,一路揮拳,熱浪不斷撲面襲來,讓墨曲感受到了一種發自肺腑的疲憊,疲憊之下是訴不清的憤怒。
“該死,給老子等著!”
這樣想著,墨曲盡量放平心態,掃了一眼身后已經被打滅的一片森林,看著更多還在燃燒的森林…
就這樣…夜色,當傍晚山腳的最后一處火光被撲滅后,墨曲也長松了一口氣。
站在一棵被高溫燒碳化的大樹干上,盡管是夜色,這也絲毫不妨礙墨曲回味那一道火光籠罩的人影。
某一刻,那道人影與塵家子弟漸漸重合!
墨曲都憤怒全部轉移向塵家,看來他對外還是太仁慈了,是個人都能算計自己,自己并不是那么好算計的。
“接下來的一天我會讓塵家付出代價!”
至于是不是塵家坐的,他今天自然會驗證!
如果是,順手滅了,如果不是也無所謂,自己需要一個目標去向外界來證明自己的強大。
深夜,塵家所在地,塵天不打算留在這里了,他打算今晚就帶著家人離開這里!
“哎!早知道就不算計了,可惜一切都遲了,今天就拖家帶口離開這里,只是可惜了自己的產業。”
這就是塵天現在的想法,骨子里的地主主義讓他很舍不得自己的家族產業,只是…
幾百米外,雖然只是深夜,但是夜色并不能阻擋墨曲靜靜的觀察這些人。
“果然是這群家伙,不過我還得確認一下。”
不等墨曲打算確認,一道聲音若有若無的傳到了墨曲的耳中。
“老爺,我們為什么要走?”一位婦人顯然很不解!
“沒有為什么,我們今天晚上必須離開青云城,還有青云山!”
塵天這樣回復,他坐在馬車上不斷指揮侍衛進行各方面的布置。
現在,墨曲也確認那場森林火災是誰釋放的了,不過他打算繼續聽下去,看看這些人是個什么心態。
“老爺!你確定咱們就算離開,難道就不會被那位清算?”一道明顯的男聲,他是塵家的侍衛。
“不怕,我和當地郡守相識,他要是敢…”
塵天說到這,他再也說不下去了,他只感覺自己好似缺失了什么,內心忽然一空!
輕微的血肉撕裂、細小點血水迸射…墨曲站在塵天身邊收回了手,一次穿越,兩次本我視角模擬,雖然墨曲還是墨曲,他還是他,心境在兩次沉浸式模擬后也發生了不一樣的變化。
早就不再軟弱,當然墨曲不會濫殺!
時間就這樣過去!
第二天!
一早,下山的大壯從城中買來一些必要的調味品,中途他就聽到了一條讓他無比震驚的消息。
當地最強的豪紳勢力,在官家或是在黑道勢力盤根錯節的塵家,一夜之間被人滅族!
隨后,大壯又想到昨天的森林火災,他內心就有了猜測。
一定是館主出的手,既然是館主出生那么一切都能清晰明了。
至于其他的情況,在大壯眼里墨曲還真就是那個無所不能的神人,是天上下凡的神。
某種意義上,不按照壽命計算,只按照戰力計算,抱丹武者和普通人的差距就類似普通人與蟲子的差距。
除去外表類似外,就沒有別的不一樣的地方了。
中午,除去陳縣令安置的廚子和侍女在做工外,山林間墨曲靠在一塊大石上,似乎在感慨也似乎在沉吟。
此時,墨曲看著趴在他身前的大貓,眼中的異彩越來越濃烈。
“有意思,這家伙真的不怕我!”
墨曲饒有趣味的伸出手,摸了摸大貓的腦袋,這家伙沒有被森林山火波及,也是真有意思。
斑型老虎似乎很緊張,它感受到被墨曲觸碰,它想要抬頭,只是墨曲的力量好似大山,讓一頭巔峰虎王都動彈不得。
“雖然不會收養你,但是咱們這種關系不錯,以后想騎老虎了就找你!”
墨曲滿意的點了點頭!
…
下午!
陳縣令早早得知消息,他今天沒有帶一位侍衛,只帶了更多的小廝和幾位樣貌更好的侍女。
他要向墨曲示好,當他聽到塵家被滅門都時候,在他趕到現場的時候,他那顆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一想到自己的命已經擺到了飯桌上,什么信息收集,什么算計都沒有了,他今天的唯一目的很簡單,就是徹底從明面上臣服于那位腳下,不再有別的心思,他只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