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影侍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235字
- 2024-08-30 11:44:04
三個女人一個墟又有什么不可能,不過四處晃蕩直晃到九點半才到家的凌豐絕沒料到陣仗會搞得如此瘋狂:“…嘩,一群敗家玩意,這不年不節家家張燈結彩戶戶人聲鼎沸,難不成這是將整個小區全給盤下來了?”
場面雖大但人倒是一個沒多,親戚長輩雖是一個沒來不過喜衣紅蓋頭乃至新床新被新燈新碗一樣沒那,不過熱鬧歸熱鬧卻也只是純為面子工程,一拜二拜三拜全免了直接一路竄進洞房,倒也不全對,十二名美女一人手里一封大紅包而紅包里塞的可是三百三十三萬的支票,意頭非常美妙就是心很痛很痛,更痛的是三女手上這戒指配鐲子,為此他不僅跑遍了南城的珠寶行更是千挑萬選好不傷神。
可惜這種傳統婚禮不是好頭爛尾便是爛頭好尾:“唉,就算排名不分先后你也不用拿衣衩卷吧,想要打臉啊。”
“銘美,口味真重,今晚必須試上一試,吃飯吧,我這都快餓死了,滋,剪刀藏哪?”
“剪刀?”
“別騙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今晚沒驢肉。”
“也沒燉豬腦。”
“有我,且我也從沒嫌過你蠢。”一人一筷子凌豐手里的飯碗都能立漲兩寸更何況三女皆是以他為先,如此豐盛的晚餐味道再正七湊八湊亦失了原本的味道,典型的牛嚼牡丹全不知味,倒是三女所聊很有那么點滋味:“沒開玩笑吧,這金龍匯的別墅旁人只租不賣,咱師父居然能豪無人性到這地步,臭老頭,都已面臨拆遷的老房子居然還敢要價一百二十億,陳姨給我留下的那點家底不太好使啊,人走了卻還給我留下幾百億的零用錢,我該不會是哪個豪門的私生子吧。”
知情人盡數人間蒸發凌豐縱是有心亦不知道要去何處尋人,而這些事發生的時間卻又剛好與凌豐出事的時間基本一致,二者沒關系說不過去但若說二者有關系顯然殺人滅口效率更高,想不明白的事想來又有何用:“好無聊,沒事干,地皮雖已到手但一套手續辦下來少說也得三月。”
原始團隊一共也就三人,金蘭蘭即已被安排到小公司里學習管理經驗剩下的那些煩心事自得讓能得多勞無能亦只能硬著頭皮玩命上的海嘯天具體操辦,而海嘯天人脈雖廣有些事那個常年混跡花叢的少爺確實摸不著門道,堂堂南成少爺都累成了南城皮包男兄弟結婚卻連通知都沒聲,如此足可見海嘯天的名聲有多惡劣,但論惡劣有時候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沒法比:“誒,美美,新婚燕爾你找六個性感小姐姐進來清洗浴缸,不合適吧。”
依薛銘美的行事風格若非有相關需求可絕不至于如此,更少的布料都見過凌豐又豈會為六女這相對保守的三點式而血液沸騰,當然理由亦確是簡單易懂:“怪我,有點急,多倆人元髓帶來的好處雖會略微下浮卻亦會令時間大幅縮減,娘家那邊就算了,都不方便,徐姨那里總得過去招呼一聲,順便把相關手續也給辦辦。”
“砍價?”
“不敢,一個電話人家便把租戶全給請走了,我們的事人家徐姨是真上了心,時間我都安排好了,明兒一早先去徐姨那串個門子,下午把金龍匯周邊的安保工作進一步加強,晚上你先去應酬,最后,你答應過我的事無論成與不成都至少應該試上一試,現在那可是你名副其實的大舅哥。”
“怎么,不驗了?滋,口味真重,我那應酬可得喝很多酒,就不怕大舅哥那深度暈迷演變成絕對暈迷。”
選擇即是福利亦會令人妥協,而希望則往往伴隨著無望:“崩潰邊沿,等不及了,真的很累,人累心更累。”
“你啊,就是太慣著明宇那混小子了,今時不同于往日,較之于別無選擇的春夜、春風、春天等人就是選擇太多才會無所適從,不過我吃的這撐若強行施展胃不會被凍成冰箱吧。”
“想多了,那可是我積攢近兩年的寒氣,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雞蛋不能全放在一個籃子里。”前言不搭后語為的自是不想牽扯上分擔風險,若是全無反噬薛銘美之前又豈會僅憑幾句話的交情便對凌豐毫無保留,而這更大的浴缸之所以需要消毒清洗自是因為這一屋的新,說是浴缸倒更像是挪了位置的噴泉,一切自離不開薛銘美的精心布置,有預料之內自少不了意料之外:“別動,尷尬。”
“琳兒,關門關燈,各就各位。”
十人聯手湊這十全十美元髓帶出的奇效除時間方面令人意外且凌豐及薛銘美臉上的平淡無奇亦伴隨著幾女的驚恐莫名,人都是自私的,薛銘美的默默承受看似不想凌豐因此煩心但若往更深層次去分析卻是滿滿的無奈與期待,一輪下來一小時不到而效果卻并未達預期休息片刻自還得續上二回,全程零打擾的凌豐雖不清楚過程卻能清晰感受現在:“…春夜?”
“主人,你醒了。”
三點式泳衣雖換成了淺藍色的蕾絲邊睡衣,但這絲毫不比肖琳兒差哪去的漂亮妹子嘴角的唇彩可絕非是因吻而花:“這是,什么情況。”
“魅姐吩咐,今晚由我侍寢,無論你想要什么婢子都會盡量滿足。”
如果說肖琳兒可憐春夜這些美女才真是慘絕人寰,她們不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身世更喪失了身為女人最為看重的生育能力,若夜魅是工具那她們不過是需時隨時能拉出來替死的替身,沒有自我、沒有名字、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本,這即是鬼影的恐怖亦是那些上位者追求的絕對忠誠,哪怕活著最重要都需要肖琳兒不厭其煩的分析總結男女這點事又豈會有絲毫猶豫,專業人士就是專業人士,雖全無經驗卻能以肢體動作及豐富的面部表情化主動如被動:“主人,冷。”
“冷你還借我這手玩自脫。”雖不愿意再給苦命的春夜帶來任何傷害但直男的世界向來都是有一句便說一句:“對不起主人,都是我的錯。”
這以退為進即是策略亦是春夜的真實心境,而將頭埋進被窩的春夜背過身去默默流下的淚水是即存卑微亦有不甘,身為十二魅惑之首她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好了,睡吧。”
一夜無語黑夜的嬌軀亦緊繃了整一夜,因為被凌豐自后摟抱的她除感受到凌豐的陌生氣息筆直的玉腿之間靜躺,她不敢動、不敢躲藏亦不敢主動迎合,除一動不動她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但令她為之癡迷的卻不是腿間的異常而是透過她清柔的發絲緩緩侵來的平緩呼吸,雖極不習慣卻并無反感,不過帶著幸福、緊張及強烈不安沉沉睡去的黑夜卻是睡得晚醒得極早,具體發生了什么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身后之人不知何時已在眼前,幾經掙扎最終她幾若無骨的右手慢慢勾上凌豐的疤痕密布的老寒腰:“你醒沒?”
“嗯,有點餓,但我不想起床。”
“好的,主人。”
有錢好辦事,昨天這屋里可還沒有這無聲無息的房間服務,不過一會功夫春風和春天便一先一后端著餐碟推門而入,雖不是那令人暇想連篇的跪式服務卻也是叫人欲罷不能的坐式服務,且之后的路肖琳兒即已做了鋪墊服務方式自也昨天還要直接,昨天投喂用的是勺子筷子今早可一躍換成銀牙貝齒,而投喂的是春夜最后留下的卻是規模更加雄偉的春風,倒不是凌豐不想和春夜一塊起床只是手上沒了餐盤的春風一米有余的大長腿只需稍稍發力凌豐便只能乖乖服軟:“主人,今天行程安排得挺滿,要不你還是再瞇上一會吧,婢子保證一動不動當好這枕頭。”
“手放這?”
上手便是關鍵讓尚未經人事的春風如何冷靜,不過僅僅片刻她便自床上一躍而起緊隨凌豐的腳步追進了浴室,雖有極致的美作為包裝但十二魅惑到底是色誘亦主殺的頂級打手,若非專業不同分工凌豐享受的待遇絕對是另一種極致,春主色誘,夏主正面,秋能幻化無形而冬則能創造絕地反殺,而就算同在春堂春風的專業技能卻比春夜要高出許多,進入浴室后她并沒干任何凌豐沒讓她干的事,她只是立于一旁手捧浴巾隨時滿足凌豐提出的任何要求,越是這樣凌豐反而越無法無視她的存在,畢竟這眼下是凌豐光著她穿著:“如此才公平,別這么盯著我看,我可沒拿刀逼著你跟進來。”
“主人,婢子并無怨念,這樣,挺好。”
“…不太好。”
春夜想了整晚亦無能如愿的事春風幾乎什么也沒干便水到渠成,不得不說術業有專攻各有各手段,只能說春風玩的這一套正好對凌豐的脾氣:“你確定不后悔?”
“主人,短暫的愉悅和孤苦一生換你會如何選擇?”
“短暫。”短暫無論詞還是字都深深刺痛了凌豐這并不強大的玻璃心,所以他再無憐惜再無顧忌:“滋,果然不一樣。”
“…什么不一樣?”
“站著和躺著至少感覺確實是各有各滋味,哦,不對,現在的你正趴著,膚白貌美大長腿,真是個令人欲罷不能的尤物,說,短暫還是漫長?”
“主人,求放過。”
若非無福消受新婚夜又豈會讓春夜侍寢,而兜兜轉轉繞了一圈最終還是春夜過來承載了春風無能為力的邪火:“主人,你這身體還算人嗎?”
“不知道,但現在是真的很想很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