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舊歡舊愛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222字
- 2024-08-16 10:19:37
“面試?老婆你不讓我上午好好反省下午再去碰運氣嘛,來回零件到了四個輪子的急不來兩個輪子那魔托修修,窮啊。”
“我呸,你這還讓人活不,比我大不了幾歲就已經有幾百億身家了,雖說我家是千億資產的一流家族但實際能調動的資金頂多也就幾十億,真好奇你這錢到底是怎么賺的。”
“說的好像你就只差我這么一丟丟,別忘了你男人我十四歲本碩連讀十六歲拿到雙博士學位,雖說之后混了兩年卻是啥也沒那下,文武全才玩的卻是槍,企業高管來錢太慢自然還是保鏢、武裝押運、人質拯救或反恐更易一夜爆富,再加上我這人擅長于投資,八年幾百億,真不多,畢竟我們賺的是西楓幣,其實我這輩子挺精彩的,全世界近百億人又有幾個繼承過自己的遺產。”
“那是,我男人,走,你動手我幫忙。”
果然是缺什么補什么卻奈何越是缺就越難補,雖已是十年以后膚白貌美智商不低的金蘭蘭依舊還是沒分清楚開口、梅花、套銅、一字、十字、平嘴、尖嘴、卡鉗要如何區分如何選擇,所以十年以后的今天凌豐這小迷妹依舊只能以她那粉色的手帕給凌豐擦汗,幸福不一定只能是心里的某人為自己流血又流汗,即不是修理而是純純的整件替換以凌豐的專業素養亦花不了多長時間,畢竟車庫里這六個輪子雖說擺了十年卻是年年皆有拖車去拖去年審,欲過年審自免不了年年修月月熱車:“牛,十年前搞這衛生你給三百十年后也還是這三百,傻老二那腦殘粉遇上你個坑爹貨確是奴性盡顯。”
“男人之間的浪漫你不懂,只要我在便沒人敢欺負他,我兄弟,只有我能欺負,接著。”
微信搖人又何需千言萬語,而海嘯天給凌豐選的頭盔依舊是這了無新意亦創意無窮的護目鏡版,如此不但便于佩帶炫酷骷髏口罩亦可無障礙風中凌亂煙霧縈繞,老煙槍的弟子雖未必是小煙槍但尚未參軍入伍那會凌豐確實不時會來那么幾支,大隱隱于市小隱隱于林,雖是南城公認的隱世高手但凌豐二人這師父可全談不上低調,非但不低調且有那么點張揚。
飄移剎停左顧右盼二人這不像拜托反倒更像盜竊慣犯,且確也是配合默契的慣犯,小區盡頭監控盲區凌豐是先做墊腳石后為安全墊金蘭蘭十一二歲便能默契配合的事如今自更瀟灑:“嘩,我這小胳膊小腳,蘭蘭,你該減減肥了。”
“一米七六體態婀娜,可小鳥伊人亦可隨你征戰天下,應該是師父這圍墻又加高了與我這體重無關,滋,這才叫真有錢,整個公園一樣…那片地荒了點,你確定要投資?”
“快就好,人氣我不需要,畢竟是占地甚廣的工業園區,正中也來這么個人工湖,工作之余尚可蕩漾湖中緩解壓力,你說徐阿姨是不是師母?”
“應該是管家吧,唉…又是一出女有心而男無意,走,陪我正經逛回街。”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越說越嗲且還是一臉嫵媚凌豐對她真是即愛且憐,不過來都來了就算要走至少也得先與主人家打個招呼:“徐姨,我回來了。”
在外邊凌豐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狠人但在自家師父跟前純就是那只能被虐的弱雞,過去凌豐被自家師父收拾便會躲到徐阿姨身后久而久之這擁抱便自然而然成了習慣,即是別無分號的獨一分又豈有認錯那道理:“啪,男子漢流血不流淚,都多大個人了,窩囊。”
巴掌雖響痛卻不至于,畢竟凌豐這臉皮本便不薄:“人家這不是想您了嘛,好了,甩掉淚水大步向前,剛回來,過幾天再來看您。”
“…走門!”
“環保,愛你喲。”
“呵呵,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是沒個正形,這日子過得可真快。”
日子過得確實挺快而辦事若準備充分且還有些人脈絕對能省心省力亦省時,而憑借電視劇的即定套路凌豐為今兒這街不但買了帶籃的拖車更找來了專業的陪逛人:“唉,老大,這算哪門子的一塊逛街,根本就是找我們來當苦力,拉著這玩意逛商城,好丟臉。”
“老六,酒店就是服務業,全當是崗前培訓,至于你老大我,呵呵,生死看淡,不服便干。”
較這富二代身后的小跟班眼前這小跟班身后跟著倆富二代絕對是推陳出新分外搶眼,為配合凌豐這身嬉哈風金蘭蘭的穿搭可很是前衛:“滾,姐們男人手上戴的表自然得愛意滿滿,把那對情侶表和這塊男表包起來,開兩張單,情侶表的錢他掏那男表我給錢。”
“二十六萬,一千五,啪,滋,唉,討厭上班,討厭面試,討厭自食其力…米粒,去,拿我的卡去買單。”
“…眼光不錯,堪稱完美,金發碧眼膚白貌美大長腿,柳眉櫻唇粉鼻勾魂眼,喂,我生氣了。”
“如此最好,氣吃飽了正好減肥。”
米粒即是藝名亦是真名,而陳米粒之所以能一炮而紅出道便巔峰除離不開仙風媚骨絕世容顏亦少不了家族的鼎力支持,上豪門排頭兵且當家話事人還是自家老姐有這后勤支援為了可絕非只是為了給家里捧出個當紅藝人,商海沉淪波瀾暗藏產業轉型即需要方向亦得量力而為,相較于其它投資娛樂業不但有那借鑒美女如云的陳家亦不缺這資源,哪怕沒有外邊的生意給自家產品代言亦能省下數以億計的代言費。
美女雖毋庸置疑但癡癡盯著人家的海報則不免引起誤會:“老大,你這到底是看臉還是看胸?”
“看山不是山看水亦非水,往事雖美亦只能懷念,畢竟她只是我的最美前女友。”
“不信,根本就沒可能。”
“國內確是如此,在瑞興我當過她三月的貼身保鏢,其實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戀愛,任務期間別說燭光晚餐甚至連手都沒牽過,幾年沒聯系原本我以為自己已然忘懷。”
“唉,拼臉確是郎才女貌拼家世純就是一天一地,沒有開始便沒有心痛,不過老大,當著小蘭的面這種遺憾你應該忍著。”
“我也不想,那絲巾,我送的,其實我一直沒搞清楚我和蘭蘭到底算什么,不見會很想很想見面卻毫無波瀾,原本我也以為自己早已忘記,算了,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珍惜眼前,活在當下,妞,別苦著張臉,過來讓爺抱一下。”
沒心沒肺雖純屬扯淡但在凌豐這金蘭蘭又有哪天過的不是委曲求全的日子:“壞蛋,咬死你。”
“滋,唉,兒童不宜。”
“停,提包俠,看好了,就算是丟了自己也別弄丟我這表,否則,我讓我男人打死你。”
“果然是不要臉的倆口子,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奸夫悍婦喜結連理,閻王巡街,小鬼避讓,惹不起咱躲得起,淋若,搭把手。”雖是洪家的太子爺但給自主創業的曾淋若打了幾月的下手搬搬抬抬一類早已輕車熟路,在前女友的剛剛展開的巨型海報面前擁吻青梅竹馬絕對是別有滋味在心頭:“滾,好狗不擋道。”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自天上來,二人雖激吻商場可并沒招誰惹誰攔著誰的道,這虎背熊腰的保鏢顯然不知道自己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凌豐可是人狠話不多的主,一拉一拽卡拉一聲便卸了這壯漢的胳膊不說膽量單是戰力便已令人膽寒:“學不會說人話便滾回你那狗屋里老老實實呆著,誰給你的狗膽,還有你,林天虎,是不是太久沒被收拾皮又癢了,信不信我收拾完你順便再去教育一下你哥,滾。”
變化雖不小但從小打到大的死對頭光是聽聲便知對面是誰:“你你你,回來了,給本少弄死他。”
“啪,真是不長記性,當年我能一人打穿你林家現在更不叫事,既然給臉不要臉,咚,那便后邊跟著。”腳不過輕輕一勾林天虎立時失去平衡跪倒在地,然后凌豐輕輕拿起林天虎的領帶直接便溜起了狗,一巴掌便已抽到這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惡少全忘了自己是誰又哪敢反抗:“叫兩聲。”
若說凌豐是瘋子那金蘭蘭亦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這些年低調只是凌豐不在她提不起惹事搞怪那心思才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如今又似當年那霸道小迷妹自又回來了:“汪汪。”
三流家族的少爺不自量力招惹一流家族的小公主簡直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難受,事情即已開了頭自哪怕林天虎自知不敵無奈配合金蘭蘭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打算:“老公,我想看你吊王八。”
“咚,比起吊我更喜歡畫王八。”手指輕輕一撥左手食指上便多了一把其上泛起藍光的指刃:“瘋哥,我有錢。”
瘋哥不瘋又豈配稱哥,不過凌豐對這錢可沒什么興趣:“呵呵,錢,一百六十二萬三千六百二十八塊三毛五,至于你哥林天龍,表面混得人模狗樣實則賬面上可供他調用的現金也就八百來萬,錢而已,二十,有病就看醫生去吧。”
對此金蘭蘭明面上依舊是戀愛腦的小鳥伊人背地里卻死死掐著凌豐腰上的肉:“切,老公,你軟了。”
“軟,呵呵,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遺余力狠狠收拾他一頓不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且沒準還會給自己招來牢獄之災,要來便來真的,公事與私事原本便沒那明確的界線,正好不清楚該由何處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