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似乎傳來了輕柔的笑聲，以及一句讓人心軟的晚安。

掛斷電話后，顧聿的表情恢復了之前的冷峻。

他轉過身，再次審視著被束縛在椅子上的李明，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李明，趁我現在還能好好跟你說話，你最好識相點，”

顧聿走近一步，目光如炬：“我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能不能在京市繼續混下去，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李明聽著顧聿的話，心中五味雜陳。

自己不過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