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9:00,我看著一桌子的飯菜,點了點頭,夠一天吃的了。
“ko,開門,ko,ko…..”
我皺著眉,開了門。
“干嘛,這么快?今天可沒做你的飯。”
“Hi man,今天不在你家吃飯。”
我頓時氣笑了,你還真隨意,真當我這是你家飯堂了。
“走,一起去big buddha(之前提到的寺廟名)。”
我狐疑的看著對方。
“我可聽說今天有警察管制限流,你進得去么?”
“嘿嘿,不怕,我有她。”
斯蒂文一把摟住站在旁邊的黑珍珠。
這時,我才看清這位新歡,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左右,站在我們兩個一米八幾的男人面前,他就像個小土豆一樣,嗯,黑色的土豆。至于長相,還算中規中矩,起碼不在我的審美上。
“薩瓦迪卡。我叫mia。”
對方微笑著雙手合十,向我行了一禮。
“薩瓦迪karma,ko。”
我立馬回禮。
接著問斯蒂文道:
“這和她有什么關系?”
“嘿,她哥是警察,今天正好在那值班,完全可以放我們進去,還能帶我們去見大師。”
我瞪大了眼睛,這不是說開后門的問題。我的天,他哥是警察呀,我的斯蒂文老弟,你真是膽大包天,就你兩天換年份,三天換牌子的,怎么敢的。
“我在樓下等你啊。”
他也不給我拒絕的時間,摟著Mia就走進了電梯。
Big Buddha寺坐落在帕山之巔。這里,一尊巨大的金佛成為寺廟的標志性象征,吸引著無數當地人的目光。然而,對于遠道而來的外國游客而言,這座寺廟卻鮮為人知。
今天是暹羅一年一度的佛節,整個寺廟沉浸在濃厚的宗教氛圍中。從山腳到山頂,道路兩旁掛滿了佛教的五色旗,染污一條五彩斑斕的絲帶,蜿蜒而上。沿途,各種小吃攤、手工藝攤、香燭攤琳瑯滿目,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和獨特的藝術氣息。然而這些景象卻難以激起我內心的波瀾,沒辦法見多了。
斯蒂文則不同,他一手拿著冰美式,一手拿著剛出爐的烤肉串,吃的津津有味。身邊還跟著一位保姆級的黑珍珠Mia.
真是沒天理,這貨有什么魅力,一天到晚周圍的妹子就沒帶重樣的。是他那一身肌肉嗎?還是那典型的歐美帥哥臉?呸,洋鬼子。
“快點,他哥在上面等著我們呢。”
“來了,來了。”
唉~我無力吐槽。
今日的寺廟人頭攢動,熱鬧非凡。我們抵達時,寺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人們等待著陸續進入。而那些前來做功德、渴望見到大師的人更是絡繹不絕。
當我們見到對方大哥時,確切地說時斯蒂文,尷尬的氣氛并未出現,反而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一般親切。我也是不由得佩服斯蒂文的社交牛掰癥,總能與人迅速拉近距離,也許這也是為什么他那么受女孩子歡迎的原因。
由于工作關系,對方大哥帶我們進去安排好一切后,便匆匆離去維持秩序去了。做功德很簡單,幾百銖買一套寺廟的貢品禮包就行,上完香點完蠟燭,就可以提著剩余的貢品去找僧侶賜福了。
一路很順利,進入廟堂,一位瘦骨嶙峋披著僧袍的老者坐在正中央,應該就是他們口里的知名大師,兩邊則是小沙泥,專門收貢品,我們給完貢品就被安排在了大師面前第一排,似乎是打過招呼的。
接下來時漫長的等待。賜福儀式需要十幾分鐘,而且場地那么大,需要坐滿后才能開始。
等待的時間并沒有想象的那樣長,沒一會就坐滿了人,隨著沙泥的一陣介紹,大師甩著當地僧侶獨有的佛塵,念起了聽不懂的經文。
我匍匐在地,聽著那嘰里呱啦的誦經聲,腦子開始昏昏沉沉,也許是睡眠不足,眼皮開始下沉,也就在這時,手上的乾坤鐲突然升溫,把我從迷糊中拉了回來,我立馬低頭撇了一眼,同時正了正鐲子,以為是曬的,畢竟是木質的,太陽曬久了容易發燙不是。
也就是那一瞥,就見在鐲子上的鳳篆閃過一道金光,我揉了揉眼,以為是我眼花了,正當我再次細看時,的確一道金光,在文字上一閃而過。
我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什么鬼?要不要那么玄乎。正當我想摘下來打算慢慢研究時,一道水花撒向我全身,瞬間一個透心涼,這正是賜福儀式的最后操作。
此刻,大師已經停止誦經,前排的人陸續上前行禮,并伸出手,讓大師給自己系上白色棉繩,這白色棉繩意味著祝福。
前面的人速度很快,輪到我時,我的注意力依舊在鐲子上,下意識的伸出沒有帶鐲子的那只手,思緒卻在翻飛,38年的小心肝跳的那個叫歡快,腦子里各種畫面浮想聯片。
就在我激動、惶恐時,周圍的竊竊私語把我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我疑惑的抬頭。
“OMG,RED,紅色,居然是紅色的。”
就聽斯蒂文不可思議的喊著。
我這才反應過來,手上的棉繩居然與其他人不同,不是白色,而是紅色。
我迷茫的看著這位大師,大師則是高深莫測的向我點點頭,擺擺手表示下一位。我滿臉問號,在我的認知當中,Z國福繩只有白色。
“嘿,ko,紅色的,居然是紅色,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斯蒂文笑嘻嘻的說道。
“什么?”
“比我們的好看啊。”
他晃了晃系著白色福繩的手。
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在一旁的Mia接話道:
“哥,在我們這里,大師賜福的福繩分為兩種。一種是純白色的,它象征著祝福和希望,這種福繩在日常生活中十分常見。而另一種,則是紅色福繩,它并非尋常之物,四面中的僧侶們通常不會輕易展示這種福繩,只有那些遇到不干凈的東西,或者遇到自己無法化解的災劫時,去求寺廟才會得到。”
看著對方認真的表情,我打趣道:
“那我面子不是挺大的,不用求就給了,呵呵。”
聽完Mia的解釋我心中雖然任有疑惑,但也沒有再深究。我摸著手上的紅繩,本想著解開,但又猶豫了,思想掙扎了一會,放棄,就戴著吧,帶著也挺好看的是吧。
當然,對于大家來說這也只是一件新奇的小事,稀奇熱度過了,也就不以為意了。接下來就是自由時間,寺廟不大,但風景不錯,那小兩口膩歪著去看風景,我則是在小賣部買了瓶水,坐在店門口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