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風馳電摩回到家中,王道鴻躺在床上,在無盡的悲傷中,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時間里,一連好幾天,王道鴻一直待在家中,沒有出門。
直到系統提醒王道鴻,地府忘川河里的靈魂即將溢出,王道鴻這才重新振作起來。
王道鴻的意識沉入地府,忘川河內無數兇神惡煞的鬼魂正不斷探出手,想要拉住在奈何橋上路過的靈魂。
由于忘川河內的惡鬼實在太多,有不少惡鬼甚至被其他惡鬼抬到了奈何橋外。
王道鴻見狀,左手雷光閃過。
瞬息間,一道掌心雷落在了忘川河內的惡鬼群之中。
“轟隆!”惡鬼群中發出一聲悶響,數道惡鬼的魂魄,在王道鴻這一擊下被炸飛。
“系統,這忘川河內的惡鬼,難道就沒有辦法清理嗎?”王道鴻朝系統問道。
說著,右手雷光閃過,一道掌心雷劈翻了一群企圖躍上奈何橋的惡鬼。
“這些惡鬼原本應該被送入十八層地獄,經過層層折磨,將這些惡鬼的惡念打磨殆盡,重新送入輪回。
但由于宿主現在尚未開啟十八層地獄的權限。
所以只能由宿主手動幫他們消除惡念。”
“那我要如何消除他們的惡念?”王道鴻視線掃過孜孜不倦朝奈何橋爬的惡鬼問道。
“方法其實很簡單,只要宿主不斷用五雷正法轟擊這些惡鬼即可,只要宿主能將他們的惡念打磨干凈,即使不經過地獄,也可以達到凈化的效果。”
“原來如此!”王道鴻點點頭:“居然這樣,那就讓我來好好的凈化這些惡鬼吧!”
說完,王道鴻雙手雷光閃爍,仿佛雷神降世般,白色的雷霆照亮王道鴻的面龐。
忘川河內的惡鬼突然感覺渾身一冷,一股不詳的預感在忘川河內的惡鬼心間誕生。
下一刻,整條忘川河內閃爍起白色的雷光。
“吼!吼!吼!”忘川河內的惡鬼們發出慘叫。
王道鴻聽到惡鬼的慘叫,大喝一聲:“叫的這么難聽,該罰!”
說完,又是一道掌心雷落入惡鬼群之間。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忘川河內的惡鬼徹底沸騰!
一道道雷光如同蛟蛇如海般,射入忘川河。
不斷有惡鬼被雷光擊中,發出一道道凄厲至極的慘叫。
在王道鴻不斷的雷擊下,終于有惡鬼承受不住雷光的洗禮。
當場被王道鴻磨去惡念,化為點點白光飄散。
“我這是成功了?”王道鴻不確定的問道。
“額。”系統沉默半晌,開口說道。
“這道亡魂已經被宿主打的灰飛湮滅了。
磨去惡念,不是單純的對惡鬼攻擊就可以了,而是要讓惡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從而改過自新。”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皮帶沾碘伏,邊打邊消毒是吧!”沒等系統說完,王道鴻直接搶答道。
“額!”聽到王道鴻的話,系統再次沉默。
“雖然但是,確實是這個道理。
不能說一點道理沒有,原理還是有一定的相似。
宿主也可以這么理解。”系統說道:“系統推薦宿主召喚幾個鬼差協助宿主凈化這些鬼魂。”
“對了!我都忘了我可以召喚鬼差了!”王道鴻一拍掌心,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王道鴻左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王道鴻體內陰氣涌動,很快五名鬼差便半跪著出現在王道鴻面前。
“你們五個以后就負責凈化著忘川河內的惡鬼吧。”說著,王道鴻體內陰氣值涌動,五位鬼差手中頓時出現了五把鞭子。
鬼差在接到王道鴻的命令后站起身,走到忘川河旁,手中的鞭子高高揚起,狠狠的抽在忘川河的惡鬼身上。
被擊中的惡鬼立刻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隨后身上散發出黑色光點。
王道鴻在一旁觀看一段時間后,自感無趣,轉身回了咸陽宮。
“系統,查看我目前的陰氣值。”王道鴻說道。
“當前宿主擁有陰氣值三千六百七十九。”說著,系統將王道鴻的面板展示在了王道鴻面前。
王道鴻視線掃過自己的面板,很快決定,從三千六百七十九陰氣值中取出兩千陰氣值,修復地府。
剩余的陰氣值全部轉換成自己的修為。
“系統,提取兩千陰氣值修復地府建筑,剩余的陰氣值,全部轉換為我的修為。”
王道鴻話音落下,地府刮起一陣狂風。
狂風夾雜黑色的霧氣,瞬息間席卷整座地府。
待霧氣散去,地府的全部建筑已經被修繕一遍。
“鬼門關:修復進度百分之零點零五。
每日可吸引亡魂:五百
黃泉路:修復進度百分之零點零五。
每日可通過亡魂:五百。
六道輪回通道:修復進度百分之零點零零五。
每日可輪回亡魂:五萬。
奈何橋:修復進度百分之零點零五
每日可通過亡魂:五百
三生石:修復進度百分之零點零二
每日可反射亡魂:五百
忘川河:修復進度百分之零點零五
每日可容納亡魂:五百。”
修復完地府的建筑后,系統將剩余的一千多陰氣值全部轉換成了王道鴻的修為。
王道鴻頓時感覺自己體內的陰氣翻涌,下一刻耳邊傳來系統接連不斷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突破至練氣期四重
恭喜宿主突破至練氣期五重。
恭喜宿主突破至練氣期六重。”
直到王道鴻的修為突破至練氣期六重,系統的提示音才停下。
王道鴻感受體內澎湃的力量,不由的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一千多的陰氣值讓我直接連續突破三個境界。
達到筑基境,指日可待!”解決將自己這些天積攢的陰氣值消耗一空。
王道鴻又看向完成任務解鎖的地府主城。
王道鴻意念一動。
下一刻,王道鴻便出現在一座破敗的小村莊前。
“系統,這就是你說的地府主城?”王道鴻邁步進入村莊內。
村莊內一道靈魂的身影都看不見。
一棟棟破舊的木屋,仿佛被隨時都有可能被風吹的散架。
偶爾一陣風吹過,破舊木屋上的破舊木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