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危機感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212字
- 2024-09-03 13:50:15
第二次不過幾天前凌豐自是印象深刻而頭一回凌豐雖記不清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卻似乎只是沒應邀和那小丫頭玩過家家:“她哭啥哭,頭一次我和她現(xiàn)在一般大,換哪個十七歲的大男孩會陪個六歲多點的小丫頭玩那過家家,最近這次嘛,音響是他送的,我純?yōu)闊龣C。”
“瘋哥,呵,我這送東西居然還能送出錯來,孫經(jīng)理,報警喊保安,這貨舔我腳丫子,賊惡心。”
“就偷偷爽吧你,否則背和臉的二選一你為何偏偏要選這臉,咦,蕾絲大叔的超重口味。”
出了這么大的事酒店保安早在附近候著自無需長時間的等待:“好了,吃飽喝足,回家,酒店你家開的,幫忙換個房唄。”
“換毛線,這幾天全市的總統(tǒng)套房全線賣斷,不過若再來一次這一口整一塊牛排這麻煩我包了,孫經(jīng)理,牛排,任意熟,大塊,越大越厚越帶勁。”
“你們玩的真瘋。”肖靈兒真是不開口則已張嘴便直奔主題:“瘋,這算什么,當年我們一夜玩丟了四條命,瘋哥,一會,露天燒烤。”
“燒烤就算了,燒你足而且夠。”
“不開玩笑,自家院里鬧騰一下,這都多少年沒一塊瘋過了,早有準備只是我無能未卜先知,所以只能無奈接受擇日不如撞日。”
“你家,不去,堅決不去,你哥太啰嗦,頭疼。”
“那,你瘋哥的事我又為何要勞心傷神,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別讓我先鄙視你上半身后鄙視你下半身,牛排快來,一切從簡。”
“肖小姐,蔡小姐,您二位,滋,似乎是不能將就,好些天呢,行,開放你家那酒窖。”
“挑太累,早取最好。”
“果然是親弟,孫經(jīng)理,牛排打包,所有牛排無論生熟盡數(shù)打包,快,我們趕著去烤牛排,還有,打包封箱,別整得我車滿箱腥霜。”
“孫經(jīng)理,讓人送去我新房子,幾位女士,麻煩評個理,這頓我和他該誰買單?”
“別強、奸民意,買單這種高端享受自然得歸你天少,我被家里財務管制,每月只能刷三千,后邊沒有萬。”
“滋,感覺你挺自豪。”
“猜對了,終于有人愿意管著我、寵著我、陪著我,雪兒,給他們,浪一個。”
“咦,確有夠騷,唉,簡直不給我這窮鬼留活路,人窮志不短,兩位美女,這邊請,讓孫經(jīng)理把今晚的消費掛我賬上。”
“是,少爺。”
此行海嘯天有豪車而凌豐夠無賴:“混蛋王八蛋,我的新輪鼓,真TM的交友不慎啊。”
“沒事,回頭我給你買新車,這車送他得了。”
“美月,你不懂,這是獨屬于男人的浪漫,說歸說其實我挺羨慕他的,我頂多十圈便會惡心干嘔加天旋地轉,否則何來他瘋哥我傻缺,肖小姐,你只管放心,在南城我瘋哥是真能一手遮天,飛天娛樂,換作我們這些人又何來一巴掌拍扁的底氣。”
“開始了,蔣總,霸氣。”
“云總,你也霸氣,軟飯我也想吃。”
“呵呵,還云總呢,公司都還不知道在哪飄呢,要不我先去薛創(chuàng)實習一下。”
“沒問題,嫂子…唉,我的話怕不怎么好使,一物降一物,一會我找瘋哥幫忙,肖小姐,放心,你有你的脾氣我們有我們的底氣,在那破公司若敢給我瘋哥惹事,飛天娛樂便是你的下場。”
原本高傲的肖靈兒遇上海嘯天這種南城的頂級紈绔又何敢張狂,而很顯然海嘯天只是明面上的惡少而凌豐則是南城賊愛裝B的暗夜之王,反觀副駕上的云美月則有滿滿的好奇:“你們男生連這些也聊。”
“純屬好奇,難得瘋哥體驗生活我不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有類似情趣的可遠不止我一人,且低調(diào)如我只安排了三名眼線,真有夠秀,吶,跪式服務你聽過但你可曾聽說站臺辦公,銷售部那美女部長賊有個性而瘋哥也是個性十足,今天這位只上了十分鐘的班,連我都被雷到碎了,夠無恥,根本就是踩點下班,相較之下我們海皇簡直正常到堪比令人崩潰的瘋人院,可惜我這臉太過大眾化了,否則就又能像當年那樣與瘋哥同生死共患難了。”
“凌豐,不好意思,瘋哥那瘋字到底風中追風、瘋魔癲狂還是豐收?”
強龍不壓地頭蛇哪怕肖靈兒在國內(nèi)擁有極高的知名度這拜山頭的機會亦不容錯過,沒準一番巴結不但能解決安全方面的問題順帶還能給自己爭取更多相關資源,至少海嘯天對此深信不疑,畢竟如今十三孝好男人的小伙不久之前仍是游戲花叢的情海弄潮兒:“看我的手,還能開車嗎?不能,但我不行他卻可以,且比沒受傷的時候更為瘋狂。”
“圣安女中?”
“女中,媳婦,她罵我娘炮。”
“啪,我看你是太過風流提前進入了老年癡呆的隊伍了,忘了,圣安女中緊挨著金龍匯,之前你暗戀那金蘭蘭便曾在那讀書,而金龍匯那些別墅之所以成為業(yè)內(nèi)熱捧亦是因為圣安女中。”
暗戀都搬出來說事了海嘯天又哪怕接這話茬,而蘭兒太多雷同金蘭蘭且還同樣畢業(yè)于圣安女中:“那就沒錯了,變化真大。”
這般說法直連云美月亦不清楚肖靈兒到底是認識凌豐還是和那直如牛皮蘚一般沾著凌豐的金蘭蘭:“肖大明星,無論你想誰念誰再過一會都能得償所愿。”
“不好意思,一會能不能找個地方讓我和瘋哥單獨聊聊。”
話里話外皆無傲氣臉上身上亦全無絲毫大明星的狂與傲,心里的疑問雖因此有了答案云美月不由發(fā)出輕聲一嘆,而全沒將海嘯天那超跑當回事凌豐漂移玩到過足了癮上路更是風馳電掣,何況前車為等他原本便沒有全速前進,后車變前車凌豐又直接來了個甩尾掉頭夜路倒竄:“呼,你這車才開得是真瘋,直連我都快吐了。”
“錯了,我這不是為了滿足要強心理而夜路狂彪,唯如此才能令我精神高度集中以應對即將降臨的危機,狙殺、車禍又或是潛伏伺機,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可惜直回到金龍匯凌豐莫名而來的危機感亦并未真實發(fā)生:“高手,有意思。”
“我這便安排人加強別墅周邊的防護等級。”
雖同樣沒發(fā)現(xiàn)問題但命終究只有一條,而凌豐是即沒料到海嘯天一行會一路緊隨更沒料到海嘯天這車居然無需招呼亦能自動開閘:“怪了,這小子難不成也是金龍匯的業(yè)主,莫非是蘭兒送出的友情套房,我掏錢她送人情,不好吧。”
相對而言反倒是云美月等人進入小區(qū)著實費了一番口舌,畢竟云美月這是首次光臨的二手業(yè)主而冬雪安排的保鏢則并不具備進入小區(qū)的資格,當然最是無辜的卻是飯后跑步機上消食的金蘭蘭:“你這是在埋汰誰呢,這房子就算是我想送小區(qū)車輛認證的繁瑣手續(xù)亦絕非一時半刻,現(xiàn)在我那車都進出都還得出示臨時通行證呢,別忘了此處的業(yè)主是你,直連結婚證都不太好使,不過老二說他那未婚妻和那二號別墅的主人認識。”
“…對喔,堂姐妹,看樣子今晚燒烤的地方在那,呵呵,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好人報仇奇思妙想。”
“呸,就你還好人。”
“對,你得喊我,好男人,或是,好哥哥,雪兒,準備一下。”
燒烤可絕非是火兒一點轉眼吃喝,即不想跑腿打雜亦有點望妻心動的凌豐自不愿錯過這期盼已久的曖昧時光,何況昨夜的瘋狂還令其一夜無眠:“你,學壞了,疼不疼。”
“這不才是你記憶中的我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過今晚確實有那么點傻,或許純是安逸惹的禍,你說我這種滿手血腥的人是否真配擁有幸福。”
“完全就是把天聊死的節(jié)奏,想什么呢,無論多大的坎都有我們愿意陪你一塊趟,謝謝。”
“別說這謝字,你的這聲謝可伴隨著某人的恨。”
“今晚美姐確實喝了不少,這種事越拖便越難解釋,去吧,頂多我給你壯膽。”
“行,加油。”
“少忸怩,來吧你。”
冬雪等人一搬三女自無需擠于一塊,而哪怕薛銘美喝悶酒時給房門上了鎖亦耐不過金蘭蘭手里的鑰匙以及凌豐輕輕掰開的發(fā)夾:“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自信滿滿的冰山美人嘛…喂,說好的壯膽呢,沒義氣。”
隔著一道厚重木門金蘭蘭自聽不到凌豐的輕聲埋怨,而哪怕聽見她亦只能如此,畢竟這種時候薛銘美需要的只是一個足夠包容一切的寬厚胸膛及一個深情擁抱:“別鬧,沒心情…誰弄的?”
看到這略似豬頭的臉薛銘美雖是一臉慍怒卻亦因此分了心,而金蘭蘭有意而為的不治療為的便是此時,無心之傷有心為之,倒也正應了那句世間萬般皆存定數(shù),能令人分心的并不一定只能是那片刻的愉悅深情的擁抱,哪怕豬頭漸變木乃伊凌豐亦仍覺著得到遠比失去有趣:“你,看不到我。”
“呵呵,說的就好像你能看到我一樣,需不需要給你留個用作喘氣的小孔?”
“用不著,這樣,更有感覺。”連說個話都直如蚊鳴感覺自然是窒息感,因凌豐的特殊癖好這家里最不缺的便是酒精紗布,而家里囤貨最多的薛銘美更還為此傾盡所有,一個愿纏一個不愿解脫才是真愛驗金石:“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不要命了,想死干嘛要害我,以后,不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