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原來如此
鄭森簡要地說明了情況,馬進(jìn)忠聽后,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將軍,我們一定要守住登州,絕不能讓他們上岸。”馬進(jìn)忠堅定地說道。
鄭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我們一定會守住。你去安撫好百姓,讓他們不要驚慌,我們官軍會保護(hù)他們的安全。只要有我們在,天就塌不下來。”
馬進(jìn)忠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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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整備妥當(dāng),鄭森站在船頭,他的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遠(yuǎn)處的海平線。那里,一隊海船駛來,船帆在陽光下閃爍著銀光。
鄭森心中疑云密布,對方到底是誰?
就在疑惑時,只見對方船隊開始放慢速度,而且也不見開炮,完全沒有要進(jìn)攻的樣子。
“將軍,對面來的船隊似乎不是敵人,他們沒有進(jìn)攻的樣子。”身旁的馬進(jìn)忠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鄭森沒有立即回應(yīng),他的目光依舊鎖定在那隊海船上。他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是敵人的詭計?還是說……”
“將軍,我們要不要主動出擊?”馬進(jìn)忠再次問道,聲音中透出一絲緊張。
鄭森搖了搖頭,沉聲道:“不急,先看看情況再說。”
隨后,就看到對面的船隊中駛出來了一條小船,小船很小,也不夠裝大炮,完全沒有攻擊能力。
小船逐漸靠近,鄭森的心跳也逐漸加快。他握緊了手中的劍柄,準(zhǔn)備隨時應(yīng)對可能的突發(fā)狀況。然而,當(dāng)小船上面的人的輪廓逐漸清晰,鄭森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那是……”鄭森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將軍,您認(rèn)識那船上的人?”馬進(jìn)忠疑惑地問道。
鄭森沒有回答,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為首的那艘海船上。船頭站著一個人,身形魁梧,面容熟悉。鄭森的心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感,既有驚訝,也有驚喜。
“叔叔為何來了?”鄭森心中暗自思忖,目光依舊沒有離開那艘海船。
原來來人正是鄭森的叔叔鄭芝豹。
“真的是叔叔……”鄭森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鄭芝豹此刻站在小船船頭,海風(fēng)拂過他的臉龐,帶來一絲涼意。他的目光堅定,但眉宇間卻隱隱透出一絲疲憊。
自從上次鄭家水師遭到朝廷水師的打擊戰(zhàn)敗后,鄭家水師就傷筋動骨,實力折損大半。
后來鄭芝龍又被范家的人算計,死了,鄭家就算是徹底敗落了。
鄭家敗落,他鄭芝豹的日子自然也不好過。原本以為憑借自己的能力和經(jīng)驗,能夠在海上重新闖出一片天地,但現(xiàn)實卻給了他沉重的一擊。
現(xiàn)在朝廷水師管控極嚴(yán),他收攏起來的僅有的五十條船也不敢聚在一起,都是分開扮作商船,要不然,早就被朝廷水師給滅了。
“老爺,我們真的要投奔公子嗎?”身旁的施瑯低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鄭芝豹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依舊鎖定在前方的海平線上。他心中暗自思忖:“鄭森,自己的親侄子,如今已經(jīng)成了登州水師提督,而且又剛剛立下大功回來,必定得皇帝的信任,被提拔那是板上釘釘,可謂是成為了一方霸主。而我這個叔叔卻,哎,物是人非,物是人非。”
“老爺,我們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嗎?”另一名手下也忍不住問道,聲音中透出一絲焦慮。
這些手下?lián)耐犊苦嵣麄兊貌坏街赜茫谑菍ν犊康囊庠付疾淮蟆?
鄭芝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這幾個月來,我們四處碰壁,手下的兄弟們也漸漸失去了信心。再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散伙。”
“可是……公子會接納我們嗎?還會信任重用我們嗎?”施瑯再次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
鄭芝豹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我不知道。但這是我們唯一的機(jī)會。”
小船逐漸靠近,鄭芝豹的心跳也逐漸加快。
小船終于靠攏到了鄭森的大船,鄭森和鄭芝豹站在各自的船頭,目光交匯。鄭森的臉上露出一絲復(fù)雜的神情,既有驚訝,也有疑惑,也有幾分驚喜。
而鄭芝豹則顯得更加沉穩(wěn),但眉宇間依舊透出一絲疲憊。
“森兒……”鄭芝豹率先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叔父,你為何突然來了?陣仗還這么大?”鄭森終于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復(fù)雜的情感。
鄭芝豹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叔父我來了,你是不是感到很突然?”
鄭森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鄭芝豹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我來投奔你。”
鄭森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他沒想到鄭芝豹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心中暗自思忖:“投奔我?他怎么會……”
“森兒,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鄭芝豹繼續(xù)說道,聲音中透出一絲疲憊,“但我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
鄭森沒有立即回應(yīng),他的目光依舊鎖定在鄭芝豹的臉上。
“叔父,你真的要投奔我?投奔朝廷?”鄭森終于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鄭芝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們鄭家水師被朝廷打敗后,我原本以為能夠東山再起,哪知道這世道已經(jīng)不是我么鄭家的天下了。”
鄭森的臉上露出一絲復(fù)雜的神情,他沒想到鄭芝豹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心中暗自思忖:“叔父他真的走投無路了嗎?”
“森兒,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畢竟我當(dāng)了一輩子的海盜,不是說改就能改的。”鄭芝豹繼續(xù)說道,聲音中透出一絲疲憊,“但我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為了手下兄弟有條活路,我只能來找你,來投奔你。”
鄭森見鄭芝豹說的真切,終于放下戒備,戒備一無,頓時大喜,他立刻跳過船頭,來到鄭芝豹的小船上,真切迎接自己的這位叔叔。
“叔父,以后我們鄭家就是朝廷的人了,再也不是海盜了,我們一心一意效忠朝廷,朝廷不會虧待我們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