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是不是失憶把腦子燒壞了,新羅婢出逃,萬一被人抓到了,是要被賣入青樓的,更何況這賭坊那一層都有暗衛守著,我們兩個弱女子怎么能逃出去。”
月警惕看了看四周,感覺到她們的屋子外沒有什么人偷聽后,暗示讓影玉安靜,她從屋內的桌子上拿了幾個小瓷杯,
只見她把瓷杯放在影玉的床上,然后手變幻了幾個手勢,往那瓷杯內施法,就只見那幾個杯子不見了。
這一幕看得影玉目瞪口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你居然會妖術,月你是不是被妖怪附身了,快點下來,不要傷害月。”
月被影玉緊張的樣子給逗笑了,示意讓她別出聲,先安靜下來。
影玉在月的示意下閉緊了嘴巴,生怕月等會把她變沒了,月見影玉安靜下來,便開口道:
“我這是一個小戲法,祖上傳下來的,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走,我就帶上你,畢竟在她要死的時候,是月讓部落的的人救了她,她不能忘記恩情。
影玉唄月的話感動到,不過她還是搖搖頭:
“月,我和你不一樣,你不是新羅的血脈,就算逃出去,祭司也不會通過血脈祭法找到你,而我的心頭血,早就在出生時就被祭司獻給神靈,我跑了,祭司是能找到我的,而我遠在南洋的家人們也等著我賺的錢給他們寄過去,所以月我不能和你走。”
影玉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她也向往自由,可是她被血統家人所禁錮,她逃脫不了。
月看到這樣的影玉,也只能感嘆一聲,開口說道:
“影玉,我也不能幫你什么,若我能逃出去,將來我一定救你出牢籠,既然你不愿意走,就留在這里吧,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未來。”
兩人依依不舍告別后,月就出了影玉的屋子,回到自己的小屋,她要準備一下,明日就是新羅婢的拍賣了,她要趁這個混亂的時機,逃出去。
大概想好逃跑的計劃,她又盤腿修煉起來她雖失憶,可腦海中卻有一套修煉之法,她現在只會隱身術,她要吸取日月京華,把隱身術的時長延長一點,畢竟這個世界能人高手很多,說不定就那個能人就看出了自己的小計倆,那個時候可就死到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