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臺前幕后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506字
- 2024-09-19 11:38:22
進入丹田的冰屬性元炁雖僅有幾絲卻亦令凌豐這幾近干涸的丹田有了幾絲活力,而之后被靈動廢炁訣誤打誤撞推進丹田的那一縷雷屬性元炁則令丹田不至于冰封,靈動廢炁訣似乎純就是往丹田里丟垃圾,如今這凌豐丹田冰屬性元炁與雷屬性元炁半斤八兩而其它屬性的元炁則直接被二者逼出丹田游走于奇經(jīng)百脈,一個周天又一周天周而復始凌豐體內(nèi)的元炁漸漸成了冰屬性、雷屬性各占一半。
有用沒用不清楚但如何不濟亦總比去醫(yī)院打那點滴要強些,而事實證明如此操作薛銘美體內(nèi)的元炁漸漸趨于平和而凌豐體內(nèi)不但元炁數(shù)量漸漸增加冰屬性元炁與雷屬性元炁合二為一亦不時發(fā)生,感覺太爽直令人欲罷不能,可惜眼下凌豐體內(nèi)的元炁少得可憐想鬧騰亦沒啥好鬧騰,倒不是靈動廢炁訣納炁能力低下而只怪他這丹田及經(jīng)脈早成瘦田元炁再多亦終是過客:“原來如此。”
異口同聲的話卻是全不搭調(diào)的兩種意思,凌豐是發(fā)現(xiàn)自身問題而薛銘美則是因靈動廢炁訣的牽引而找到自身功法的缺失,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走,回家,作為獎勵今晚我煮飯。”
“不,作為獎勵這個星期六我們塵耀集團義診。”
“不合適吧,到底是想占人家姑娘便宜還是想做那暴露狂。”
“只要思想不滑坎,辦法總比困難多,衣服薄些再加點水不就沒有類似的尷尬了嘛,做個手術不都還得浪費些一次性的醫(yī)用手套,大不了這錢我出,若能治好這丹田和經(jīng)脈的毛病哪怕傾家蕩產(chǎn)我亦在所不辭。”
“需不需要我支援你一點?”
“用不著,你男人我可是股神,多了招人恨不時小賺一筆又有哪個敢說三道四,再不濟三天兩頭弄張鬼畫符亦能混點小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回去吧,吃過晚飯我還得帶小媚她們出去辦點事。”
“開房?”
金龍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且還存在極其嚴重的陰勝陽衰又哪里藏得住什么秘密,即是表面糊涂心里清楚又何必將心思浪費在裝上邊:“再過幾日月又圓。”
“房間你隨便開且必須是那總統(tǒng)套房,錢算我的。”
“鄙視你。”
“盡管鄙視,命若沒了還要那面子干嘛,真不知道米西爾和小媚那些女人的身體是個什么構造。”
“米西爾擁有月夜無敵的藥香體,至于小媚、小云、小柔她們六個,令人仰望、令人心悸亦令人忌憚。”
“然后呢。”
“然后我沒有信心能護她們周全,與死神雖不止一次擦肩但這次顯然在他老人家懷里睡得有些沉,心猶在滴血卻依舊得任務優(yōu)先,且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受傷我十有八九仍會和她們相敬如賓過著能活一天便多賺一天的日子,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只是有人替你們負重前行,當然小媚她們不惜死戰(zhàn)并不是為我們這天唐,國之邦交即沒有永遠的敵人亦不存在永遠的朋友。”
和平是戰(zhàn)爭的前戲而局部戰(zhàn)爭卻能維系整體的相對和平,該明白的都明白只是誰也不愿去捅那層略顯單薄的窗戶紙,無論過去還是現(xiàn)在不論鬼王軍還是伊蘭先鋒軍打擊的都只是伊輦的KB組織而非伊輦正規(guī)軍,排開飛鳥盡良弓藏亦不乏國與國之間的相互制衡,何況資源匱乏的伊蘭若連防恐墻的作用都不復存在又何來那庇護與援助,至于天唐,群狼環(huán)伺再弱的盟友亦是聯(lián)防國擁有一席之地,而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令其瘋狂,這也就是為什么伊蘭即有伊蘭先鋒軍亦有遠離天唐編制的鬼王軍,鬼王軍的建制直連凌豐這鬼王都只是一知半解自又進一步增加其神秘感。
不過相較于誰亦無能完全掌控的鬼王軍玉羅剎可是鬼王的親兵死士,但凌豐縱是鬼王亦不好以手中的權勢逼著六女挪這窩,除不時會到隔壁做些必要的安檢幾女亦會不時送飯送菜:“呵呵,阿豐哥,膽肥了,在這亂來難道不怕嫂子們乘你睡著順手把你給咔嚓了。”
“小云,這是手誤,吃過飯我要出去辦點私事,你回去隨便幫我挑三十人一水軍裝配上手槍。”
“武盟?”
“就那些扎堆圈錢的軟腳蟹,來再多我也能叫他們有來無回,由來最難打的是斯文架。”
“切,槍都跨上了又何來這斯文一說,行,我這就回去安排,不過阿豐哥,我們也想冰封千里。”
“想,想你妹呢,當初功法武技你們只選武技,現(xiàn)在我只能遺憾的說句,回頭太難…當然亦非全無可能,難與不難你們先練起來,今晚開始我給你們開小灶。”過往對凌豐深信不疑的小云這次顯是有所保留:“該不會是開那種小灶吧。”
“切,那種小灶哥就一句話,我想要。”
“…嗯,阿豐哥最好了,拜,啪,討厭,痛。”
今晚對凌豐而言是真幸福,先是在小云身上小賺了一筆后又在飯桌上享受到帝王一級的享受,左摟右抱之余尚還有肖琳兒腳上貼心投喂,若非早有計劃凌豐真不想離家:“米米,帶上吃飯的家伙出來吧,樓下等你。”
“…不要了吧,技術支持而已。”
“抓奸在床、抓賊拿雙,若你的技術支持有用又何來今晚的行動,快。”
“滋,煩死了,我是學管理的,電腦一類沒比你強哪去,想要現(xiàn)場技術支撐你去我公司找米娜,十二樓,六號會議室,掛了,我得先給她打個電話,否則你去了也找不到她人。”二道販子早晚露餡,不過凌豐絕沒料到自己到了六號會議室門口倆姐妹仍在爭吵,爭吵歸爭吵米娜直如天使吟唱的聲音來去都是不要二字,此一類技術宅敲門顯是多余而擅闖則需要點橇鎖技術,否則凌豐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亦還是原地吃那閉門羹,只是他絕沒料到門一開會與這不修邊幅的美人兒四目相對,任性的一頭亂發(fā)四處飄舞盡顯飄逸,大大的蛤蟆鏡配合一桌的眼藥水則足顯自虐程度,天使一般的臉孔多了根棒棒糖倒是多了幾絲人味,小小的床大大的老板椅足可見何處受寵,而連體卡通睡衣晾椅上的大長腳:“黑色。”
黑色指的不是睡衣而是展露一角的蕾絲小內(nèi)內(nèi),好在米娜作為頂級黑客對凌豐的了解絲毫不比米西爾少:“不說了,他已經(jīng)不請自來。”
嘴里說著一臉淡然的米娜是即沒放下椅上的左腳亦沒躲避凌豐詫異的目光:“坐吧,只有床。”
不愧是快手黨的頂級人馬,簡直就像是多說一字便會丟命半條,不過凌豐亦不是那忸怩的人,反手關門大步上前直接便上了手:“丫頭,對不起,若我當時能多花些心思亦不會留下這后遺癥。”
徒然上手凌豐為的可不是這聲對不起,如今他這點元炁大病雖無能為力但給條稍長些的美腳活血化瘀、舒筋活胳、打通瘀塞經(jīng)脈可直連銀針都不必用,反觀仍裝模作樣咬著棒棒糖的米娜,腳上傳來的陣陣酸麻完美將那鉆心疼痛掩蓋她自是除了蒙還是蒙,能走便已知足的她可全沒想過凌豐見面便整這出,就是這時候才想到去拉那早已春光乍現(xiàn)的睡裙直令人哭笑不得,好在凌豐的治療僅僅不過三兩分鐘,當然這僅是時間方面的長與短,若真是手拿把掐一身輕松頭發(fā)和衣服又豈會虛汗浸濕:“以后你還是去金龍匯住吧,一個星期治療一次,十次一個療程,若無意外三個療程便能解決你這隱疾,不急,我N2層等你。”
“誒,我行李箱,除了那身黑的其它的直接往里塞,想笑便笑,就這樣,嗯,不讓你白干活,吃點甜的心就不苦了。”米娜這腳上的毛病凌豐能治但妹子心底那疼卻純緣自于自卑作祟:“丫頭,你可真大方,為了報我那丁點恩情直連自個老姐都給賣了。”
“關我什么事,那是她自己的決定。”
“好吧,那,這是我的決定。”
雖僅是一吻卻不但有那么點強更還有那么點霸道,兩分鐘后米娜不但臉紅如霞嘴角更被咬破,而原本在她嘴里的棒棒糖此時已在凌豐嘴里碎成了渣:“…還我。”
即沒一口咽下想的自然是分甘同味:“咦,我的腳,不痛了。”
“都是表象,若想治標亦治本你得按照我的規(guī)劃合理安排作息時間,今晚,我去檢查。”
“咕,你,你…不怕?”
“比起這臉我更怕你為難自己,來回我在別人眼里本便是無賴,快點,辦正事之前我得先把你包裝一下。”
“…這樣挺好的呀。”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我始終還是喜歡當時一頭短發(fā)的你,一臉的無助滿面淚痕卻依舊頑強露出天使一般的笑容。”
“那不是害怕你救到自己的任務目標不理我們這些人嘛,這些年一直有個疑問困擾著我,你為什么會去而復返?”
“真想知道?”
“不方便?”
“倒也不是不方便,就是有那么點血腥暴力,這么說吧,救一個人和救一群人不但難度差天別地這手上更得染更多的血,你們的命是命那些人又何嘗不是只想活著,說他們?yōu)榱私疱X妄顧人命不假但若是還有別的選擇誰又愿意把腦袋別褲腰帶上過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奈何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我能救你卻無法改變他們的人生,所以我給朋友打了個電話,該殺的殺命不該絕者我給了他們一個自己養(yǎng)活自己的機會,雖都是拿命換錢卻至少不是那純粹的殺人工具,丫頭,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一目了然的非黑即白,占據(jù)主色調(diào)的始終是灰色,到哪還不都是各種關系、各種妥協(xié),滋,那夜襲確有點勝之不武。”
“五千萬西楓幣是你那次任務的酬金?”知道凌豐的真實身份這種事倒確不難查,當然不能說的都說了這點事又算個啥:“沒辦法,我若不給這伙食費那些娃娃很快便會出現(xiàn)在別的地方、別的陣營、別人的戰(zhàn)場,天唐有句話極貼切的闡述此事,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過我也得量力而為,五千萬西楓幣是那次任務的酬金不假但參與那次行動的遠不止我一人,好在我閑時喜歡抄抄股玩玩期貨,倒也不是全為錢,清醒的頭腦才能冷靜分析強大的心臟能承受更多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