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忍著
書名: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作者名: 南院西墻本章字數: 3612字更新時間: 2025-07-18 15:11:29
原本便是越想越來火王大朋一行更是姍姍來遲自然是糊里糊涂就成了攪屎棍、受氣筒,倒不是凌豐不想親力親為,事關人海戰術他哪怕能以一敵百卻實實在在干不了一百個人的活,何況凌豐雖是此處一哥但平日里安保力量全是王大朋親力親為要調動大隊人馬他根本不知道誰是具體負責人,最主要王大朋等人亦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再晚來個一分鐘凌豐絕對會通過電話大聲罵娘,而兵王不可怕可怕的是王大朋帶的這些兵王不但戰力超群更擅長偵察追蹤,對與不對皆有人遁跡而去自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王大朋:“老板,六號船塢。”
凌豐:“廢什么話,直接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
這就是軍人和商人最大的區別,直截了當拒絕廢話,王大朋:“陳氏兄弟,不過陳氏兄弟只是陳家旁系的家業,幕后黑手具體是陳氏兄弟還是四大家族的陳家這些人也不是很清楚,滋,西山劉家兄弟帶的路,人便是在劉家那漁船上抓到的,還好我們的船更快否則只能望洋生嘆。”
鬧半天讓凌豐過去不是審犯而事關叛徒如何處置,兩軍交戰叛徒自然直接可以軍法從事但凌豐等人雖仍掛著軍銜劉家兄弟卻不是什么軍人,凌豐:“搞清楚劉家兄弟是否參與縱火,如果真就只是帶路黨,廣而告之、以儆效尤,然后用老劉家的漁船將劉家人齊齊整整丟去公海,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你們捅出的簍子自己負責,陳家那些狗綁好了,回頭我再審審。”
很多時候審犯便如熬鷹,如此即為攻破心理防線亦是人為恢復記憶,真相往往遮蓋在細節里,不知道只是因為遭的罪還遠不夠,且罪不至死純是因為孫甜甜那些人命不該絕而不是那些人良心發現,那么大的鎖那么粗的鎖鏈說不是奔著人命去的都沒人信,雖很想快意恩仇奈何步子跨太大容易扯到淡,而正當凌豐想到妙時掩嘴壞笑時肩膀卻叫人占了個大大的便宜,凌豐:“呼…孫甜甜,下手這么狠你這到底是心理不平衡還是沒燒壞衣服卻燒壞了腦子啊,就算大朋他們跟著我走也都是我好動惹的禍,百密亦有一疏,無論國內還是國外世界都沒你們這些藝術生想象中那般美好,這次只能說你們的運氣是真的好。”
真要是神經大條又豈會傍晚散步偶遇,事雖暫時過去但孫甜甜作為女主角兼電影主題曲歌手自少不了這貼身女保鏢,就眼下塵耀影視公司的透明程度神神叨叨的專業經紀人則必須沒有,而這倆女保鏢可也不是什么專職保鏢,電影里的女四女六保鏢工作雖是半調子卻都是武術大賽領獎臺上的常客,可惜之前灰頭土臉的人中間亦包括二女,初來乍到的她倆狠話雖不敢說但狠狠剮上幾眼起碼能找個心理平衡,凌豐:“不服,呵呵,千萬別小瞧這運氣,一支小隊穿越雷區,第一個人過去了,第二個人過去了,第三個人踏著前人的腳步卻因為腳大多占了那么一丟丟地方,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不,稍微往前或往后挪挪或是掂起腳尖便沒準又是另一結果,時也、運也、命也,生死面前、人人平等,保鏢、保鏢,遇事首先想的不是如何消滅敵人而是保護雇主脫離危險,別說自己沒干過,誰還不是被趕鴨子上架。”
劉慧:“…對不起,其實我們來之前接受過相關培訓,只是事發忽然哪怕原本牢記在心的事也全忘了。”
凌豐:“理解,畢竟那棚戶區的火勢一旦失控絕對是火借風勢吞沒一切,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西山劉家兄弟…滋,沒啥印象,唉,這人海戰術看似密不透風實則處處漏洞,難雖難但天眼系統還是得抓緊弄。”
孫甜甜:“…天眼系統。”
抬頭望天沒錯但這四處張望則直接是由玄入幻,凌豐:“扯,其實所謂天眼不過是將監控裝于高處并串聯成網,但凡入侵者只要出現過便一定會留下痕跡,因為天眼針對的遠不止公司周邊,進出路口、林里山間、海邊灘涂、車站碼頭,全方位無死角。”
孫甜甜:“一聽就很貴。”
凌豐:“確實不便宜,但較之于人命一切都值得,放寬心,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孫甜甜:“唉,又快雨季了。”
南方不比一年到頭雨沒幾滴的北方,熱的時候直能把人曬成人干而雨季一到說天河傾斜亦毫不為過,且雨季一到臺風十有八九也會緊隨其后,建筑工地巨洞深坑處處又叫人如何無憂,拋開塌方泥石流不說施工期間真要灌滿了水哪怕沒那人員傷亡光是將水抽干亦不知猴年馬月,凌豐:“沒事,不說眼下距離雨季還有兩個多月施工用的快干水泥亦能大幅縮減工期,相較之下我反倒擔心相關配套跟不上施工進度。”
倒不是孫甜甜三女沒那遠見,只是在三女的認識中地基論年樓層按月才是常態,何況眼下國內不到十層的樓房不停工則已一停便是好幾年,且還不能說是全面停工,有點錢便蓋一點牙膏都不帶這擠法,雨季未到尚能扎堆在帳篷里憶苦思甜雨季到來想想都只有酸加很不爽,當然從皆好奇凌豐個夜貓子這些日子是在哪熬過的漫漫長夜,更神奇的卻是這前一刻凌豐尚與三女夸夸其談此時三女卻只能迎著晚風望洋生嘆,劉慧:“…滋,這樣的人若搞暗殺我們身手再厲害亦不過是純擺設。”
陳曉敏:“嗯,變態。”
劉慧:“你啊你,惜字如金又攢不下金蛋,至于嘛。”
風仍在吹,潮起仍在安撫潮落,而陳曉敏則只給劉慧留下一道漸行漸遠的背影,凌豐:“不愧是峨眉特產,滅絕師太。”
若還能踏空凌豐自能轉眼無影,所以凌豐剛才的憑空消失不過是極快身法配合白天與黑夜的深情吻別上了不遠處這樹,裝的無辜裝的情非得已,人太多隊伍不好帶,一千老兵雖是一股不容輕視的戰力但分攤到幾十萬人身上劉家兄弟那擋子事絕對是可一亦可再,新來的除陳曉敏、劉慧一類經歷過特殊部門特殊訓練的保鏢基本都是搞技術的軟腳蟹,如此增加自身威懾力及神秘感反比條條框框要實際好用,王大朋:“對不起老板,要不集訓暫停嚴防死守。”
凌豐:“即是摸著石頭過河誰又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一步到來,從來求人不如靠自己,真要是煮那大鍋飯我們有必要山長水遠來這港城嘛,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犯了錯就得承擔相應代價。”
王大朋:“又放逐?”
凌豐:“放逐,想屁吃呢,片場那些個臨時安保家里可沒有漁船,漁船不用錢啊,他們不是不喜歡工地上那些臟活累活嘛,干多干少不是關鍵,關鍵我們對這種事的態度,我的態度是,零容忍、錯必究,電影先別拍了,拆,即能降低火災風險亦能斷了那些人的退路。”
王大朋:“老板,那些膠卷我們手里不是有備份嘛。”
凌豐:“秀兒,職業賣慘才能騙過職業王八蛋,而他們疏于防范我們才能無往不利,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重中之重始終是如何才能拿下整個司法體系。”
王大朋:“麻煩,照我看便該是依著那優良傳統來,槍桿子里出政權,管它是是非非弄就完了。”
盯梢分對象,兩名軍中翹楚盯個腦大腸肥的小督察還不跟玩一樣,但別看人家肩上只有兩粒花無論房產、情人還是黑賬皆是一再顛覆凌豐及王大朋的認知水平,若非這日日金屋、夜夜新郎與其職務嚴重不符凌豐和王大朋又豈會聯手出擊,不過令二人感慨的卻不是這些個身外之物,凌豐:“大朋啊大朋,你看你一個家都是想回而難歸,人家呢,日日換新、夜夜新郎,就是不知道那一個個美貌會計床上算的是什么賬。”
王大朋:“咳咳,天大地大你不大,罵天罵地你最污,唉,這最后的瘋狂我不羨慕,不求功在千秋,但求無愧于心,錢嘛,夠用就好,眼下大家伙的親屬基本都被安置在深城,雖是合情合理卻又感覺賊憋屈。”
凌豐:“小樣,想說的明明是都是我害的,但你怎么就不想想若沒這意外農村戶口變城市戶口需要多大的機遇,何況還是房租、水電、教育全免,麻煩抽空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沒有那么大的臉,且城里有地的農民絕對獨此一家,唉,我倒是希望有那么一盞燈因我而亮,呵呵,諷刺的是無家可歸的我平生最喜歡的便是送人回老家。”
王大朋:“聽你這口氣又不知道誰要倒霉了。”
凌豐:“倒什么霉,純字面意思。”
多方聯手出擊且還有大量媒體跟蹤報道別說白道高層直連暗道中人亦是人人自危,無它,藏進了港督府照樣被強勢收押足可見凌豐這邊準備有多充分,宣傳專用的火速支援、快速反應自個心里意Y一下便好,一天不到該抓的抓該下臺的下臺,港督都成了瑟瑟發抖的光桿司令原本應會引起社會動蕩但各部門三號或者四號臨危直接頂上倒是很快便穩定了局面,西穆來:“年輕人,你們這么干違反了國際法。”
凌豐:“啪,好,國際法是吧,即是租,那麻煩你們補交一下租金,不多,按照港城的地價一平方一天一分錢不多吧,和你們講規矩的時候你們講拳頭,和你們講拳頭的時候你們講規矩,臉咋張這么大,按我們的話說男兒嘴大吃四方,女兒嘴大吃窮郎,都對上了,你們欠的租我回頭自個去收,至于你這過氣港督嘛,祖上是乘船踏浪而來的海盜如今是披著文明偽裝的強盜,小爺我大氣,送你一條夢之船,滾吧。”
雖很想大聲說句少得意老子一定會找回這場子卻奈何王大朋這些人整人的手段是一套接一套,而夢之船那自然是做夢的時候沒準還是條船,清醒的時候這就個大點的洗澡盆,一身破破爛爛趴洗澡盆里被艘拖船拖著走,傷害不大侮辱極強,王大朋:“該不會真就這樣漂洋過海吧。”
凌豐:“出了公海給他換條漁船,如此只是變相告訴這些土著他們的洋老爺亦不過如此,讓那小董接任這特區政府第一任臨時特首,建筑見證了那段屈辱的歷史可以保留但這交通規則必須與家里保持一致,至于那些外資企業,人可以滾蛋產業我們找人代管,非法轉移資金者,判,重判,這僅僅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