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老人新規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210字
- 2024-10-23 10:36:35
也好在錢冬虎之前沒在車里抽那卷煙,否則只怕現眼下四人仍在服務區里夢周公:“咳,咳,這是撞車了嗎?”
這片斷的直連凌豐都有那么點無語,再怎么說錢冬虎暈倒那會亦在車外,何況車身上直連刮痕都沒條人卻傻乎乎坐小溪里犯迷糊簡直就是人社崩塌:“車雖然沒撞但你腦子可傷得不輕,地方到了,準備干活。”
“干什么?”
“開車,衣服我給你擱尾箱了,整理一下遺容。”
女人換衣服凌豐都懶看何況錢冬虎個全不修篇幅的糟老爺們,但確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哪怕只是一身尋常保鏢穿的黑老西亦照樣比錢冬虎那身地攤貨要強出許多:“給我,你這到底是要熏死誰呢,鄉下地方衣服晾草上不會浪費。”
論戰力錢冬虎雖與凌豐不相上下但生活方面錢冬虎這些個古武高手絕對是與時代嚴重脫節的另類,而穿上新衣四人換的卻是一輛除了音響不響哪哪都響的過氣豪車,不過這殘到掉渣的過氣豪車洗得可相當干凈,一眼便知車主是那種手里沒錢卻又賊愛擺譜的工薪階層。
且為配合今天這戲凌豐穿著亦很親民,當然衣著親民可并不代表凌豐會低聲下氣,:“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紅梅的現任男朋友,聽說您二位想要包辦婚姻,畢業以來紅梅除了生活費幾乎全給了你們這家白眼狼,做人得憑良心,否則豈不豬狗不如。”
真要只是那學費及生活費大學期間半工半讀的藍家又豈會欠下外債十萬,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下有一弟啃老坑姐,哪怕凌豐身后跟著的錢冬虎一看就是那種不好惹的主亦并不妨礙藍仁貴這種地痞流氓超常發揮,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那套在活人心里早已根深蒂固:“狗東西,瞎嚷嚷什么呢,我們藍家把她養那…啪。”
若非凌豐嫌臟抽出紙巾擦拭自己的白皙的手誰敢相信身高與凌豐相當體重至少超出近半的藍仁貴是被個眉清目秀的小鮮肉一巴掌抽暈,不過哪怕臉腫了一半牙掉了三顆這事亦遠沒算完,連自家這毫無人性的兒子的冷熱暴力都敢怒不敢言更何況凌豐還是一言不合便揍到人懷疑人生的變態,何況相關角色來時便已敲定自能轉瞬入戲,畢竟除了凌豐旁人全無臺詞。
而此次暈迷倒地可僅僅只是藍仁貴惡夢的開始,咬人的狗不叫、會叫的狗不咬人,錢冬虎雖是人不是狗但論狠哪怕世上最兇殘的獒犬在錢冬虎這亦不過是牙剛長齊的小貓咪,一邊是玩死人不賠命的洪水猛獸另一邊頂多只能算是仗勢欺人的小混混。
又是老一套的圍傷抽援,當然這偏遠村鎮的戰斗力亦有些出人預料,不過錢冬虎身上這令人不忍直視的傷則多少有那么點宣泄的成分在里頭,可惜毫無例外這餌釣出最肥的魚亦不過是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鎮長:“莫折騰了,就這吧,該換的全換了。”
民生無小事但較之于洪傲儀在這偶遇黃泉重生的老子原南意省常務高官秦永泰直接空降成鎮長才真令隨行記者大跌眼鏡,最開心的自然還是黑月季那瘋女人,如此除珍愛生命遠離危險亦是因為紅楓縣地處三省交界為兵家必爭之地,何況之前在南城混-黑的社會閑散人員經過黃泉改造亦終需安置,軍士化管理的藥材基地即能實現低投入高產出亦能保證安全、增加就業率、提高生活品質,除此之外亦能提升情報收集成功率。
三省交界因為各種條條框框本便直如三國交界,這種地方玉羅剎不方便辦的事卻能是鬼影方面夢寐以求的訓練場:“…教官,你。”
“怎么,我不配?”錢冬虎的心思凌豐即不懂亦不想猜,畢竟凌豐手里人命雖有不少莫名其妙的卻沒有多少,在凌豐看來這種時候最好的選擇便是順其自然,何況錢冬虎尚未入職便已憑經驗帶人端掉兩個賭場三個掛羊頭賣狗肉的情色場所,讓合適的人辦合適的事才能事半功倍。
一切早有經驗可供借鑒哪怕條件并不允許憑玉一眾羅剎僅鬼影的能力亦能輕松愉快化腐朽為神奇,畢竟真要論條件艱苦南意省和伊蘭根本就沒全無可比性,說到底若非玲美堅持同來凌豐根本沒必要跑這一趟,作為塵耀集團的安保專員自然得將玲美的安全擺在第一位,可惜就算是保護對象在凌豐這亦隨時可淪為馬路女殺手,不過高速公路不愧為練車神地,兩個有證卻全無實戰經驗的美女一路互幫相助車速雖不快卻好歹沒把破車撞成破爛,至于期間緊急停車撞上的減震帶需不需要照價賠償則無人愿意為之投以心神,二女是顧不上凌豐則是不愿將極其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
行動期間鬼仆的數量二十可僅僅只是上限,且拋開數量不提戰力亦是提升任務成功機率的重要因素,時間緊任務重凌豐自得爭分奪秒提升實力,雖說二女這車是一路跑一路點頭卻并不妨礙凌豐盤腿危坐,由于體質特殊凌豐的修煉從來都是煉體為主煉炁為輔,連全無依托的沙發靠背巴掌那么大點的地方都能隨心所欲做瑜伽更何況這車里還是前有依而后有靠,不過下了高速離南城可還有十幾公里的國道:“路邊停車。”
睜眼便有寒芒閃現事又豈能小得了,不過停車前邊加上路邊則純是害怕玲美會直接剎車一腳到底而導致連續車禍,最主要來人主動散發氣息明顯是不想二人之間的打斗殃及池魚,何況憑此氣息莫說這荒郊野外哪怕直如鐵桶的金龍匯亦未必能攔下來人:“有朋自遠方來,你們先回金龍匯。”
對神秘莫測的凌豐二女不敢生那探秘之心而四下冤魂不散的保鏢凌豐一個手勢亦知自己該何去何從,較之于普通人玉羅剎的那些手段確是無往不利但遇上錢冬虎一類隱世不出的高手除了拖后腿全起不了半絲作用,高手之間的生死對決若非正規賽場可極易誤傷觀眾。
此類打斗贏自能瀟灑的走而若輸卻絕非幾人或幾十人不惜以身護主便能安全撤退,在凌豐眼里玉羅剎每一個人皆如兄弟姐妹自不愿他們身涉奇險,而一番接觸凌豐對自己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夜練直比晨練更早更勤的他拼盡全力可亦僅僅只能勉強跟上前人的腳步,遇上這種戰力明顯遠強于自身的對手若非腦里有坑本該轉身便逃但哪怕腦里有坑亦知道對方輕功遠勝于自己絕對沒拼耐力持久便已被人折騰到遍體鱗傷。
如此不是凌豐輕功不太行而是對方比他更快,而此時跟著并與對方并一較高下才是明智之舉,凌豐不但鬼王軍輕功排名第一且更是變態加零一的超級耐力王,除此之外凌豐更是全不按常理出牌的頂級暗器王,當然敢一路尾隨亦是因為凌豐還有裂空那殺手锏,現在的他關于凌豐的記憶雖已基本恢復卻也有那么點混亂,當然哪怕一時分辨不清現實與虛幻亦并不妨礙凌豐的忽發奇想,畢竟人腦的容量就那么丁點即便凌豐贏在人生起跑線上亦不免顧此失彼,何況實用才是硬道理,不頂使的破事想來純就是浪費腦細胞。
但事實證明速度幾乎決定成敗,若被追一方輕功遠勝于后者忽然反擊即便后者全程戒備亦不免措手不及,哪怕凌豐應變及時堪堪避過足矣致命的脖頸左肩卻被蒙面黑衣女子手里的短刀劃出一道深度足有半指的口子:“還行。”
“喂,別走啊!”
這一刀便退看似離奇實際上卻合情合理,肩上傳來的陣陣痛癢麻足可說明一切,若非凌豐從小被迫修煉毒功早已百毒不侵只怕這會早已半截入土,但令人莫名其妙的卻是那莫名而來莫名而去的奇葩怪咖,得手之后別說藏身于暗處坐等結果哪怕只是不經意間的扭身隨意一撇亦不難發現凌豐曾短暫呆滯。
平淡無奇本尋常、事出反常必有妖,都還沒等凌豐自困惑中回過魂來身后便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痛,變化雖有那么點大但身上這不多不少的二十刀可賊能說事:“我勒了個去,這些個新鬼仆一個個身法直比我個鬼王還牛,真不知道之后的行動到底是誰領導誰。”
鬼仆亦有區分,平日里暗中保護鬼王的鬼仆屬于守護型而執行任務想要贏得尊重則必須以自身實力令候選鬼仆甘心臣服,說白了如此互相選擇本便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否則林雨哪怕后臺硬到掉渣亦沒可能年紀輕輕便混到中將軍-銜,向來推陳出新的鬼王軍可沒什么即定規矩,就算要怪也只能怪凌豐賊不走運老人遇上的新辦法,擱往日此一類事不但會事先通知更會時間地點應有盡有,而這次顯然減免了一切前戲直入主題。
而即是測試那些同樣未著鬼衣的超級鬼仆出手自亦留有余地,否則凌豐哪怕不死只怕亦會半殘,裂空里雖有療傷圣藥但這么重的傷縱是袪暇膏這一時半刻亦僅能令傷處止血結痂,但凌豐更沒料到他這一去近兩個小時二女居然仍在原地癡癡的等,不過如此倒也省了凌豐打車的錢,去時英俊瀟灑回時衣衫不整狼狽不堪若非人家照顧凌豐的面子沒傷到這臉上只怕二女會當他是午夜色-魔拒之車外:“看什么看,沒見過挨揍不喊痛的男人嘛,少見多怪,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