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在幽暗的墓道里,周圍什么也沒有,只有一層層壓抑的黑,我們在這墓道里走了幾十分鐘,仍舊沒能走出去,周圍依舊是那壓抑的黑。“你們說,這地宮得有多大啊?“我問。
“不知道。”齊瑾說著,用手電筒掃了一圈周圍。
“看樣子,這女人的身份不是一般的高貴。”吳慮在一旁說。
“為什么?”
“再那個重男輕女的年代,女人死后能有個墓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而且頂多給你放棺材里。她著墓再怎么看也有幾百平方米了。還設了這么多的機關,男人的墓里都沒有這么多,當然,皇帝除外……“
“知道了。“我一邊趕路一邊說。
他還想繼續(xù)說,被我瞪了一眼后,他便停住了,“啊,哦……“他嘟著嘴,一副你欺負我的表情。“那能休息一嗎?我都要累死了。“
“?恩。”
我們墓道里停了下來,靜靜地體息著,好似三塊不會動的木頭。“源姐呢?探個路應該不用這么久吧。“齊瑾問。
“我們走散了唄。”我玩弄著手上的小刀,回答道,“我們出去等她。”
“可是……可是我們不知道路啊,沒有她我們怎么出去啊?“
“我們都不知道路,再說,她也是第一次來。“我抬起手看了看表,“休息的差不多了,走吧。”
“啊,這才一分鐘啊,幽夢,你,你這也太夸張了吧!”
我挑起一根眉毛,又氣又好笑,“夸張了啊,至少十分鐘了。“我搖了搖手上的表,“我可一直看著的呢。”
“那好吧,走吧。“他垂頭喪氣的說了句。
我笑了笑,滿意的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這不就對了嘛。走吧。“
我們又走了20多分鐘,隱約看見前方有一扇門“我看到門了。”我說。“我也是。““對。“
“我們再快一點吧!”吳慮道。
“之前是誰說要慢點的來著?“齊瑾假裝思索了一下,“好像是你吧,吳慮。““怎么連你也這樣說我啊?“吳慮滿臉的無奈。
“都給我閉嘴。“我說,“吵死了。“他們倆不約而同的捂住了嘴。“這就對了,走。“
我們朝面前的門走去,“誒,不是,這門怎么還推不開啊!?“吳慮說。
“找機關唄。”我說,“你真當那些墓主是傻子啊。”
“對吼。”吳慮撓了撓頭,在墻上摸索起來。
“找到了。”不一會兒,齊瑾說道,平靜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愉快。
他伸手按下那機關,結果呢?不但門沒開,反而整條隧道還開始了輕微的搖晃,土塊不斷的從我們頭上掉下來,“有沒有搞錯啊,這是什么情況?”吳慮罵了一句。
“不知道。”我說,“這玩意……我服了!”
“把這個門炸了吧。“齊瑾提議道,一邊在左蹦右跳的躲著那些落下的石塊,“你們小心。”
“源姐啊,快來救救我們啊!你再不來,你的好侄兒和他的朋友可就要沒了啊!”吳慮在一旁帶著哭腔衰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