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笑著道“李曉姐,這個文具才半個小時就不行了,你看能賣多少啊。”柳月抓住鴻宇的脖子將他的頭蹭過去給那個蘿莉端詳。
“那個魅魔蘿莉叫李曉嗎?好可愛,但為什么叫她姐啊?”鴻宇問道。
魅魔李曉手指在空中劃過一道,瞬間鴻宇就無法開口說話。
“聒噪!文具就應該有文具的樣子,我還可愛?我的年齡是幾十個你加起來都不止!”李曉臉色微微泛紅,隨后仔細觀察著。
“嗯,姿色還可以,時長就不太行了。對了,用過幾次?”
柳月不好意思地說道“四十分鐘前,他是第一次。”
李曉沒好氣地抱怨道“要是第一次還在的話我或許給你個20欲子。不過現在只能15了”
“18欲子!不能少了,李曉姐,這文具才第二次誒,還很干凈。”
“16欲子,再多多不了!”
像極了菜市場砍價的場面
最后雙方以17欲子的價格成交。鴻宇嗚嗚的聲音吵到了李曉,于是解除對他的禁言魔法。
鴻宇好奇地問道“欲子是什么?還有我為什么是文具?可以告訴我嗎這位妹......姐姐?”
“欲子是交換物品的貨幣,和你們時間的軟妹幣差不多。你來我們世界就已經是一件物品了。在我們這就叫這文具,好了,進去吧。”
鴻宇跟著李曉走了進去,看似很小的店鋪的里面居然關押著無數的男人,看著他們面黃肌瘦的樣子,鴻宇不免有些害怕,萬一自己也變成那個樣子,出去過后就變成那種男人了。
“滾進去。”李曉一腳將鴻宇踢了進去,她的腳小巧嬌嫩,不免讓人產生不好的念頭。可是她自己說已經幾百歲了。
鴻宇坐在地上,這個地方和剛剛醒來的地方感覺有些類似。但是這個地方帶來的腥臭味更加濃烈,地上粘乎乎的感覺讓人感到一陣惡寒。應該是上一個人甚至一代代文具留下的。
“hello?你好?こんにちは???????hallo?”旁邊一位魁梧的歐洲人向旁邊籠子的鴻宇打起來招呼。
“夠了大哥,不要秀你那多語言了。”
白人男子很高興,應該是旁邊有一個新鄰居并且還能搭得上話。
“我叫馬斯克,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過來的,你們中國也有魅魔?”馬斯克好奇地問道。
“嗯,我叫鴻宇。我也不知道怎么過來的,應該是她把我打暈了,然后我就醒了。對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在魅魔來說就是文具店,對我們人類來說就是窯子,只不過是我們是商品。”馬斯克神情自若,彷佛已經習慣了這種羞恥的生活。
鴻宇環顧四周,陰暗潮濕的籠中關押著數百個男人,每一個估計都受到過非人的壓榨。腥臭味就是從這個地方傳來的,他們彷佛是地下室中關押的牲畜一般。
任人宰割
有人絕望,待在地上一動不動。有人已經不能發出聲音,皮包骨的身體看上去下一秒就會人魂分離,栽倒在地上成為一具干尸。還有人享受這種日子,享受被那群魅魔壓榨。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
他們沒有再回去做人的資格!
鴻宇對此感到厭惡,本以為魅魔會像平時所說的服侍男人,為其提供特殊服務然后從而獲取能量。現在想來也頗為幼稚。
一個能隨手捏死你的,憑什么會臣服于你?
鴻宇很快冷靜下來,看來只有找一個愿意贖自己出來的魅魔才能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很快,這個壯大的“文具店”迎來了第一個客人。
是一個身材嬌小的白毛蘿莉,清純活潑的樣子惹人憐愛,與店長比甚至更為嬌小,不少男人想著要是她能看上自己并且愿意贖自己出來,說不定還能掌握主動權......嘿嘿。
但是來這里待了不知多久的“老油條”心里可敞亮著呢,這看著小的也能隨隨便便讓你粉身碎骨!
蘿莉從很多籠子經過,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并不滿意這群面黃肌瘦的“猴子”,直到走到了鴻宇和馬斯克的籠子旁,馬斯克也很興奮,自己正是蘿莉控。很自豪地介紹自己是新來的,力氣足,活好。還連帶著說鴻宇才第二次什么都不懂,不一定能滿足這位主人的喜好。
鴻宇厭惡地撇了馬斯克一眼,身靠著籠子,手搭在彎著的膝蓋上審視著面前這個蘿莉。
蘿莉微微一笑,說道“李曉,我要這個。”
那個叫李曉的店長看著鴻宇和馬斯克,指著鴻宇說“這個?”
“no,another.”蘿莉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行。”
隨著一聲響指,馬斯克的籠子消失,馬斯克跟著她們離去,還回頭告訴鴻宇說“等我嘗完了告訴你感受。”
鴻宇早已看明白了其他人面無表情的反應,暗自一笑。
半個小時左右,馬斯克被抬了回來,李曉嘲笑道“你不是嘴硬嗎,怎么十幾分鐘就不行了,你旁邊那位都比你強。”
看著馬斯克恍惚地躺在地上,我們大致也猜得到他經歷了什么。
李曉又補充道“那位客人留下了兩個字‘雜魚~’。”
鴻宇問道“hello?你們去哪里了?”
似乎馬斯克沒有力氣回答這些話,但湊近了才發現他的身上有無數條血痕!像小刀劃的,又有些像細草割的,大小不一。本就白皮膚現在更顯蒼白。只能勉強吐出一個單詞“help”
這么恐怖?
隨著店長的離去,牢中又變得昏暗與潮濕。時間也不早了,已經好久沒吃飯的鴻宇向旁人問去,“我們會不會被餓死啊?”
眾人默不作聲,但有窸窸窣窣的嗤笑聲。
該不會我們吃的是......
這夸張的假設還未站住腳,從不知何處而來的水流聲吸引了鴻宇的注意。很快可以發現自己腳下已經有了水。
不一會,水位逐漸升高,到腳踝,小腿,膝蓋......很快可以淹沒了半個身體。鴻宇驚慌的看向眾人,大家似乎并沒有多大反應,從眼神中看到更多的
是渴望!
鴻宇將全身浸泡在水里,發現這水呈橙色,并且將自己手銬的勒痕消除,也消除了自己和柳月大戰后的疲憊,竟然這“水”還能補充能量,使我沒有了饑餓感。
鴻宇看向馬斯克,他仍躺在地上,并沒有隨水浮起來,不免使鴻宇有些擔心,但看見那些血痕消失后也沒有去叫醒他。
這簡直是天降甘露!
隨著水位漸漸下降,門也逐漸打開,伴隨這兩個人的身影和光明。很明顯,那個小巧的是店長,那個稍高一點的應該就是第二位客人了吧。
那位客人也是白發紅瞳,穿著外面常見的校服短裙,但相較于上一位蘿莉可就文靜太多了。
“李曉,剛剛我姐姐所說的旁邊還有一個文具姿色不錯是我的菜,他現在在哪呢?”那位客人羞澀地向每個籠中打探到。
“哦,你說他啊,諾,那兒的。”李曉抬了抬手指向鴻宇。
那位客人美眸輕輕上抬,便鎖定了鴻宇,小步地走到籠前,說道:“那就多謝前輩照顧了。”
怎么聽上去一股櫻花味呢?誒等等,剛剛那個蘿莉是她姐??
鴻宇禮貌點了點頭,隨后跟著二人來到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有特制的場景,看著她的制服和房間里的黑板和課桌,鴻宇頓時就明白了。
“老師請上課吧!”下面的客人已經坐在課桌上微微一笑道。
李曉看了看沒什么問題后便關上門離去了,但她最后以一種不能解讀的眼神瞄了鴻宇一眼。
“嗯,呃,好......那同學好,請問同學叫什么名字?”
“我叫凝晨,せんせい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凝晨有禮貌的說道。
靠,還真是櫻花妹,櫻花也有魅魔啊?
不過鴻宇想:沒啥經驗啊,只是看過沒干過啊。這咋辦?
于是鴻宇強裝鎮定地說“好,我們今天講粒子在疊加場中的偏轉。”
“從圖中我們可以知道,粒子受到洛倫茲力和電場力還有重力,當我們想要討論他的運動軌跡時,我們需要看他的電場力和重力之間......”鴻宇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想到了這個題黑板上就出現了圖,這讓他更加確信了魔法的存在。
“老師,我想聽生物課~”凝晨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鴻宇撒嬌道,“就是那種人體構造的~”
鴻宇心想:敲!我選的物化地!我咋記得生物學了啥,但是總不可能讓我真跟她節奏吧?
“咳,好的,這位同學想學生物,那老師就勉為其難地講講吧。”鴻宇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自己衣服的扣子。
凝晨以為要開始運動的時候,鴻宇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凝晨下意識地湊了上去準備親吻上去,想到:這老師還要我親自動手,真會玩。
鴻宇將她推開,說道“這里是左心室,然后血液從這里開始流到主動脈,然后......”
“閉嘴!”凝晨破防吼道,“牛魔的真當我是來學知識的是吧!”
鴻宇被凝晨摁在了講臺上,說道:“老師既然不聽話,那就讓學生我啊,來教教你怎么學習生物吧。”說罷,用力地磨蹭著鴻宇。
正常男人遇到種情況要說能把持得住是不可能的,鴻宇心里想著圓錐曲線和初等數論,拼命轉移著注意力。
但仍然于事無補。
那一刻,凝晨從溫和的學妹形象瞬間就變成了暴虐的病嬌,從一旁拿出了三角尺,在凝晨的一念后,三角尺變得尖銳,甚至感覺得到寒光,牙齒也變得鋒利起來。
在教室里充斥著鴻宇痛苦的嘶吼聲,但外界并沒有任何動靜,畢竟,隔音魔法可是很常見的呢。
為什么不用禁言呢,凝晨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呢~看著鴻宇滿身的血孔和劃痕,凝晨毫無愧疚地欣賞起了自己的杰作。
而鴻宇也已經精疲力盡,聲嘶力竭,但兩只眼睛死死地盯著凝晨。恨不得將其撕碎,凝晨漸漸回到了淑女的狀態。
低聲對著鴻宇的耳垂呼出熱氣,說道:“你比他強,我比我姐姐下手重多了,你居然沒有暈過去。我看上你了~下次我們再好好上課吧~”
“下次我只想聽我想聽的哦~不然,我不會介意扣點欲子賠償店主呢~”凝晨莞爾一笑道。
鴻宇已經無力起身,只能被抬回去。但內心卻平靜下來,對離開這里的欲望愈加強烈。他算是知道了,為什么這個店長要回頭給他一個眼神。
原來,眼神里是可憐,是看動物的那種憐憫。
“哎呀呀,真是個小可憐,上來第一單就遇到了虐待傾向的魅魔呢。”店長李曉惋惜道,“作為店長,我給你一點安慰吧。”
說罷,李曉將一瓶水往我嘴里灌去。這水的味道很奇怪,像是雪碧,但又有一點茶味。
看著這里面的橙色藥水。等等,不會是?鴻宇眼睛瞪得很大。
李曉從他的眼里看到了震驚,解釋道:“這是恢復藥水,平常是給你們療傷補充能量的,但是介于你剛剛又受了傷,我只能再重新利用一下那水咯。”李曉毫不在意,畢竟這個東西本來就是重復利用的,給鴻宇喝都已經是消耗品了,算是對他不錯了。
鴻宇嘶啞的聲音逐漸恢復,戲謔道:“你就這么怕我死?”
“那倒不是,你死了我只是虧一點欲子而已。少個文具又沒啥,這對于你們人類來說不也一樣嗎,你們對待自己的物品不是壞了就扔掉嗎?我這樣都已經是出于人道主義了。”李曉嗤笑道。
“放屁,這算什么人道主義?日內瓦公約對戰俘都不是這樣。”鴻宇吼道。
李曉收起來笑容,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個東西,不要不識好歹,等你能到我這個地位的時候再來跟我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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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公平本來就是能做到不公平的人所安撫可憐人的騙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