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聲稚嫩的呼喚,成功將寧姝從睡夢中喚醒。
看著看身前的丫鬟,再看看家中陌生的裝飾,寧姝有點懵。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喪禮都辦七天七夜了,這是怎么回事?!
還有……
這是哪?!
“本宮……”剛一出聲,她就被自己的聲音驚住了——這分明是還未出閣的小姑娘的聲音!
寧姝有點心驚,但良好的修養讓她并沒有很大的反應。
“有銅鏡么?”她突然出聲。
“有的、有的。”說罷那人就急迫的去拿了。
直到拿了銅鏡,寧姝這才看清鏡中人,豆蔻年華,眉眼如畫,樣貌清純,眉眼間帶著少女的嬌憨。
少女容貌雖然尚未長開,但稚嫩的外表下依舊能窺見傾城之色。
時至今日,寧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重生了,重生在了一個小姑娘身上。
她揉了揉眉心,暫時撇下了前世不好的回憶,在腦子里盡可能的搜尋原身的記憶。
腦中涌現出原主的記憶,寧姝不一會兒就找到了現在的時間所在——原來她已經死了三年了。
這三年來發生了許多大的變故,李程登基為帝,發動戰爭攻打西楚,苛捐雜稅,徭役繁重,百姓民不聊生,民間甚至早已有了反抗之音。
寧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僅僅三年,當初的繁榮盛世就不復存在了。
況且君王昏庸無道,沉迷于酒色,大規模選秀,終日不問政事。
原身也是這廣大秀女中的一個,因為早已心有所屬,便離家出走,但沒想到卻還是躲不過。
想到這,寧姝蹙起了眉,真是開篇就是死局。
她真是倒霉,還沒參軍呢,就要上陣殺敵了。
“小姐,您怎么了?”身旁的丫鬟名喚清竹,從小陪著原身長大,看起來原身也是極為信任她,連離家出走都給她帶著。
清竹看著自家小姐臉色不太對,便急忙的詢問起來。
“只是天涼了些,著涼了,不妨事。你們都退下吧,我想去歇著。”寧姝轉過身,將銅鏡放回梳妝臺上,去了羅漢榻上躺著。
“諾。”婢女們應了聲,便輕手輕腳的出了門,只留寧姝一人在房中小憩。
寧姝倒也沒有真睡著,她現在思緒很亂。
分明是一個早已死了的人,現如今卻在另一個人身上活了過來,任誰都會覺得有些駭人。
何況她當初死的本就不明不白,如今活過來了,真是老天憐惜。
想到此處,寧姝垂下了眸,眼中恨意翻滾,似要沖破束縛,直沖九天。
入宮一事,倒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起碼給了她一個機會。
離了去往京都還有幾日,她大可以去打聽打聽消息,為日后做準備。
只是現在突然想起,前些陣子原身因為不想入宮,離家出走了,家中父母雖說也不想女兒遠嫁,但皇命難違,搞不好就是個殺頭之罪。現在寧姝被抓回來了,父母親估計是怕她再逃,院子外早早的布下了家丁看著,還有婢女監視著。她現在啊,恐怕是門都要出不去了。
寧姝苦笑,在原身父母面前,利益就那么重要?可她不懂,她沒穿過來之前就是皇后嫡出的長公主,做慣了上位者,如何能體會官宦之女的愁苦。
在她這里,人的生死是最不值得一提的。又何況是小女兒的情絲呢?
或許是這幅身子太過弱,寧姝沒過幾時就覺得有些困了,她也縱著自己睡,畢竟幾天后還有場硬仗要打。
在原主的記憶里,三天后就要離開姑蘇,去往京城。
不多時,寧姝就睡著了。
*
日后的那幾日也沒有那么難熬,家中都在為她北上京都做準備,只有她閑散了下來,在家中看看話本,了解原主的家世,了解……她死后的世界。
“小姐,時辰到了,該啟程了。”清竹敲門時,寧姝正要把銀票塞進袖筒里,聽見這聲就連連出了房間。
出門在外,該有的硬家伙可不能少。
時間還早,寧姝便去拜別了原身的父母。
正廳里婦人一見寧姝,就急忙站起身來,面上滿是不舍。
寧姝淺淺的挑了下眉,恭著身子行禮,“母親。”
隨后轉了頭,看向主位那個不怒自威的男人,“父親。”
剛行完禮起身,寧母就拉著她落了坐,絮絮叨叨的說著她遠出的事宜。
“寧兒,離了家可別忘了給家中人帶信,這年頭在外要小心再小心。我和你父親本不想你入宮,可皇命不可違,選秀一事,落選了最好,母親不想你一輩子困在深宮。”寧母的眼角流出淚來,說話聲音也小了些,“你別怪你父親,他也不好受,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閨女,爹娘都等著你回來。”
寧姝聽著這話,愣了愣,隨即很快回過神來,笑著回道,“女兒明白。”
看起來,原主的父母也沒有不愛惜她,只是就現在,家族性命最大罷了。
拜別了父母親,操點完一切事宜,又和家中叔伯寒暄了幾句,寧姝便踏上了從姑蘇到京都的旅程。
姑蘇離京都不算太近,她們這行的馬車又需走得慢,想來不到半個多月是到不了的。
這么長的時間也讓寧姝做了充分的準備,仔仔細細的觀察現下的局面,為北上京城做打算。
寧姝只是怕這一路上,會出了些差錯。她心頭莫名有些慌亂,但又不知道為何,想著原主這身份,倒也不會有人暗中刺殺她。
“小姐,可是冷了?”清竹問道。她瞧著她家小姐這幾天憂愁的很,一改以往活脫的性子,還以為是近日倒春寒,傷了身子。
“的確是有些冷了,不過不妨事兒的。”寧姝淺笑道,她剛穿來三四天,還沒有習慣從長公主的身份過渡到官宦之女,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除了必要的問題,她基本上不說話。
這下看來,反倒是適得其反了。
“大哥哥今日沒有歸家嗎?”寧姝不經意間問起,原主記憶里這個大哥哥對她很好,什么都會記掛著她,但今日妹妹離家,卻沒能看得見他。
清竹拿了條毯子蓋在寧姝腿上,“姑娘忘了嗎?大公子也隨著攝政王去了京都,不然是死活都要回來的。”
聽到這一消息,寧姝表示很懵。
她死了不過三年,哪來的攝政王?!
寧姝心驚了一瞬,面上卻不顯半分,問道:“這攝政王,是何許人也?”
竟在短短三年時間,爬上攝政王之位?!
“這……奴婢也不知道。”清竹面露難色,支支吾吾說不清。
“罷了,咱們這等人,還是不知道的好。”寧姝默默在心底里嘆了口氣。
只怕日后回宮的事要難了許多。
大夏估計早已易主了。
她那可憐的皇弟,極大概率是個傀儡。
她沒死前那皇弟就是個沒腦子的,登基了只怕更是!
寧姝想著就覺得她還不如不回來了,這堆爛攤子,她實在是不想收拾。
寧姝正愁苦著,馬車卻突然一個急剎,顛得她一愣一愣的。
“這是怎么回事?”
說實話,寧姝現在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才穿過來多久?她還不想死!
只是此時馬車外一點兒聲音都沒有,這四處又慌無人煙的,若是遭了強盜倒是無妨,就怕是匪,不但劫財劫色還要人命!
寧姝想到此處,手指指節握得發白,唇被她死死咬住,原本就脆弱的臉上更顯蒼白。
這還真是……明天和意外你永遠不知道哪一個先來。
重生八零改嫁隨軍,白眼狼悔哭了
前世,老太太嘔血一生養大了三個孩子,結果一個個都是白眼狼。他們在她年老無用時就把她給趕出了家門。她饑寒交迫病死在了橋洞下。猛然重生回到了八十年代。──在那個死后跟白月光前妻復婚的渣男向她游過來的時候。果斷自救。她再也不會嫁給這個害她一生的男人。至于他跟前妻生的那三個白眼狼。都滾一邊去吧!搶回自己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手撕渣男賤女。──看著那嗷嗷待哺的三個孩子。老太太覺得這一世,她不要激他們了,還不如自己進步。……
燈花笑
陸曈上山學醫七年,歸鄉后發現物是人非。長姐為人所害,香消玉殞,兄長身陷囹圄,含冤九泉;老父上京鳴冤,路遇水禍,母親一夜瘋癲,焚于火中。陸曈收拾收拾醫箱,殺上京洲。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若無判官,我為閻羅!*京中世宦家族接連出事,殿前司指揮使裴云暎暗中調查此事,仁心醫館的醫女成了他的懷疑對象。不過......沒等他找到證據,那姑娘先對他動手了。*瘋批醫女x心機指揮使,日更,每天早上七點更新,請支持正版茶~
帶著空間養獸夫,惡雌成團寵了
【高質量雄競+獸夫全潔+團寵+治療異能+萬人嫌到萬人迷】蘇沐瑤穿越獸世,開局正在流放部落虐待五個絕美獸夫。而她剛穿越就在現場。據說她本來身份尊貴還擁有十個獸夫,只是其中五個獸夫寧愿廢了一半異能實力也強行跟她解除關系。其他五個獸夫沒有辦法解除關系,只能跟她被流放到最貧瘠寒冷的部落。看著被虐待的病弱絕美五獸夫,蘇沐瑤手握空間系統,開始尋找食物種田美食經商。她還擁有木系異能治療傷勢,生育力極強,能生下天賦頂尖的寶寶。一不小心就洗白成了團寵,還一不小心驚艷了整個獸世大陸。身世尊貴的高質量雄獸人都求著做她獸夫。還有說好三個月就休夫的,哪想到獸夫們不但不走了,還各個強寵她,每天爭寵修羅場。清絕冷寒的狼獸人魅惑妖嬈的狐獸人溫潤如玉的蛇王獸勾魂攝魄的血族獸冰清玉潔的冰雪獸俊美冷酷的龍獸人等等。一開始他們厭惡她,后來他們為她百聯鋼化繞指柔,拿命寵她護她。更是一個個爭著搶著要做她的獸夫要侍寢。曾經流放前拋棄她背叛她的人就算是追妻火葬場,她也絕對不原諒。
狐誘
算命的說我是王母娘娘坐下青狐上仙轉世,一生貴不可言,正官星,旺家旺宅富貴安康。于是我出生5個月之后,豪門少爺跪求和我訂婚。從此我家越來越有錢,人生路,仿佛按照算命先生說的在走下去。可8歲那年,我見了鬼,先生又說我是惡靈轉世,欠了陰間債,十八層地獄里有個人在等我。帶刺的鐵鞭,十八番刑具,都是為我準備……
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
【雄競+修羅場+系統+異能,男全潔+女主逐漸變美+從萬人嫌到萬人迷】蘇曦月在末世不幸被炸死,睜眼就差點被一個帥掉渣的男人給撲倒。然而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厭惡、鄙夷、陰沉暴戾。蘇曦月撇嘴:你自己要撲上來,這眼神是幾個意思?結果記憶傳來,嚇得直冒冷汗,原主是原主硬娶到眼前的這位獸夫?這鍋可不能背!蘇曦月一腳踢開男人溜了。原來她穿進一款獸世乙游,成了男女老少厭惡唾棄的丑角。原主又懶又饞又惡毒,還奇丑無比,令人惡心。偏偏還沒有自知之明,仗著部落的首領是她阿父,強取豪奪,壞事做盡,極度花癡。讓首領阿父給她配給了五個頂級獸夫。五個獸夫對她厭惡至極,看她的眼神,簡直像在看一坨屎。好在,前世覺醒的木系異能跟了過來,這五位誰要誰拿走,她一個人獨美吧。可突然冒出的系統竟要她功略五個獸夫?看著系統界面那五串負數,蘇曦月嘴角狠狠一抽。這任務可怎么做,難道要她拿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嗎?她拒絕!哪知狗系統居然誘惑她。蘇曦月看著面前出現的洗沐三件套,以及各種改善生活外貌的好處誘惑,她可恥的心動了……于是,本來拿著萬人嫌劇本的她,竟不知不覺陷入修羅場,成了萬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