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后浪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466字
- 2025-03-12 21:58:00
蕭天愛身上的變化別人或許不清楚但一直將其視之為競爭對手的蕭天秋則絕對屬于那例外,這倆姐弟亦算是奇葩一對,家族生意皆視之如敞履但見到對方上位則又忍不住要去搞那破壞,典型的整不死你就算惡心也要惡心死你,戰五渣忽然與自己旗鼓相當又讓蕭天秋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如此蕭天秋這話自然是話里還藏著話,可惜他不知道凌豐全不是他能拿捏的主,凌豐:“自然是因為我,怎么,不服氣,不服就干。”
蕭天秋:“玉鬼剎只聽令于鬼王,和鬼王干架,我可沒嫌自己這命太長,給我個可能實現的小目標。”
凌豐:“小目標,滋,行,拿下京城一半生意。”
蕭天秋:“…這目標似乎大了點,兩百億可遠不夠。”
凌豐:“你小子最擅長的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嘛,這事別人或許不行但換作是你,兩百塊我都嫌多。”
蕭天秋:“捧殺,赤裸裸的捧殺,唉,演唱會我就不聽了,回去趕那計劃書,錢兄,你的仆從是否全程監督?”
錢冬虎:“嗯,我陪你,順便學習一下。”
凌豐:“…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蕭天愛:“齷齪,那是我弟弟,走吧,我開車,話說你這到底要裝到什么時候?”
凌豐:“裝,呵呵,這世上誰又不是戴著面具做人,相較于面具我這只是易容,但我的身份如今這京城早已是該知道的皆已明了,且我的存在只是引誘那幕后之人露出破綻,想怎么來便怎么來,我手里可打的牌多到超乎你想像,壓縮那生存空間對方遲早冒頭。”
蕭天愛:“意思也就是你直到現在仍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
凌豐:“廢話,真要知道老早便找上門給活剮了,我和那些人可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之前得到的那些線索全經不起推敲,但你們似乎老早便知道我的身份。”
李玉貞:“不是我,別說你網上發完那視頻全沒看過留言,關于你的一切那位都描述得非常清楚。”
留言本便沒有幾句凌豐自能一眼找到關鍵,凌豐:“嗯,魚兒終于忍不住要冒頭了,這事居然沒人通知我,只怕又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李玉貞:“何以見得,沒準人家只是立場堅定的知情者。”
凌豐:“重點是這段,知道那張臉后面是我的本應不超過三人,本人、我以及安排一切的孫老哥…誒,你車呢?”
蕭天愛:“忘了,剛才我是坐天秋那車過來的。”
凌豐:“滋,你牛,沒人,沒監控,等我換張臉弄輛車。”
即沒說要二女轉過身去自少不了即興表演,且凌豐這車在納戒里擺了小半年也是時候檢驗一下納戒的防腐功能了,光潔如新全無積灰且火一打便著足可見無論車還是納戒皆屬極品,蕭天愛:“嘩,這簡直是我的夢中情車。”
李玉貞:“私人定制巔峰版,這車原本的主人是真懂車。”
凌豐:“不,比起車她更懂我,十七歲那年我改裝家里的車用的就是這牌子的引擎,只因我喜歡此類引擎的厚重深沉,而無論什么車都是圍繞著引擎依次展開,同樣是十七歲,當年的我遠不如她,同樣是少年得志不可一世但人家十七歲憑自己賺到的錢能給我定制豪車而十七歲時的我仍是攤大手板管家里要那零花錢。”
李玉貞:“你是因為感受不到壓力才會游戲人生,我十五歲便已開始在后廚打下手了,再早則是淘米洗菜,一切只為那點不算很多的學費,寒門出貴子已屬不易何況我們這些無父無母的孤兒。”
蕭天愛:“好吧,你倆一個是超級學霸一個是勵志女,我這學渣十七歲那會只知道拿著家里的錢花天酒地打架鬧事,同是一母所出我那弟弟幾乎無所不能但我卻是學啥啥不精干啥啥不行破壞第一名,只有在這車上我才能找到一絲平衡。”
凌豐:“你玩這四個輪子比玩那兩個輪子要溜上許多,職業車手亦不過如此,人只有活在當下方能告慰逝者。”
蕭天愛:“剛走出來,謝謝,是你讓我明白自己并非一無是處,其實那天我便是被我媽那句沒用的廢物給刺激到了,我不想理她但她卻一直罵、一直罵,真的,我只是想嚇唬一下她并沒想要她的命。”
凌豐:“若非你一時沖動那天你們一家子全得完蛋,車被人動了手腳,車速一旦超過一百二便會徹底失控。”
蕭天愛:“…沒想到居然還能這樣安慰人。”
凌豐:“什么安慰,我即要用你自會將你祖上八輩查個底掉,當然這事的責任大半在你爸身上,先撕票而后要錢,盜亦有道,他這種人不配得到我的支撐,而我支撐你全是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若非那次意外你沒準會喊另一個男人叫爸。”
蕭天愛:“真的假的?”
凌豐:“推理,你媽出事那天我那兄弟喝了整一夜的酒,沒兩天便發生了那意外,直到現在他臨死前臉上那笑容依舊時常會在我夢里出現,林老師,看到你弟那張臉我就什么都明白了,當然也有可能只是一廂情愿的單相思。”
蕭天愛:“…你兄弟,和我媽,你兄弟該不會是那種牙都沒剩下幾顆的老兄弟吧。”
凌豐:“和我同歲,若他現在還活著和人一樣二十八,可惜他的生命永遠定格在二十四歲那天,十八歲的帥氣男孩走廊偶遇二十九歲的美女老師,接著只說了句,老師,我,然后便掏出手機咔嚓一聲拍個張照片然后轉身就逃,他說這是愛情懵懂期,我們宿舍當時便集體失聲,這世界真他媽的小,但倒也正常,貴婦到貴族學校教書被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看上,只可惜那公子哥兒只知逃避不思進取,一輩子只大膽了那么一回便遇死期,什么樣的人干什么樣的事確實不該勉強…玉貞,瞧你這臉色,失敗了?”
李玉貞:“對不起,豐哥,不是失敗而是去的人全被扣了,好在我多留了個心眼并沒讓我的親信直接參與,一時半會還查不到我頭上。”
凌豐:“哦,不知是哪個倒霉蛋替你頂了這雷?”
李玉貞:“這個嘛,說來也巧,她們云堂,當時只是想著跨區找人一時半會查不到我們頭上并沒想過要針對誰。”
蕭天愛:“這事我全不知情,應該是下邊那些人接的私活。”
凌豐:“那現在你知道了,讓人可勁鬧,越曖昧越好,但暫時你得裝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蕭天愛:“復雜,完全猜不透你想干嘛。”
凌豐:“還能干嘛,順勢把水攪渾,較之于你爸那老油條我寧可扶植你個傻白甜,誰讓他是我戰友的情敵呢。”
蕭天愛:“…真是人在家中坐,喘氣也趟槍,只因為你戰友生前曾暗戀我媽我爸就成你不死不休的敵人了。”
凌豐:“一環扣一環,若非你家那老頭子不顧道義毫無人性又何來之后那一切,林家那娃雖目中無人卻亦罪不至死,至少被我收拾過之后老實本分了不少,被我收拾過且還能留下命來理論上講算我半個弟子,而我這人一向護短。”
蕭天愛:“完全是蠻不講理的混蛋王八蛋。”
凌豐:“什么蛋還不都是蛋,只要是蛋,好蛋煮著吃、壞蛋炒著吃,至于講理與否首先得看是否于我有利,且說句實在話,現在可是你們云堂急而我不急,管理混亂四面楚歌且還窩里反,想想都蛋疼,分崩離析差的只是早與遲,回去和你家那糟老頭子說一聲,乖乖配合他尚還有機會安度晚年,而若執迷不悟必將萬劫不復。”
即都不是什么好鳥凌豐自不會給那眼力勁嚴重缺失的林家公子出頭,畢竟若非那貨色膽包天根本就不會有之后的那些事,蕭永逸真要說有什么錯那便錯在被金錢名利沖暈頭腦而輕敵誤事害人害己,優柔寡斷拘泥于名與利全不配梟雄二字,且事實也證明當時那林家雖如日中天但蕭永逸想動還是能動的,像這種瞻前顧后事事算計的老狐貍若沒有別的選擇凌豐自也只能靜下心來慢慢調教,奈何天意使然造化弄人遇事易沖動對凌豐更近乎盲目崇拜的蕭天愛明顯更適合當那黑-道掌刑使,都是陰謀都是算計。
人生如戲、世事無常,長江后浪推前浪,推波助瀾浪連天,沒有一顆極其強大的心臟又如何敢參與這種隨時都會掉腦袋的游戲,至少換作蕭永逸絕不敢未經商議便一個電話調人去圍人家的領事館討要說法,凌豐:“上道。”
蕭天愛:“豐哥,那些可都是彪叔的徒子徒孫,總感覺我這是替他人做嫁衣。”
凌豐:“唉,所以說想要掌控云堂你還有很多東西得重頭學起,天將令人滅亡必先令其瘋狂,你不動彪叔那邊尚存顧忌而你這一動他則立馬陷入被動。”
蕭天愛:“正好躺著撿現成何來被動一說?”
凌豐:“人心難測,一旦人心散了隊伍可就不好帶了,何況你似乎忘了狂龍那些家伙,大小姐高風亮節、義薄云天,諸如此類。”
蕭天愛:“即便如此沒我爸的支持我不也還是拿他沒辦法嘛,總不能靠口株筆伐扭轉乾坤吧。”
凌豐:“別急,需要的時候自然有人會過去投靠,云堂這種貨色也只有你們才會當成一盤菜來看,亂才能火中取栗,亂才能掩蓋真實意圖,至于你,知道越多演技越爛,有空和玉貞好好學學如何為人處事。”
李玉貞:“其實不用學,豐哥你讓干啥我便干啥,且這次顯然是我低估了對手,對不起,全是我的疏忽。”
凌豐:“豬腦子,怎么就不想想我手底下明明有最好為何卻讓你安排人過去,拋磚引玉,打草驚蛇,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之前雖拿下不下舌頭可惜那些家伙知道的直還不如我多,因此折騰幾月只撈到些小魚小蝦,我很不爽,何況人家現在還明目張膽的掀我老底,真以為我不敢把這京城夷為平地呢。”
李玉貞:“敢嗎?”
凌豐:“滋,真不敢,呵呵,我可以死卻不能做國家和民族的罪人,全是牢騷、盡是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