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駱養性的辦事不力

“指揮使大人，我們已經搜遍了東城，沒有發現那個家丁的蹤跡。”一名錦衣衛百戶快步上前，低聲稟報。

駱養性眉頭一皺，沉吟片刻，道：“繼續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他不可能憑空消失，一定有人接應。”

就在這時，一名錦衣衛匆匆趕來，神色緊張：“大人，我們在西城的一處廢棄宅院發現了那個家丁的蹤跡。”

駱養性眼中精光一閃，立即下令：“快，調人包圍那處宅院，務必要活捉他。”

廢棄的宅院內，夜風呼嘯，枯葉飄零。家丁王五躲在暗處，心跳如鼓，額頭上滲出冷汗。他知道，一旦被錦衣衛抓住，自己必死無疑。

“王五，你逃不掉的，出來吧。”駱養性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王五咬了咬牙，從暗處走出，手中緊握著一把匕首，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你們別過來，否則我……我就自盡。”

駱養性冷冷一笑，緩緩上前：“你以為自盡就能逃脫嗎？你背后的指使者是誰？說出來，或許你還死的痛快一點。”

王五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想到自己的家人，他的猶豫被恐懼所取代：“我不會說的，你們休想從我嘴里聽到任何有用的話。”

說罷，王五揮刀自盡。

駱養性看著王五的尸體，心中憤怒，道：“王五是王家的家丁，王家脫不了干系，來人，把王家的人都抓來，嚴厲審問，用大刑。”

“是，大人。”眾錦衣衛領命而去。

夜色中，錦衣衛的隊伍如幽靈般穿梭在京城的街道上，直奔王家而去。

王家大院內，燈火通明，家主王景川坐在廳中，面色陰沉。

“老爺，錦衣衛來了。”管家匆匆走進來稟報。

王景川嚇得幾乎是要攤在地上。

王景川還來不及反應，數百錦衣衛就闖了進來，“王景川，你涉嫌謀害國舅，跟我們走一趟。”

王景川站起身，哆哆嗦嗦，已經是說不出話。最后哭道：“冤枉啊，冤枉啊，我們都是良民，無憑無據，你們可不能害人啊。”

一個錦衣衛百戶面無表情，“證據？證據自然會有的，帶走。”

王家的人被一個個押走，王景川此時已經是心死如灰。

黑夜，錦衣衛，監牢。

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站在陰暗的審訊室里，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他的面前，是一排排被鐵鏈鎖住的王家人，其中最顯眼的，便是王景川。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但駱養性知道，這些表情背后，極有可能是偽裝。

“王景川，你還不肯說嗎？”駱養性的聲音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風。

王景川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大人，我王家對家丁王五的事情一無所知，您就是再怎么拷問，也是徒勞，冤枉，冤枉，我王家入獄，這是大明第一冤案啊。”

駱養性冷笑一聲，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繼續用刑。頓時，審訊室內響起了凄厲的慘叫聲，王景川的妻子和孩子們被拖到一旁，開始了新一輪的折磨。

“大人，冤枉啊，我們真的是不知情啊。”王景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駱養性走近王景川，俯下身，低聲說道：“你知道嗎？錦衣衛的手段，可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想象的。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讓你們所有人都生不如死。”

王景川的臉上露出一絲絕望，但他依然咬緊牙關，沒有松口。駱養性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轉身走向審訊室的另一邊，那里躺著的幾個人，此時已經奄奄一息。

“大人，這些人都已經快不行了，您看……”一個錦衣衛小旗小心翼翼地問道。

駱養性冷冷地看了那些人一眼，說道：“繼續審，直到他們說出真相為止。”

審訊室內再次響起了慘叫聲，但這一次，聲音中更多的是絕望和無助。駱養性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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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養性站在御書房外面，等候召見。

此時的駱養性心中如被一次次重錘敲打。他知道召見沒有辦好差事，必定受到皇帝的責備，也不知后果如何。

“駱大人，陛下召見，隨咱家來。”王承恩前來，將駱養性引進去。

駱養性一臉恭敬，道：“多謝王公公，有勞了。”

駱養性道謝一聲，深吸一口氣，踏入御書房。

一進去，只見皇帝李杰端坐在龍椅上，面色陰沉如水。

“臣駱養性，叩見陛下。”駱養性跪倒在地，聲音顫抖。

李杰冷冷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駱養性，你可知罪？”

駱養性低頭：“臣知罪。小國舅一案毫無進展，臣無能，請陛下責罰。”

李杰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駱養性的臉上。茶水四濺，碎片劃破了他的臉頰，鮮血緩緩滲出。駱養性咬緊牙關，不敢出聲。

“無能！廢物！”李杰怒吼，“朕給你多少時間了？你卻連個兇手都抓不到！”

駱養性顫聲道：“陛下，臣已盡力，但案件復雜，線索全無，臣……”

“閉嘴！”李杰打斷他，“朕不想聽你的借口，朕要的是結果。”

“臣無能，請陛下息怒。”駱養性不停的磕頭，但沒有為自己開脫，而是請李杰不要太生氣，以免氣壞了身子。

“哼。”

將駱養性痛罵一頓，李杰冷哼一聲，站起身來，緩緩走到駱養性面前，這李杰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駱養性的心上。

“既然案件斷了線索，那沒有線索就是線索。”李杰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敢在京城鬧出這樣的事，也就勛貴他們這幫人有這個膽子。”

駱養性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陛下，臣愿領命，暗中調查京城內的勛貴。臣發誓，死也要把背后的勛貴挖出來。”

李杰看著駱養性，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情。

這個駱養性雖然能力不怎么樣，但還是愿意辦事，敢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