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succubus。是歐洲及中東民間傳說中的一種超自然實體,通常出現(xiàn)在夢境中,通過性行為來誘惑男性。在現(xiàn)代的描述中,魅魔通常被描繪成一個“勾引男人的女子”或“迷人的女子”,而不是惡魔或其他可怕事物。
而如今,魅魔成為了實體,但并不需要勾引男子,而是將人類男子像牲畜一般囚禁在這里作為能量補充。據(jù)說“鑰匙”能夠改變整個魅魔界,但無人知道魅魔的“鑰匙”從何而來。
隨著時間流逝,久研已經(jīng)在這里待上了整整一個星期,很明顯的感受到自己已經(jīng)非常虛弱,這種虛弱不能靠恢復(fù)藥水來改善。
他所等待的機會遲遲未到來。
久研很清楚再不做出改變就要和眾人無異,但心里仍然保持著出去的渴望。每天堅持做俯臥撐,成為西格瑪男人。
李曉巡視時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正在運動的久研,笑道“你這是愚蠢的行為。”
“為何?”
“如果你在農(nóng)場見到一只豬在仰臥起坐,你會有什么想法?”
“這只豬肯定肉質(zhì)緊實鮮美......啊?”
“明白了?”
“那下次我不當(dāng)著你們面不就好了。”
李曉無奈說道:“好吧隨便你,只不過你出來的概率就好比在垃圾站找到一克拉的鉆石。”
“而且是你得愿意去垃圾站找鉆石的前提下。”李曉眼眸中流過一絲憐憫,卻又很快恢復(fù)了天真無邪的稚嫩。
眼見著自己的身體快要崩潰時,久研發(fā)瘋似的懇求著每一位客人能于他契約并且減少與其做的次數(shù)。
很可惜,這個要求只要是個正常魅魔都不會答應(yīng)。
誰會愿意用自己的欲子去換一個碰不得的文具呢。
一日,文具店又照常開始了營業(yè)。很快,今日第一位客人早早的就來到了店鋪。隨著大門的打開,那位客人走近每個人的籠子里面,仔細而又輕蔑著每一個人。
這是一個銀發(fā)赤瞳的少女,寬大的衛(wèi)衣不經(jīng)意地將那鎖骨展現(xiàn)給眾人,清冷的眼眸和白嫩的皮膚稱得上是一絕色美女。只可惜這是魅魔,眾人早已見怪不怪。
久研的習(xí)慣是審視每一個來這的魅魔,這個魅魔的眼神看向眾人像看渣滓一般,但又帶有幾分期望,雖說與其他魅魔差別并不是很大,但總給了久研一種敬畏的感覺。
他不明白為什么會對這個魅魔有著這種感覺,但直覺告訴他,這個魅魔并不簡單。
很快,那位魅魔感知到了那道審視的目光。美眸輕撇,好奇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久研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畏懼,但卻含有幾分恨意。頓時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李曉妹妹,”那個少女一個眼神指向我道,“這個。”
“清婉姐,您可真有眼光,這可是我們店的搶手貨,一天有好幾個點他呢。”李曉皺了一下眉隨后恭敬地說道,“您怎么有空來我們這寒舍呢。”
那位客人微笑著回道:“自己那邊的玩膩了,來你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萬一真有寶藏呢,你們這不也便宜嗎?”
李曉諂媚地說道:“好的好的,感謝您大駕光臨,祝您在我們這有個美好的體驗。”
“對了,房間的規(guī)格嘛......”少女手微握放在了雙唇間,做出了思考的樣子。
“當(dāng)然是那間,一直為您這樣的客人保留著呢。”李曉躬著腰說道,顯得她多么的乖巧可愛,只不過對待我們就不是這樣了。
“嗯,懂事。”
原來那個少女叫清婉,誒等等,店長叫她什么?
姐!?
頭一次聽見數(shù)百歲的店長竟然叫她姐!這個叫清婉的魅魔一定不是善茬!久研看向清婉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好奇和擔(dān)憂。
不一會,久研便和清婉進入到了一間房間,這很難說是一間房間,這簡直是處在一副很大的山水畫里!
大抵是見過了太多的魔法,致使久研已經(jīng)習(xí)慣了顛覆自己世界觀的事情,但頭一次見到如此美妙的風(fēng)景收納在一間房間里,久研仍然由衷地贊嘆:“太奇崛艷麗了。”
“嗯?你是指風(fēng)景嗎?”清婉清純卻又魅惑的聲音傳入久研耳中,頓時感覺一片酥麻。
不是吧?這女人怎么聲音都帶有魅惑之力啊?
“啊,嗯,我指的是...是風(fēng)景,但你...你也很美。”久研緊張地說道,“那個姐姐,你...你愿意帶我走贖我出去嗎?”久研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養(yǎng)成了見到了一位客人就詢問一下的習(xí)慣。但很快他便后悔了。
“嗯?這么想和姐姐我簽訂契約?你就不怕我是那種虐待型的魅魔嗎?”清婉戲謔道,身邊隱約出現(xiàn)了黑霧,整個房間的氣溫驟降了幾度。
這怕是比那店長都要逆天了吧。
“這......我一看就相信姐姐你不是,你一定不忍心虐待我的對吧。我很能干的。”久研極力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正常交流。因為不僅是對方帶來的壓迫感,還有對方自帶的魅惑之力。
清婉柔聲說道:“那弟弟,我們就做個約定吧,你能離開這個房間,并向我提出邀請,我就把你贖出來怎么樣?嗯?”
“沒問題,我當(dāng)時硬抗二級魅魔可是堅持了半個小時呢!”說罷,久研就后悔了,這是他這段日子做出最后悔的決定。
清婉笑笑沒說話,親吻了久研的臉頰,帶著挑逗著他。久研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溫柔的魅魔心想待會出去了以后的生活不會起碼變的太差。
清婉呼出一口熱氣,那蘊含的魅惑之力直擊久研大腦,瞬間久研感到不妙,竟快要昏死過去。
這時清婉周邊的黑霧漸漸實質(zhì)化,籠罩在久研周圍。久研不知不覺中就消失了聽覺和視覺,變得極為恐懼。
這女人是有多強啊!
恐怖的實力讓久研感到窒息,但這還是剛剛開始,很快,久研便暈厥了過去。
清婉失望地抱怨道:“這就不行了,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你可別死了啊,萬一要我賠償怪麻煩的。”可惜,久研已經(jīng)聽不到了,不能再反駁了。
說罷,清婉動了動手指便在久研身下建立了傳送陣。回到了那間陰暗的牢籠中。
兩天后,牢門打開,進來兩個熟悉的身影,是清婉和跟在后面的店長李曉。清婉想來看看久研是否還活著。
今天清婉穿著白色連衣裙,白色小腿襪搭配在這細長的腿上更顯清純,而她傲人的身材更是使得吃冰淇淋融化不會掉到地上。
久研恍惚地躺在地上,看著天空,但被一層可恨的鐵籠擋住了渴望與天空交匯的視線。
這兩天,久研躺在地上像具尸體,五感皆失,迅速出現(xiàn)了幾絲銀發(fā),是店長李曉用了恢復(fù)藥水浸泡了整整一天才把他從廢人恢復(fù)回來。
“喲,這不那個弟弟嗎?怎么?不行了?你口口聲聲要出去,怎么還沒開始就做就不行了啊。”清婉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條清冷的弧線。
久研眼珠一轉(zhuǎn),死死地瞪著清婉,嘴巴一張一閉,發(fā)出了微弱的聲音
“再來!”
久研的內(nèi)心非常堅定,反正都要死,為什么不能賭一把卻要選擇逃避?
“嗯,不錯,就你了。”清婉一個露齒笑看著李曉。
“姐,你真不怕把他弄死了啊。”
“他和我呀,有個約定呢。”
“好吧......”
又像上次那般,清婉輕呼出的一口熱氣就已經(jīng)使久研用盡毅力強忍著理智。相較于上次昏死,久研已經(jīng)有了很顯著的進步。
李曉也露出了來興致的表情,身旁的黑霧化作魅惑之力時刻沖擊著久研的大腦。
久研臉長成豬肝色,牙齒死死咬住,竟聽見了牙齒被咬碎的聲音。
清婉輕輕撫摸著久研臉頰,雙唇緊貼著久研的嘴,那輕盈的觸感觸電似的傳導(dǎo)全身,使整個人瞬間泄氣。
很可惜,久研仍然沒有走到那步便再次昏死過去。清婉也逐漸對這個始終不愿臣服于欲望的男人產(chǎn)生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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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光明的過程非常漫長而痛苦,最痛苦的是你不知道你等待的是否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