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一下子就懵逼了。
“咦,怎么會這樣?!”
阿妙試了好幾種方法,又是用肥皂水泡,又是借助工具的。
后來她連鉗子都想拿出來了,但最后,阿妙還是沒舍得。
畢竟她只是想把這個鐲子取下來,而不是想把它弄壞。
阿妙想了想,就先開車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個珠寶店。
“老板,我這個鐲子摘不下來了,可能是長時間呆著開關(guān)壞了吧?你幫我看一下。”
阿妙已經(jīng)帶了最起碼十年以上了。
她想會不會就是因為她長時間佩戴,導(dǎo)致開關(guān)出現(xiàn)了問題,沒辦法把東西取下來。
店老板研究了一下,然后對阿妙搖頭:“不行啊!席小姐,你這個雖然有一段時間了,可開關(guān)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啊!”
店老板說完之后,也覺得很奇怪。
“不過我飾品店這么多年了,還從沒遇到過這樣奇怪的飾品,既然戴的上去,卻取不下來?席小姐,這個手鐲一定跟你很多年了吧?哈哈,我看它是跟你有感情了,不愿意下來了!”
店老板隨口開了一句玩笑,阿妙也沒當(dāng)真,她苦笑了一聲:“算了,我再自己想辦法吧。”
阿妙從飾品店出來,又去問了兩家。
結(jié)果給出的答案都是一樣。
阿妙覺得這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
她垂著頭,失魂落魄的從另外一家珠寶店正打算離開,突然旁邊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沖了過來:
“等下!這位小姐,你能不能讓我看一下你手上的鐲子?”
“啊,你說我嗎?”
阿妙指了指自己,然后見那個老人激動的點頭。
“是啊!”
阿妙哦了一聲,沒所謂的把手伸過去,那個老人認真的看起來,非常仔細,像是在研究一樣,阿妙見他的眼睛都快貼到鐲子上了,很想好心的問他一句需要不需要放大鏡。
可老人這時卻突然激動的叫了起來:“研究了這么多年,原來真的有鳳靈鐲的存在!看來我之前的那些研究都沒白費,我沒有再胡思亂想!這么多年了,我終于看到鳳靈鐲實物了!”
老人特激動,眼睛跟黏在鐲子上了一樣,但一直在喊。
阿妙都聽懵逼了。
“等等,老人家,什么是鳳靈鐲啊?你說的是我手上的鐲子嗎?”
“是啊!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是鳳靈鐲嗎?!”
老人用很驚訝的眼神看著阿妙。
阿妙搖搖頭。
“這是當(dāng)初我朋友從一個小商販手里買下來送給我的。當(dāng)時也不是很貴,才十幾塊吧。”
“什么,小商販?十幾塊?!”
老人聽了,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這是鳳靈國公主非常珍愛的藏品,當(dāng)時鳳靈國被一場大雪吞沒,后來關(guān)于那個國家的很多東西都消失不見了,很多尋寶人都想找到屬于那個國家的東西,哪怕是一點點都好!這是非常珍貴的文物啊!”
“……老伯伯,你別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什么鳳靈國,我怎么都從來沒聽說過哇?”
老人見阿妙不相信自己,他伸手在自己口袋摸啊摸,然后掏出一個小本子給阿妙看。
考古學(xué)教授,楊一本。
阿妙把名片拿過去,接在手里翻看了一下。
“您還是考古學(xué)校的副校長?”
“呵呵,是啊,我接觸考古已經(jīng)有三十年了,所以,剛剛打你手上的鐲子一看,就覺得這鐲子不同凡響。你看,鳳靈鐲的手鐲內(nèi)側(cè)有她們國家專門的雕紋,這個鐲子里的紋路,非常符合,所以,我敢斷定,這就是鳳靈鐲!”
老人越說越激動,指著那個鐲子,眼睛好像都會發(fā)光一樣。
阿妙低頭也看了一眼,倒沒什么太大的起伏情緒。
不管這鐲子是不是古董,它值多少錢,她都不在意。
阿妙晃了晃手上的鐲子:“你想要這個什么鳳靈的手鐲嗎?”
“姑娘,你愿意賣給我們?”
“不是賣,是贈送給你們。但前提是……這個鐲子,你們得幫我取下來。”
阿妙聳了聳肩,說的非常隨意,那個教授一下子有點不確定了。
“你真的要送給我們?”
“是啊!這個鐲子我不想要了,如果我放在家里丟掉也是浪費,既然你們要研究,那就當(dāng)我為國家的考古事業(yè)做份貢獻好了。”之
阿妙想過了,既然決心要忘掉一切,那就不能戀戀不舍。
老教授高興壞了。
阿妙把手伸出去,老教授想把鐲子取下來,可等他準備取手鐲的時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
“咦,怎么取不下來?”
老教授嘗試了幾次,最后都不行。
他不解的看向阿妙,阿妙見老教授也是一副蒙圈的樣子,頓時感覺這個鐲子拿下來是沒希望的了。
“這個鐲子我?guī)Я舜蟾庞惺炅耍俏乙恢睕]有把它取下來過,今天想把它拿下來,可發(fā)現(xiàn)這個鐲子就跟長我手上一樣。所以,現(xiàn)在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愿意把鐲子給您,而是這個鐲子,它自己不愿意下來。”
楊一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阿妙。
因為他剛剛也看了開關(guān),這個鐲子的開關(guān)是好的,也就是說,它應(yīng)該是可以取下來的,可現(xiàn)在,卻不能把它從阿妙的手上拿下來……
這種怪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
“怎么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啊!”
阿妙攤了攤手,也很無奈啊!
老教授看了看阿妙手上的鐲子,又看了看她,索性道:“這樣吧,姑娘,你給我留一個電話。我回去跟我的學(xué)生研究研究,興許還有辦法。”
“好吧。”
阿妙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幫楊一本存進去,然后她就開車回家了。
這個鐲子阿妙試了很多次,既然拿不掉,那她索性就放棄了。
阿妙后來回家,晚上睡覺卻還在做夢。
之前夢里總會出現(xiàn)一只貍貓,可這一天晚上的夢卻跟以往的都不太一樣。
阿妙的夢里,沒有再出現(xiàn)那只貍貓,而她好像化成了空氣,站在一棟房子外,看到里面有一對男女還有一個小孩子,她們看起來似乎是很溫馨的一個家庭,可突然一隊人馬沖了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殺人。
整個庭院血流成河,本來被女人抱在懷里的孩子也死了。
而就在這時,那個女人突然發(fā)狂,一席長長的黑發(fā)突然變紅,赤發(fā)烈焰,手里猛地多出兩把泛著紫光的長劍,直勾勾的捅向?qū)γ婺腥说男呐K。
而就在這時,突然一大片櫻花雨下,一個女人姿態(tài)妖嬈,笑容勾人的出現(xiàn)。
她拿著一把花色的雨扇,指著赤發(fā)烈焰的女人。
阿妙根本聽不清她們在說什么,只是看到每個人的嘴巴都在動。
那個站在赤發(fā)烈焰女人旁邊的男人,就是孩子的父親,他后來不知道是聽到對面的女人說了什么,突然發(fā)怒,揚起手里的長刀,猛地揮向那女人,那個女人站在原地,見男人提刀朝自己沖來,卻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就在電光火石的剎那,突然那個女人猛地一個后空翻,躲開了男人手中的長刀,整個天空都暗了下來。
四周噼里啪啦的,全都是雷電的聲音。
夢境就到這里,戛然而止。
阿妙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秒覺得自己甚至還在那個場景里。
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每天晚上都在做夢。
而每一天的夢有時候都是一樣的,可有時候,又不太一樣。
阿妙覺得自己可能是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導(dǎo)致晚上都睡不好覺。
她想著,從今天晚上開始,她就去跑步。
回來的時候洗個澡,然后累累的睡覺,這樣肯定不會再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夢了。
“媽!”
阿妙從房間出來,樂多雅跟席御臣今天都沒去公司。
樂多雅正坐在沙發(fā)上插畫,席御臣在旁邊看,阿妙抱著萌萌噠噠噠的系著拖鞋下來。
“媽~這是什么花啊?看著挺漂亮,還挺少見的!”
阿妙一到客廳,就把花瓶里紫色的小花吸引住了視線。
樂多雅笑了笑回答:“這是紫荊花。平時都是生長在高山樹林上,昨天你阿布叔叔剛剛爬山回來,見那邊有人在賣,特地帶了一些回來。”
“咦,這就是紫荊花?還真挺好看的!”
阿妙不太喜歡仿若牡丹的張揚,就喜歡梅花山茶花啊這種小巧秀麗的。
阿妙低下頭嗅了嗅,還挺香的。
她轉(zhuǎn)頭問樂多雅:“那阿布叔叔呢?我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見他了,昨天他帶東西過來,怎么也沒見到他人哇?”
“這不是今天一大早又被你爸派去處理公司上的事情了嗎?”
樂多雅指了指身旁坐著一言不發(fā)的男人。
席御臣被點名了,臉一沉,故意裝的自己很委屈的模樣道:“我今天不讓他去公司,那我怎么留下來陪你?我已經(jīng)一周沒休息了,今天公司正好也沒什么需要我主持的事情,我辛辛苦苦爭取機會留下來陪我老婆大人,難道老婆大人不高興么?”
“誒呀,你別這樣說!你這樣說的搞的我是古代那些禍國殃民的妖精,禍水紅顏一樣!耽誤君王上朝,我可不背這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