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返老還童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158字
- 2025-05-12 20:21:50
雖不至于家破人亡卻終還是沒逃出千篇一律的男有情妾亦有意卻奈何沒錢沒勢身不由己被人綠滿整片青青草原,拳、權、錢沒樣行且無論套麻袋敲悶棍還是偷拍板磚都不夠人家專業,申冤無門求神拜佛都能拜上魔神的魔教新貴紅火沒兩年便跌下神壇似乎也只能說善惡到了終有報,一時的快意恩仇換永生永世的無奈門官令凌豐想感慨一下天唐那禁槍令,畢竟世上大多軍人都有一個快意恩仇的英雄夢。
不過狂魔這牛皮一吹哪怕凌豐直都有那么點懷疑人生,七天七夜舍生忘死闖過一百零八關而三天四夜下來狂魔可直連正題都還沒沾上那邊,旁的不說幾天下來光是個嗯字便不下千次,心里憋得慌若不讓人家發泄一下可沒準狂魔直接瘋魔,而一直心心念念的青巖云巖苦等數日等來的卻是更加云里霧里、撲朔迷離,狂魔:“云巖是鎖、青巖是鑰匙,二者合一,天下無敵。”
都還沒等凌豐品出味來狂魔便抬起右手隔空畫起符來,即沒有長久的黑亦沒有亙古不變的白,幾乎只是眨眼之間凌豐便完成了全然無痛的遠程傳送直就連龍靈都得靠邊站,但相較于此眼前這滿滿的熟悉感任何詭異皆不過如此,凌豐:“…夢里尋你千百回、原在廢墟之中,若非這意外哪怕到了地亦未必能看破,滋,這前一刻已能估到死期下一刻便又絕處逢生簡直就是拿我來當狗溜,也不對,鬼知道這里是不是當年那地方…”
想法雖有千千萬卻奈何凌豐的選擇并不是很多,避而遠之他一來無法為力二來逃離稍不留神甚至可能被直接被亂石砸成速扁王八,何況較之于不知何時何地便會莫名其妙嗝屁這點風險全連事都算不上,唯一遺憾便是他雖來了寶地卻并不清楚接下來具體要如何操作,好在凌豐哪怕沒吃過豬肉當年卻真真實實經歷過被當成豬狗一般戲弄,有樣學樣、照版煮碗任如何不濟亦比杵原地當那木頭人要強,不過轉完了足夠的圈手貼石像立時便來了感覺倒令凌豐一下便來了底氣。
不過和之前那漸暈漸沉迷完全不一樣,眼下這沒事啥都好才剛感受到那痛滋味便是一路直沖巔峰,類似于溫水煮青蛙的另類享受也只能獨享結果而無緣過程,而再次來感卻不是透過雙眼這靈魂之窗,首先是腿上傳來的撕扯感再然后是整個人都有那么點漂,更扯的是這眼一睜看到的即不是天亦非那地而是個干癟的屁股。
這基本不咋晃動的大長腳不但腳毛極長且造型凌豐亦并不陌生,身處沙漠被頭駱駝拖著拽著凌豐感慨的卻不是自己眼下這處境而是更加恐怖的頭腦配的是具羸弱不堪的身體,更扯的是瘦到只剩下皮包骨這眼下最難挨的卻不是烈日當空而是慘兮兮的腹中空虛,剎那永恒除了核心區直接成了退化產品而本在指上心間那納戒又早因隨身空間的諸多便攜直接變成雞肋成了剎那永恒的展示品,奈何隨身空間雖是妙不可言無論稀土還是寶藥皆無能果腹,拋開高深莫測的藥單是眼下這虛難受補的身體便已注定得對這些堪比天價的膠原蛋白避而遠之。
反觀駝背上那疑似人販子,哪怕感知敏銳如凌豐自其身上亦感應不到絲毫活人氣息,看人不能看眼前、看事不能看表面,如此除那白袍人包裹得太過嚴重亦是因為存在感極低,好在龍窟里雖沒那合適的吃食沙漠里堪比黃金的飲用水倒是不缺,只要人還沒死便仍有無限可能,不過事情顯然和凌豐想像中存在極大差異,被神秘人將人拖拽至此便沒了下文直令人分不清這到底是人口-販賣還是救人,子欲養而親不待雖不至于但凌豐確實欠人家一聲謝,不過相較于此凌豐則始終還是更關心自身那麻煩解決與否,畢竟龍銀當年解除自身危機并沒凌豐這般繁瑣。
即只能捏著鼻子弱弱的罵上一句即來之則安之,且此處這沙漠綠州的液態黃金雖不如龍窟那般甘甜作為附近百里范圍內的唯一水源而唯一從來都存無限可能,何況凌豐并不清楚這是否又是一場說來便來、毫無征兆的生離死別,若非經歷太多遺憾太多凌豐又豈會上來便將天龍匯打造成那牢不可破的堅堡要塞,至少這次他開局便完整擁有千秋百代的所有記憶,真也好假亦罷,無能分辨真假、無能扭轉頹勢那便過好每一秒活在當下,唯一令人寬慰的則是雖直接嫩成了十五六但哪怕猛男瘦成了皮都耷拉的小弱雞依舊能分辨出仍然是原本的那張臉,無它,重生不可怕,可怕的是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眼下這身體虛雖是虛了點但裝裝尸體逗弄一下飛禽走獸倒是說易不易、說難不難,予殺予捕盡皆隨心而禿鷹肉雖直如嚼蠟拖拽滑沙板其速度則絕非駱駝可比,懂得活學活用哪怕入門一級的馭獸術配合半調子的催眠術收拾禿鷹這些扁毛貨簡直不要太輕松,速度方面的絕對優勢加之堪比惡魔的恐怖追蹤能力凌豐僅用半天便追上了前人的腳步。
世上最難還的不是人情債而是人家完全沒當回事,攤上這種目不斜視的悶葫蘆凌豐倒也實際,直接將自制水袋及烤鷹肉一并雙手奉上要算還了那救命之恩、不要亦能問心無愧,而他的隨心所欲不但沒白廢且還給凌豐換來了一瞥之緣,若說這蒙面漢子身上沒啥活人氣息那這一瞥則直令凌豐想到那亡靈大軍,白芒:“大驚小怪,病多不壓身。”
酷到沒朋友的白芒確是不理不踩則已上嘴皮下嘴皮一碰便直接令人懷疑人生,凌豐:“有病,得治。”
白芒:“呵,沒治。”
凌豐:“呃,好吧,閻王只收該死的鬼,謝謝啊,我這命于你或許只是舉手之勞但于我則是所有。”
白芒:“…你殺了它。”
再一次語塞凌豐除了呃字成串亦不好說別的,一旁這位有沒那慈悲之心不好說卻絕對是滿口的仁義道德,要不是欠了對方一條命凌豐真想一聲拜拜說走便走,凌豐:“對,是我罪孽深重,要不您給它辦場法事超度一下。”
白芒:“犯不著,生生死死、生生不息。”
灰袍之下有沒頭發不好說但這話說的可是妥妥的大師范,云里霧里繞著繞著人便迷失其中了,更扯的是這滿口仁義道德、悲天憫人的疑似得道高僧這一面教化世人一面大口吃肉,全就像是在說殺生不好、殺生失德,但殺孽是你造的我這不過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不過任白芒如何超脫依舊無能擺脫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那毛病,白芒:“走吧,一路朝東。”
怎么來的凌豐不清楚但話完白芒如何隨風消散凌豐卻絕對是想忘難忘,凌豐:“骨族…骨灰…呃,莫非我這是被個死人給救了,難不成又是什么古跡秘境?”
無論白芒那身體具體是個啥構造凌豐即在這疑似NPC身上得到任務相關線索任如何不甘都只能依囑前行,而不比正常人類的少吃多餐凌豐這一路這嘴幾乎就沒停過,多少不妨事嘴里沒食便渾身不得勁凌豐別說沒遇過直連想都沒想過,完全就是那餓死鬼投胎咋看咋個不正常,若非倆禿鷹被馴服后不但能輪流上崗更能憑借過人目力及全力出擊源源不斷補足食物缺失即便不餓死只怕亦會因為暈迷而由主子輪落為那鷹喙之下的美食。
本便是撿現成的族群頻繁全力出擊自不免會傷及根本,所以才剛一擺脫一望無際的沙海凌豐便主動還了兩鷹自由,如此倒不是凌豐愛心爆棚而是這柴到沒朋友的禿鷹肉是真心不好吃,破破爛爛直如乞丐面黃肌瘦又如之前,唯一區別不過是凌豐不但知道自己是誰且腦子較之往日更加好使,可惜任他頭腦如何靈光這身前身后忽如其來的變化依舊令人懷疑人生,本該在眼前的樹林剛一離近成了沙漠而本該在身后沙漠卻成了樹木,相似的地形地貌不像是穿越了鏡面更像是直接穿越了時空,凌豐:“…從沙漠到沙漠,莫非是剛自海市蜃樓里出來便又撞進了另一處海市蜃樓?”
神乎其神也好莫名其妙也罷,剎那永恒即因此由過去時成為現在進行時腹中早已空虛加無奈的凌豐若再不進補壓根就承擔不起如此恐怖的大開腦洞,人要臉樹要皮,尋個云巖直接把自己由猛男折騰成了年輕版的弱雞豆芽菜自然得找個安靜的角落吃吃喝喝泡泡鬧鬧順便懷疑一下人生,而剎那永恒的恐怖時差則能令進補與恢復保持高度同步,可惜縱然在剎那永恒里裝了近一年的小透明凌豐依舊沒搞清楚自己這到底是走了后門還是一切不過夢一場,不過鏡中年輕了近一輪的自己則是即夢幻亦真實。
而身體上的毛病雖似乎沒了但任這身體如何恢復凌豐身上亦終是少了滄桑重回弱雞,如此自任他凌豐如何擅藏只要無能擺脫衣食住行被剎那永恒里幾乎無處不在的天眼系統鎖定便只剩下時間那早與遲,至于人生最無奈則是原本的輕松寫意這會無能為力,小綠:“…藍姐,我怎么總覺著這人有那么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