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鏢局的牌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業務的開展也逐漸有聲有色,但劉序和宋濤的心頭卻像是壓了一塊巨石,愈發沉重。因為先前為了維持鏢局的生機所以欠下一屁股高利債。那些如同附骨之疽般的高利貸,如同夜幕中的陰影,始終籠罩著他們的生活,讓他們難以喘息。隨著歲月的流逝,債務的深淵似乎越來越深,讓他們感到前路愈發迷茫。
債主們的腳步聲成了他們耳邊不斷回響的惡夢,每一次沉重的敲門聲都像是敲打在他們心上。那些冷漠而堅決的催討,如同鋒利的刀片,一次次割裂著他們的神經。債主們的威脅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隨時可能落下,奪走他們辛苦建立的鏢局,讓劉序和宋濤陷入深深的絕望之海。他們四處奔波,尋找可能的出路,但親朋好友們或是自身難保,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都無法伸出援手。鏢局的生意雖然有所起色,但那點微薄的盈利,在龐大的債務面前,如同杯水車薪,顯得如此無力。
在一個暮色漸濃的傍晚,劉序和宋濤坐在鏢局的內室,桌上堆滿了厚厚的賬本和一張張令人心悸的催款單。兩人相對而坐,眼神交匯處是滿滿的無奈與迷茫。宋濤深深地吸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打破了沉默:“劉哥,我們不能就這樣束手待斃,得找個法子,無論如何也要擺脫這個困境。”
就在這個臨界點上,一名雜役急匆匆地推門而入,額頭上掛著細密的汗珠,顯然是一路跑來的。他氣喘吁吁地說:“兩位掌門,門口有個客人,自稱是您們的好友,名叫魏晨旭。他似乎胸有成竹,說有辦法能幫我們鏢局渡過這個難關。”
宋濤的眉頭緊皺,眼中流露出疲憊之色,他無力地說:“今天我們誰都不想見……”然而,話還未說完,他突然眼神一亮,他幾乎是從椅子上跳起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那個雜役的肩膀,急切地追問道:“你剛才說他叫什么名字?”
雜役呲牙咧嘴說到:“他說他叫魏晨旭。”
劉序的眼中瞬間充滿了期待,急促地吩咐:“快,快請他進來!我們不能錯過任何一線希望!”
雜役連忙應聲,呲著大牙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請魏晨旭。
劉序和宋濤對視一眼,宋濤笑著問劉序:“劉序哥你覺得魏晨旭會出什么主意?”
劉序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他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魏晨旭雖然武功不高,他的的確確是有些主意的,雖然有的是候是餿主意,但有總比沒有強。但愿這次,他能帶來真正的轉機。”
說話間,門外傳來了的腳步聲,接著,一個身影推門而入。來人正是魏晨旭,他一身青色長袍,面容清瘦,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淡笑。
魏晨旭走進內室,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后徑直走到劉序和宋濤面前,大笑著抱拳行禮:“哈哈。劉兄,宋兄,別來無恙?我這個笑林高手給二位哥哥施禮了”
劉序站起身,用力握住魏晨旭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魏兄,你來了就好,我們正愁眉不展呢。”
魏晨旭輕輕拍了拍劉序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然后自己也在桌邊坐下。他看著兩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變得嚴肅起來:“我聽說鏢局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特意來看看能否幫上忙。”
宋濤接口道:“魏兄,你都知道了?我們確實是走投無路,如果你有什么辦法,請一定告訴我們。”
魏晨旭沉思片刻,然后從懷中取出一張折疊得整整齊齊的紙,遞給劉序:“這是我最近想出的一套計劃,或許能夠幫助鏢局擺脫目前的困境。”
劉序接過紙張,展開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計劃和策略。他越看越興奮,眼中逐漸亮起了希望的光芒。宋濤也湊過頭去,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喜。
魏晨旭的計劃既大膽又周密,他提出可以走一條風險的道路,用劉序“雙寶大俠”金牌去找太皇后組織一個考古團隊,去“盜取”古墓。
劉序和宋濤聽后,心中的巨石終于落地。他們知道,魏晨旭的計策雖然風險不小,但確實是目前情況下的一條可行之路。
魏晨旭看著兩人,語氣堅定地說:“我知道這不容易,但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夠渡過難關。劉兄,宋兄,你們準備好了嗎?”
劉序深吸一口氣,眼中閃著決然的光芒:“魏兄,我們信你,就按照你的計劃行事。”
宋濤也重重地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堅定與感激。
三人找了一個酒樓,要了兩壺上等的好酒,四盤肉菜,四盤素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序說到:“魏兄,你是怎么想出盜墓這個主意的?”
魏晨旭大笑到:“哈哈,不滿二位哥哥,別看我武藝不高,但是盜墓這功夫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那你這特殊的功夫是跟哪位大師學的?”
“跟我爸學的。我這身功夫是我們家族代代傳承下來的,大乾王朝1500年歷史,20多代皇帝,有一半都是我們家族設計的”
“一半的皇帝陵墓都是你們家族設計的?”宋濤驚訝地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魏晨旭,仿佛在重新審視這位多年的好友。
魏晨旭微笑著點了點頭,神情中透露出一絲自豪:“沒錯,我們魏家世代為皇家設計陵墓,對古墓的構造和機關了如指掌。這也是為什么我有信心能夠幫助你們。”
劉序沉吟片刻,問道:“魏兄,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泄露,我們三人乃至整個鏢局都將面臨滅頂之災。你確定我們能行嗎?”
魏晨旭收起了笑容,嚴肅地說:“我知道風險很大,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會親自帶領團隊,確保一切順利。而且,我們只取那些無主之墓,絕不觸犯國法。”
三人又商議了許久,最終決定按照魏晨旭的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