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慮走過來,看向我指著的石碑,過了一會兒,他說到“也沒什么特別的,寫的就是墓主的生平而已。奇怪的是這個墓的主人似乎只是位富商的女兒,按照古時重男輕女的習俗,這除非是皇后一般的人物,不然一般是不可能把墓設的這么大且豪華的......”
“好,好,知道了,別說了。”吳慮很能說,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可能我們都從墓里出去了他都沒說完。
齊源似乎不想多說話,徑直走向左邊的耳室,我們跟了上去。
耳室里放著一口棺材,齊瑾推開蓋子朝里面看去。
我皺起了眉頭,“悠著點,小心起尸。”
“沒事兒。”齊瑾揮了揮手,“已經只剩骨頭了,還起什么尸?”
“嘖嘖嘖,我記得表哥說過,不會起尸的粽子不是好粽子!”吳慮在一邊說道。
我看向棺材里,里面除了一具只剩下骨頭的尸體,確實什么也沒有。
“啥也沒有……”吳慮嘟囔了一句。
“是啊……”齊瑾附和道,“沒有陪葬品……”
吳慮似乎和齊瑾感嘆的并不是一個東西,他自顧自的繼續說,“全是骨頭,起不了尸……”
“是啊,起不了……”齊瑾好像并沒有聽清吳慮的話,半晌后,他反應了過來,“誒,起尸?”
吳慮沒有回答,繼續盯著那堆白骨發呆。
齊源看著他,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哎,聽你這么說,似乎是很想它起尸?”
“不......不是......怎......怎么會呢?”吳慮尷尬的笑著,連連擺手。
我看了看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別亂整,這是墓里,不是外面。你要皮就出去皮,要不然可別怪我替那些粽子對你下手!”雖然我肯定不會這么做,但實在是想不出什么嚇唬他,能讓他乖點的方法了。
吳慮對于我的恐嚇早就習以為常,他躲到齊瑾身后,探出半個頭朝我做了個鬼臉,“嘿嘿~”
齊瑾自然是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他皺著眉頭,回頭看了看吳慮,“吳慮啊……這是在墓里……”
“好嘛,都不陪我了。”接著,他小聲嘀咕了一句(重色輕友)。
我沒聽清那是什么,但離得近的齊瑾卻又皺起了眉頭,“別胡說。”
當然,聽語氣似乎吳慮說的并不完全是假話。
“啥?”我看了看他兩。
但誰有沒有理我。
齊瑾有些局促的走到我身邊,“既然什么都沒有,那就走吧。”
“恩。”
我朝門口走去,但由于墓里實在太黑了,我又為了圖省電沒開手電筒,再加上我腦子似乎不是那么清醒,于是我一頭撞在墻上。我揉了揉被撞的地方,嘟囔著“怪了,明明在這里啊......”說著,我從包里掏出了手電筒,向墻上照去,卻發現門不見了。
“誒,門呢?”我歪著頭看著那面墻。
齊源說不用擔心,因為一會門還會自己顯出來。
我點了點頭,用手電筒照著門的方向,等著它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