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感悟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217字
- 2024-08-26 19:07:32
時間緊任務重雖不至于但木雕一向都是凌豐的放松手段,身體尚未完全恢復都能以刻刀摸黑和血創造藝術品更何況眼下這身體大開大放全無不妥:“灰耀,竹林藏字,高,實在是高,一氣呵成全無拖沓,竹子開花節節高,人若無氣節又何談風骨。”
雖早過下班時間這剛剛更名為灰耀集團的一號店卻因為凌豐全不停歇的瘋狂創作,線條粗狂運刀如飛霸氣盡顯之余卻又鋼中帶柔美倫美幻叫人如何能不為之癡迷,但聽登登兩聲眾人遁聲望去只見兩把刻刀直如通靈一般完美實現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并隔著十數米來了個極其完美的空心入籃:“嗯,四君子,竹、梅、菊、蘭,四瑞獸,龍、鳳凰、麒麟、龜,四方聚氣、八方來財,感覺至此戛然而止,這是哪?我是誰?”
“你是大師,難怪。”類似的木雕薛創集團那名揚專營店里雖亦有,具體價碼肖琳兒雖不清楚但二指大小的木雕便已用防彈玻璃罩實現三百六十度全方位保護更何況這大會議室里上墻的還是三米乘三米巨型裝飾,而凌豐聽過肖琳兒的感慨卻想到了另一件事:“誒,對不起,一時興起忘了正事。”
“沒事,我也忘了,因為看到癡了,別說咱倆,我上一個片段大家似乎扎堆在這開會,啊,感覺這直比開會還要勞心傷神,但這三三一一,不對吧,四四一一湊一處十全十美豈不更妙。”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啊,不管了,心血來潮玩玩而已,心累手也累,接著,開車,我家童養媳呢?”
“金總…滋,她先回去煮飯了。”
“…不帶這么玩的,回家回家回家,萬一房子叫她個敗家娘們點了讓我上哪說理去。”
昨晚才見識過薛銘美及肖琳兒的聯手胡鬧如今心驚膽顫又哪還顧得上自己坐在什么車里,直看到自家那豪宅并沒有不斷冒那黑煙凌豐才緩過勁來:“真有夠懶,買同款,呵呵,不會是同一間店吧。”
“嗯,別的店可沒這五折優惠,薛姐那人是真不錯,當然任誰都知道這是看你的面子,車多真是有好有不好啊,這出入證不辦則已一辦便是親哥倆。”
“親姐妹,一紫一紅,萬紫千紅,不怕,十六個車位得有一陣才能塞滿,明天幫我把車開回來,我想騎摩托,瘋上一會再去上班。”
“騎那玩意你衣服怎么辦?”
“管它呢,幾份報表就能出錯二十多處,連給客戶的計劃書都能錯漏百出的公司,不太靠譜,而且我這人不但有些潔癖且也不差這點錢,實在不行花點錢找些沒這么講究的人去辦。”
“這些話你自己信嗎?”
“說實話,不信,我的工作不允許任何錯誤,所以我眼里容不得沙子,話說那葉部長具體長成啥樣?”
“又眼瞎了吧。”
“不,沒來得及,我正要看她的時候剛好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結果我在女廁前當了十分鐘的哨兵亦被人當色狼笑足了十分鐘。”
倒車入庫雖不容分心但肖琳兒卻還是忍不住輕蔑的瞥了凌豐一眼,然后沒好氣的說道:“終于舍得花錢買鏡子了,豐哥。”
“哎呀,不容易,這年頭連豬都能整容成哥這模樣了,那又如何,若這里沒點能拿得上臺面的干貨皮子整得再漂亮終亦不過是華而無實的花瓶,事不過夜,吃過晚飯陪我出去熱熱車,老地方。”
此事肖琳兒想過明天后天及日后的某一天獨獨沒想過今天,因為今天她不但見證了奇跡更清楚知道凌豐為此付出了什么代價,以她對凌豐的了解她明白眼前這男人但凡還有一絲余力都不會在自己面前顯露疲態,如此又讓她如何敢信一頓飯便能改變一切,當然凌豐并沒給她消化的時間和機會:“我先上去,你忙你的。”
哪怕鬼影一姐想要再次搖人亦需時間和精力去解釋凌豐之前的爽約,時間雖不長卻足夠凌豐竄進廚房先給正在忙碌的金蘭蘭這個曖昧擁抱:“親,不錯嘛,進得廚房上得大床,全才啊。”
忽然被人自后死死抱住雖令正調節煤氣的金蘭蘭略微一驚,但能在這干這壞事的異性可只有心里的那個誰,所以哪怕某處的異常令這絕美妹子臉紅心跳嘴上亦是半絲不愿服軟:“…討厭,手往哪擱呢。”
“有錯嘛,人生于世,勇攀高峰,何況我這穿的還是你的,搞得我今天都沒好意思去上廁所。”
“滋,沒想到你還怕被人當變態。”
“不,是不想被人變聯想到,你懂的,舒服嗎?”
“如果我是個帥氣的男生你還會說這話?”
千想萬算凌豐絕沒料到向來千依百順的金蘭蘭會整這么一出,這可絕不止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性別差異:“不會吧,那么小便能變性手術,手感不對啊。”
“啪,臭呆瓜,我說的是如果,別羨慕,都是你的。”
“燉湯呢,陪我回房間。”
就凌豐眼下這模樣出去確實不太方便但若金蘭蘭在前凌豐在后則更是尷尬:“要不。”
“誤會了,只是想仔仔細細驗個貨,你也可以順便確認一下。”
“唉,又是這嘴惹的禍。”
“豐哥,人約好…對不起。”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當然站在肖琳兒的立場這絕對是工作中的重大失誤:“對不起,呵呵,至于嘛,昨晚那種場合也沒見你說這對不起,煮飯炒菜一類你指望不上熄火總會吧,十分鐘。”
“明白。”嘴上說的是明白但凌豐卻不清楚眼前這鬼影一姐到底明白了什么,起碼擦肩而過時這女人偷偷往他兜里塞的安全套便令人莫名其妙,當然這種事自己心里明白就好,說出來只會令彼此臉上都不太好看,不過到手不用可不對凌豐勤儉節約的凌豐的脾氣:“你這是準備充分早有圖謀啊。”
“沒試過。”
“沒試過啊,呵呵,墻上那些洞你不妨也試試。”
“大可不必,因為,我有你,而你,也有我,小胖妞,這輩子你注定逃不出小爺的魔掌。”
親戚來了凌豐可不敢亂來,不過就算只是微微貼近那淡淡的幽香亦足能令凌豐深深迷醉。
“別鬧了,癢。”癢是真癢而心癢難耐才是金蘭蘭心中所想,不過當臉紅心跳的金蘭蘭遁癢望去卻發現此時的凌豐就這樣直挺挺安然睡去,撓人清夢雖非她所愿但眼下這情形可直比趴她胸口流口水還要尷尬,作為女人金蘭蘭雖擁有能讓任何男人鼻血狂噴的魔鬼身材但絕不能因這完美而忽略了她武道天才那身份,當然凌豐不是任摔不爛的貨物她亦害怕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令凌豐受到半點傷害:“…小壞蛋,都多大的人了,還咬奶嘴。”
這一覺凌豐睡得極甜而他這一覺于金蘭蘭則純是無盡煎熬,縱是如此金蘭蘭依舊銀牙緊咬一動不動忍了足足兩個多小時:“滋…對不起,稍不留神給你留下了愛的烙印,滋,我的,都是我的,好餓。”
“餓?哦,等會,我這就去給你弄吃的。”
“有種你就這么出去。”
“…滾。”
去也勿勿來去勿勿,不過隨后進屋的薛銘美可全沒看床上凌豐這半裸的睡美男,當然這妹子直連走路亦不愿放過自己手里的文件凌豐亦不會令人分心,畢竟較之金蘭蘭那幾乎毫無保留的愛這美女的愛摻雜著太多私心:“都這么晚了你還要去哪?”
“別誤會,只是出去辦點事。”
越是不說薛銘美反而越想知道凌豐害怕自己有何誤會,所以她不清楚自己為何要如此慌張姿態如此之低:“別走,你真若想要。”
人非草木誰能無情,霸道女總裁忽擺出一付任君采潔的模樣早有此念的凌豐又如何受得,不過現在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所以他只是兩手輕輕搭在美人香肩并輕輕開始了按摩:“沒生誰的氣,真有事,若非之前太累我早該出門了,至于什么事,憑你的智慧不難猜到,嗯,果然還是穿著衣服爽,別把自己逼得那么緊,只有干不完的活沒有累不死的人。”
“…床上等你。”
如此曖昧的話自得等到凌豐推門而去薛銘美才好意思低聲傾述,不過她到底還是小瞧了凌豐的壞:“別等了,現在就滿足你。”
意料之外不假但凌豐的公主抱薛銘美不但沒抗拒反倒極力配合,而薛銘美即想且懼的事卻并沒發生,別說事直連她身上的衣服亦只是略顯凌亂:“你個變態,以后你就抱著衣服睡吧。”
“嗯。”
除了這輕柔的一聲嗯凌豐實在想不出自己還能說些什么,身體很方便的薛銘美此時或許只是腦門一熱,他若真干了什么悔無可悔的事可不知該如何善此一類后。
事顯還沒算完,面對面享用晚餐時凌豐卻幾乎是全程低頭:“干嘛這會嘴臉,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善解人意的女人誰不愛但過于牽就則會令人倍感無奈:“怪,感覺身后背著永遠還不完的債。”
“對不起。”
“為什么要對不起,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頭幾年我甚至從沒想過自己能自那血腥的屠宰場里走出來,而哪怕在鬼門關前逛過遠不止一次我亦依舊無怨無悔,因為我清楚知道自己為何而戰因何而死,但陣亡并不包括同袍身后打來的冷槍,指揮失誤我不認,所以我這走的注定是一條九死無生的不歸路,這條路上我需要的是能與自己并肩作戰的死士而不是兒女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