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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引蛇出洞

牢騷可以有活也照樣得干,不過看問題的高度不一樣所處位置不一樣便很難生出那同理心,不過這懂與不懂其實也就一句話的事,凌豐:“招牌、底氣、實力、匠心、定位,記著,錢能買到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再多的錢也買不到才能逼格盡顯,猶抱琵琶半遮面,懂?”

小虎:“懂也不懂,純擺設。”

凌豐:“錯,純手工且獨一無二,一番炒作逼格上去了再想將其納入收藏自然,得加錢,且不是你想的那小錢,至于現在嘛,呵呵,還也真就只能拿來擺,是金子早晚都會發光,我這剛好還有幾根金條。”

小虎:“滋,回頭我就帶人過來刮刮刮。”

凌豐:“蠢,你這完全就是不打自招,到時無論是出現刮痕還是缺斤少兩我都只找你,唉,小白白,其實在你我這種人眼里黃金應該不是財富的代名詞而僅僅只是材料的一種,且黃金算個啥,在真正的土豪眼里哪怕這方向盤上鑲滿鉆石都全不叫事,人家主打的就這么個壕,差不多了,準備開爐。”

心里有事眼里才更得有活,否則這一靜心只怕就亂了,一千多武裝到牙齒的戰場老兵看似不可匹敵但正要和人家幾十萬良莠不齊的“社會精英”當面鑼、對面鼓則哪怕勝亦是凌豐不愿看到的慘勝,何況在凌豐看來這種戰爭的輸贏不在于拿下幾城幾寨而在于借此能給己方帶來多少收益,何況都是爹生娘養凌豐是帶他們過來開展業務而不是搶地盤混暗道,這定位若是錯了可遠不止是犯什么原則問題,錢來得越是容易人便越容易迷失其中難以自拔,至于凌豐為何置身事外則不難理解,他個忍不了憋屈的惹禍精若是同往哪怕小事亦隨時都會無限大。

當然哪怕他藏角落裝著世外高人收債大軍亦是每到一處便至少有三五個眼神不太好的倒霉蛋趴在地上唱征服,咬文嚼字的一個個怯生生而五大三粗的保鏢則一個個昂首挺胸殺氣騰騰,只能說若非一時沒搞清楚狀況這人數不到五十的隊伍無論到哪方勢力得瑟都只有被虐那命,這絕非危言聳聽,大部隊剛剛抵步尚在休整王大朋手里亦沒剩幾個人,如果這些家伙知道眼下根本就沒那說好的后援絕對會夾著尾巴低調做人。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何況二十多個點一天跑完等大家伙回過神來哪里還找得到人,不過跑得了和尚亦跑不了廟,待回過神來一番調查這些個本土勢自便因恨聯合一處,開大會,雖說這擺明是人多欺負人少槍多欺負槍少但黑五月控制的棚戶區最不缺的便是亡命之徒,稍不留神弄不好大部隊尚在前方攻城略地后方便已叫人家端了老窩綁了老帥,作為群架祖師爺且兵力占據絕對優勢這兩頭大中間小的布局無論理論上還是實際都是久經沙場考驗的不二之選。

若是原本的黑五月攤上這架勢那自然只有含恨被人瓜分那命,而凌豐不但擁有遠勝本土勢力的情報優勢隨身空間更不缺戰爭物質,何況這布陣排兵無論凌豐還是王大朋一行都是久經戰火洗禮的祖師級,輕微抵抗便無往不利雖令進攻步伐遠超預期卻除先軍被包餃子亦令中軍裸露任人宰割,凌豐帶的這些全是高手中的高手精英中的精英自哪怕保鏢槍人手不止一把亦不知道槍該往哪打。

直接令這些嗜血漢子整體破防的卻是那此起彼伏的啪啪聲,聽聲像是一群娃娃拿著玩具槍玩命嬉耍但旁人一個接一下倒地哀嚎簡直是哪個天真哪個心里有鬼,說是一長串實則從昂首闊步到麻袋裝人也就三兩分鐘,這仗才打個把小時便已是前軍被圍高層神秘失蹤群龍無首的后軍直連敵人那影子都還沒瞧見膽襄便已嚇破近半。

而凌豐之所以如此作為可并不是指望如此便能拿下這些人的地盤,地盤太縹緲真金白銀才是真的香,這些在凌豐眼里不堪一擊的暗道梟雄除擁有萬千徒子徒孫名下更有海量財富,之前埋下的暗子任能力如何出眾亦只能掌握那些明面上的財富而港城地下錢莊即不止一家里邊的錢亦不是一家或幾家所有,硬的不來咱便光明正大依著人家的規矩來,簡直不要太美,要錢還是要命若只是嘴上說說那自然還能討價還價而若舍不得身外物便只能拉著一大家子一塊涼則是另一種滋味,當然如果這些可憐蟲知道自己看的照片乃是數日之前的家居照只怕凌豐留他們一命他們亦會自個找個角落靜靜吐血一吐到死。

不過凌豐可不是什么良心發現便會息事寧人的狂夫蠻漢,旁的老賴自然可以破財免災而對象即是國家則還丟出皮包公司掩人耳目絕對破財之后還得丟去大西北那荒漠挖幾年的土豆,唯有殺一警百方能杜絕此類破事,且若依凌豐的脾氣那些個經辦、審批亦該從嚴從重而不是單純的內部通告,越是藏著掖著便越易滋生禍患,畢竟犯錯的成本越低警惕心亦便越低,仙隆市那些領導派人給紅凌集團施壓那事旁人可以就此揭過凌豐可沒打算輕易放過,紅凌集團的底細旁人不清楚青云鎮那武裝部部長多少知道些內幕,即想官大一級壓死人自得有那被人反壓制那覺悟。

可惜凡事皆有代價,凌豐:“滋,胡鬧?”

王大朋:“老大,這回不是兄弟不挺你,確實有那么點過,不到一月先是廣城后又仙隆,家里培養一個領導干部容易嘛,何況中間不少人還是受了那無妄之災。”

凌豐:“你啊你,他們這已經不是各家自掃門前雪了,什么都不干便不會犯錯得過且過就是不做為,對于犯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是從犯,我們能治得他們服服帖帖是因為我們有這權力,那別人呢,誰知道那一重又一重的保護傘下到底躺了多少無辜冤魂,且你以為那點人便是全部,少年,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犯了事你還拿不到那證據的才是高人,雖無能改變規則但我絕不容危險就在身邊,別忘了我們紅凌集團即抓生產亦搞研發,保密意識,你得加強,還有,那幾個灣灣特務不急著送回去,魚太少,食之無味、棄之不舍,拿來當那魚餌剛剛好,也不知道他們有多少活動經費。”

王大朋:“…財迷。”

凌豐:“滋,我這叫摸著良心做人,你們在這大魚大肉的時候家里不知道多少人還在吃糠咽菜頑強茍活,就算是同情心泛濫你也搞錯對象了,一個糊涂官一地可憐人,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他們不容易我們就容易,回頭拿到錢除了欠款多給三成給家里捎回去,剩下的除給林…滋,林幫主,不,林副董,對,林副董的分紅便是我們啟動獎金,塵耀汽車城的架子我已搭得十之一二,塵耀傳媒、塵耀安保以及塵耀制衣的架子你們也得抓緊,爭取年底之前初見成效。”

這些日子王大朋這些人雖以盯梢為主業卻亦增長了不少見識,王大朋:“放心,有錢好辦事,且每一筆收支都有專人記著倒也不怕解釋不清,就是吧,兄弟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多錢,心里實難踏實。”

凌豐:“腦殘,怕擔那責便讓專業的人去干對口的事,只要監管到位便不怕他們能做出妖來,事事親力親為還不得累死自個,老子花大價錢請的那些人可不是拿來擺的,且就你們這腦子收編、改造、尋人、盯梢、警戒便已是極限,沒必要強行改造物種。”

王大朋:“老大,你這過分了,有必要當著我面罵我們是豬嘛,且豬可找不到你要的那些人。”

凌豐:“這么快,你這不會是忽然開竅了吧。”

被人強行智力輾壓難免一朝得志、語無倫次,王大朋:“此事旁人不怪只怪你,誰讓你老大腦子里塞的全是錢呢,我們這些個可憐人對那些助紂為虐之輩可是一個沒那全給審了一遍,不過在那藏于鬧市的地下工場我們只拿了人設備實在是無能為力,沒那金鋼鉆可不敢攬那瓷器活,好在那一片的產權我們已拿下十之七八一時半會倒亦無懼那妖風亂吹。”

凌豐:“鬧市的地可遠不止是寸土寸金,周邊或許人家鞭長莫及且沒那必勝的把握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臥塌之旁卻不容他人酣睡,人家是道貌岸然的老資格且兩邊亦沒那非要撕破臉皮的矛盾,不出三日必定會有人找上門來,先是威脅、再是談判,談不攏怕還會直接械斗,事不宜遲,現在立刻馬上找人找車,拆。”

王大朋:“確定不會拆成一堆碎渣?至少我感覺那些設備賊個高大上。”

凌豐:“切,再復雜能比這車復雜,這么復雜的車哥們都能無中生有拆個東西還不一拆一個準,何況小虎那些家伙最擅長的便是扭那螺栓,就算稍不留神弄壞了那不也還能修嘛,我們華夏人的優良傳統是什么,拆著拆著就會了。”

王大朋:“騙子,那槍我們不但成天拆還成天擦呢,也沒見哪個能拆成槍械專家,你啊,就個怪物,但月黑風高更合適頂光做案困難多。”

凌豐:“切,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那種地方都不缺那眼睛耳朵,呵呵,這種事心里清楚就好,撒破臉皮可不利于之后討價還價,哎呀,這日子簡直不要太美,左手倒右手便又能狠狠賺上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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