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各得所需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317字
- 2025-03-05 14:51:18
當然若不是有些底牌不宜示于人前藏于納戒的高端工具此事絕對能更快更完美:“…牛氣啊豐哥,一切一個已令我沒了脾氣,更想不到你居然直接能用刮刀做這收尾工作,滋滋滋,這胳膊,這腰,這腿,不但粗且硬得直就跟鋼一樣。”
“唉…”雖被美女明著占便宜但這較之于掐更類似于挑逗的撫摸亦令人極度癡迷,本便非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自哪怕是基于禮尚往來也得連本帶利占回便宜,當然這大庭廣眾朗朗乾坤表面動靜也就纖腰一攬拽美入懷,可惜這顯然不止是時機不動動機不純解讀自也差天別地:“…拜托,別拿我這裙子當抹布,邊上就有水龍頭。”
不怕流氓動靜大最怕流氓有文化:“錯,我這是蹭運氣,一百二十八萬桌面那么大的石頭就開出籃球這么點大的小白,虧死了,這色澤若擱往日白給我都不要。”
“切,人挺壯心眼真小,千八百萬只開出個寂寞于我都是尋常,真不知道你在我這蹭哪門子的運氣,不過雖是品質堪憂的冰種造形倒是不錯,回頭我找人弄成筆洗。”
“浪費,就這形狀再怎么也該弄成球中球,這球中球我的記錄暫時是八層卡死一層可動。”
“球中球,膠水粘的吧。”
“不可否認確實有人如此投機取巧,我個人比較喜歡線刀,因為我享受那成功一線之間的剎那寧靜,除心跳無能自控直連大氣都不敢亂喘。”
“…層層能動層層花,簡直就是浪費生命,相較之下我還是喜歡你這對玉牌,市面上如此小巧的玉牌實難一見。”
“這不是玉,滋,黑水晶,水晶棺,地獄豪華團,不爭朝夕、只在早晚,特殊工藝,它在我在而我若不在它仍依舊,理論上講它算是這世上最小的避彈衣,一個字,貴,其上涂料,每克千萬。”謊言走心真話無人信純只因見識鎖定,遇上識貨之人則另當別論,這識貨之人自然非是三女:“惡魔之淚,這可是無解奇毒。”
忽然插話這人同樣是二十出頭,生得是眉清目秀膚潤齒白,加之這極其均稱的身材完全就是個直比女人還要女人的男人,對于蕭天愛即做過深入調查凌豐自然清楚這妹子還有個弟弟,但資料終究片面,此時看來確是龍鳳胎,相似度至少九成九,只是投胎那會性別似乎不太對,無論蘭花指還是這拋媚眼皆令凌豐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但資料上那紈绔顯然是調查不到位,確也是術業有專攻誰也別笑誰,能知道惡魔之淚便已足夠讓凌豐高看其一眼,即擁兵百萬又有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任如何另類多看幾眼也總能習慣:“心夠純命夠硬惡魔亦可天使,秋少,你說是否這理?”
“別搞針對喔,我只是路過且恰巧對惡魔之淚有些了解所以才一時沒忍住,但趕巧我對自己這玉牌不太滿意,不知豐哥哥能否給我驚喜。”
“白板,這樣不也挺有個性嘛。”
“當初如此只是不想浪費這么好的玉石,非是我偷聽,只是碰巧聽到豐哥哥你說起那球中球,我也試過,滋,一言難盡,做生意有世故沒人情,創意隨你滿意由我,你輸賠我十億而我若癡迷這會所的貴賓卡你每次來皆可任選十塊一百萬以下的免費原石。”
原本這是一場全難與公平沾邊的賭局但凌豐卻并不認為自己有輸那道理,畢竟蕭天秋的初衷和蕭天愛全無差異,但這上桿子白送的錢凌豐可并不稀罕,別的不好說這原石緬因那邊卻幾乎每日皆有上貢:“每次不如只此一次,若贏的是我,它。”
“…不用這么狠吧,那塊可是價值百億的石王。”
“呵呵,石王左邊第一塊,就你口中那石王其實這賣場里并非獨一無二,且兩千七百萬那塊更勝一籌。”
“我承認你雕工不錯。”意思也就是眼光不太行,而較之于口中論英雄凌豐更喜歡當面打臉,當然就算大老板做保該撈的錢凌豐亦會一分不差,即嫌效率低下納戒自亦懶繼續裝那低調,原本便是高精數控機床更應需求做過相應調整看到人眼花繚亂才是常態,不過哪怕看不懂這令人賞心悅目雕工亦必須承認凌豐將這塊至尊帝王綠發揮到了極致:“啪啪,真是長見識了,我這還是頭一次在玉石加工上見到這榫恈連接,一小時四十八分鐘,這機床簡直絕了。”
“滾蛋,我這機床雖是升級版卻遠沒到絕那地步,再怎么也該是構思更絕,何況畫龍不難難的是點睛那寥寥數筆,滋,有點像搭積木。”
“拼圖似乎更恰當,看到我眼花繚亂,不會一搬就散架吧。”
“想多了,看見的都是我想你們看見的,真若想圖那方便我直無需自己動手,唉,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有失水準,我輸了,玉牌拿來,爭取弄個平局。”
“這場比試的輸贏還真好評定,這塊原石雖只開出頂多二十億的至尊帝王綠但這手藝直追那價那鬼斧神工,如此我倒更好奇你手上的功夫。”
“…十分鐘。”
玉雕直如雕刻豆腐且拋光用毛筆簡直就是刷新三觀,一面是高冷天使一面是呆萌惡魔已全然是兩種極端視角體驗天堂美景與地獄之門角色互換完全是童話故事都不會這般折騰,當然最令人癡迷的仍是用作裝飾的各式寶石,且不說二者直如一體無論天使還是惡魔雙眼都直若能攝人心魂:“想什么便有什么,你該不會是專業的吧。”
“純興趣,前幾年滿世界的跑我收集了一批稀奇古怪的寶石,天生女人喜歡大而男人喜歡純,這倆眼珠子上我用了三十六種寶石,看似奢靡其實均價不過兩千西楓幣一公斤,至于如何令其憑感覺一一快速溶合嘛,溫度合適且熟能生巧。”
“明白,你是那種排得上號的練家子,這些刮刀若在我們手里只怕就連刮痕都留不下,你贏了,我非常滿意。”
“拜托別笑,這絕對是我惡夢的頂級素材包,明明是男生怎能美成這樣,簡直就是強扭我的性取向,我這人心直口快想到什么便說什么,莫要見怪,即是誰也沒輸誰也沒贏做個交易如何?”
“不妨說來聽聽。”
“我拿一只納戒換你那手串,這只納戒儲物空間雖談不上大卻勝在絕對安全。”
“安不安全尚在其次,若說納戒我喜歡你手上那款式。”
“若只是這外在簡直不要太簡單,這便給你改。”
“有貓膩。”
“但凡還能算是個人都有秘密。”
“也對,這納戒不改頭換面也行,你這霧鎖青龍山給我報個價。”
“喜歡只管拿去便是,占地,好了,我這人從不占人便宜,手串拿來。”
“確實高效。”
“高效談不上,有底圖,位置擺正便好。”
“說真的,我有點看不懂你。”
“放心,你并不孤單,我也不是很懂,但我感覺這次買賣虧的不是我。”
“不清楚,我手上這手串是我女朋友送的生日禮物,據她說是八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路路發,這若還是你賺也只能恨我眼光太差怨不得旁人,畢竟你光買原石便花了近三千萬。”
“別以為它是什么愛心展現我便會半途而廢,但凡我想要的都會不計代價得到,至于值與不值我并不關心,因為我這人一向都是不蒸饅頭爭口氣,當然對我很重要的東西于你沒準一無是處,否則又何來那各取所需。”
如此強硬自不止是因為凌豐對蕭天秋的手串來感,對蕭永毅的優柔寡斷雖很是不爽但哪怕換作凌豐亦是選蕭天愛而絲毫不看好蕭天秋,有些人縱有一身戰力亦當不得第一猛將,天性使然,不過較之于對這手串的迫切天大的事亦都是小事,而手串上手凌豐卻又有那么點蒙,驚喜不到一分鐘便只剩下疑惑自看得蕭天愛是心驚肉亦跳:“怎么了?”
“不清楚,之前那感覺沒了…這手串好像變了色,是我色盲還是記性不太好,你們誰記得這手串之前是明黃還是草綠?”
“…確實,若不細看還真分辨不出,莫非這便是傳說中那認主?”
“…也許,不過稱之為鑰匙似乎更接地氣。”很多事未曾發生令人迷惘而一旦水到渠成則叫人懷疑人生,原本凌豐一直認為自己的感知能力得天獨厚此刻才明白以往頂多只能算是坐井觀天,否則之前被他認定為廢料的邊角料中又何能進一步淘寶,因此雖只得到些無論品質還是體量都極其一般的寶石卻又全無異于打開了新世界那門戶,至于身周三女,她們早被凌豐這徒手搓石驚到外焦里嫩:“呵呵,想什么呢,哥帶你們賺錢去。”
往日凌豐玩石頭頂多只能判斷出里邊有沒有貨而如今卻直接能感覺出品質高低,盲棋直接開了掛賭起石來還不就跟玩一樣,標簽在手一邊走一路貼三女因此賺到盆滿缽滿凌豐亦是收獲甚豐,相較于錢顯然還是凌豐所獲更令人騷腦上頭,因為體質及經歷青衣對這石液可極其敏感:“莫非這就是傳說中那魔法藥劑?”
“別問我,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之所以會有這選擇只是因為氣息,之前手串上那殘留更為濃烈而這些更加精純深沉,矛盾倒也不至于,好比那電蚊香,至于要如何進入那狀態嘛,來回不外乎火燒、水浸、電擊一類,試試總能清楚。”
“手串上那些珠子即是純天然我更傾向于自然揮發,問題是這顏色分不太真,感覺它們非是同類,事不宜遲,這小區我有個小套間。”強龍想壓地頭蛇確實不易,光是這住宿條件就全無可比性,蕭天愛口中這小套間雖比不得獨門獨院那別墅卻是打通上下兩層的復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