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探密之旅
- 幸當時
- 2016字
- 2024-07-24 20:47:25
蘇蔚失蹤了。
這是蘇荷這三天中四處尋訪打探得出的結論。
三天前。在看到蘇蔚被搬空了的公寓時,在確定自己沒有走錯地方后。蘇荷就在一直試圖聯系蘇蔚可她的電話始終處于關機狀態。
去問物業管理處。得知人是在前一天下午搬的家,原因是什么不清楚但走的挺急的。
之后又聯系了她的單位,那邊的負責人告訴蘇荷說,蘇蔚突然間打個電話說是要辭職回老家。后來在電腦郵箱里交了一份辭職報告后什么手續也沒辦。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因為一直聯系不上人。蘇荷最后去報了警。可蘇蔚雖然走的急但好像沒有隱藏自己行蹤的打算,也沒有被什么人脅迫的跡象。
一路上的監控都拍得到她,看到她在蘇荷去找她的那天下午三點聯系搬家公司把東西搬出來后,直接就去了郵局付了一大筆運費。把那一大堆東西全部打包寄回了老家。
蘇荷也確認過訂單的地址確實是老家的位置。
監控也最后追蹤到她去了高鐵站。買了回老家的高鐵票。
可問題就是這。高鐵站清清楚楚的排到了蘇蔚進站和出站。
可老家那邊就是沒有人看見到她回家。人也一直聯系不上。
因為蘇蔚已經是成年人,看監控的狀態也沒有任何奇怪的邏輯行為和精神病史。
警察不好立案。蘇荷也表示理解。就只能自己先回老家那邊去看了。
蘇荷除了證件什么都沒拿就乘著飛機回到了云省老家。
剛下飛機就看見家里的伙計已經在那等著接自己。人來的還不少有十多個。
蘇家明面上做的生意,算是一個比較古老的行當,解放前叫做典當行。現在叫做寄售行。
只不過蘇家這個鋪子不收那些現代奢侈品,只收一些古物。
這生意做的就不管是明的暗的就都需要人手頂著。
可以說蘇家最不缺的就是人手。
“少東家。”那群伙計里一個較年長的像是領頭的人先上來跟蘇荷打了聲招呼。
其他人也跟著齊聲叫了一聲:“少東家!”
這一聲叫的實在響。整個機場的行人都不免停留了下腳步看向這邊發生了什么?
蘇家的家業是從蘇荷她祖爺爺那輩就立下的,她家祖上原本是徽商。到了她太爺爺那會就分家出來了。
后來為躲避戰亂遷居到了云省。因為她爺爺敢闖敢拼的,就在這兒把家業又給立下了。
再到下一代因為她爺爺年輕的時候忙事業沒個安定,結婚比較晚,就只有蘇桓和蘇蔚兩個孩子。
可是蘇桓和蘇蔚兄妹倆又誰都不想繼承家里這行當。
在蘇老爺子去世后,蘇老太太拗不過他倆,就只能隨他倆去了。
到最后這少當家的名頭和繼承家業的責任,就自然的落在了蘇荷的身上。
因為正在人被圍觀,蘇荷感到他們此時叫的這個稱呼實在是真的很羞恥。
于是疾步往外走,想假裝自己和他們不認識。
來接她的眾人都不明所以,但還是緊跟著她的腳步離開。
等到了機場外,確定沒人在意她們之后蘇荷才誠懇的向來接她的人鞠了一躬道謝:“路伯,辛苦你們接我。”
“少東家客氣了。”路伯連忙扶了一下蘇荷。
“路伯,我有一個請求可以嗎?”蘇荷豎起了一個手指頭小心問道。
路伯似是不太適應這樣的蘇荷,愣了一下才開口道:“少東家,有什么?您直接吩咐就行。”
“就是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弄這么大陣仗?”蘇荷誠懇請求。
路伯沒理解。
蘇荷湊到路伯身邊順勢挽上他的胳膊小聲解釋道:“這樣很尷尬。就像剛才那樣很丟人的。”
“以前不都是這樣嗎?”路伯越發無法理解蘇荷了。
“那是我以前小不懂事兒,覺得那樣好玩威風。可現在這樣被人圍觀真的很尷尬。”蘇荷輕晃著路伯的胳膊撒嬌道。
“好好好。以后不會了。”路伯慈祥的應下,看著蘇荷現在的樣子不免感嘆道:“一年不見少東家變了不少。看來還是小姐有招啊!”
聽路伯提起蘇蔚,蘇荷才想起正事兒。
“對了,路伯你們有小姑姑的消息了嗎?”蘇荷正色問道。
談到這個事情路伯面色突然有些沉重。
“少東家,小姐的事兒我原本是想等您到家休息好了再跟您說的。”
沉重嚴肅的語氣聽的蘇荷心下一抖不由蹙眉,做了下心理準備才道:“您直說就行。”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上車,車上我再跟您說。”
五輛黑色的奧迪同時從停車場駛出形成一個車陣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蘇荷同路伯坐在中間的第三輛車的后排進行交談。
“兩天前您跟我聯系的時候我就一直用各種渠道在探查小姐的消息。但我這邊得到的消息跟您是一樣的。小姐確實回來了。但她自從出了高鐵站之后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無論是什么渠道,都沒有人見過她。”
蘇荷面色沉重的聽著路伯所提供的消息。
路伯見蘇荷沒回話。猶豫再三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少東家,您還是得先做好最壞的打算。小姐這次的情況恐怕和少爺當時……”路伯沒忍心說出后面的話。
蘇荷也知道他想說什么。
當年她爸,就是這樣先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誰也聯系不上。結果在三個月后被人發現尸體。
而尸體被發現的地方就在她家位于人來人往的城中區老宅大門外不到十米的位置。
尸體身上破爛不堪。渾身都臟兮兮的粘著大量的土和樹葉。
而警方的尸檢調查報告就更詭異了。
她爸的死亡原因是因為身體失溫造成的死亡,但死前經歷過嚴重脫水的狀態。可根據現場的痕跡來看并沒有人為移動過他的痕跡,他身上也沒有生前被人虐待囚禁過的痕跡。
所以總結來說,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在這樣一個鬧市區里把自己逼到了一個又餓又冷的狀態下。最終死在了自己家門口不到十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