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方面雖主要依靠天上的衛星但真若如此單一又何談氣息，所以凌豐對于眾女的莫名現身雖有驚卻并不意外：“平局，似乎我沒輸你也沒贏，如此看來咱倆智商方面不相上下。”

“然后呢？即是智商相當想來你也只能如我這般干瞪眼。”

“未必，你們鬼王軍雖亦有科技手段但說到底仍是些只知道四處丟炸彈的野猴子，地底深處這極冷極熱若沒點布置我打死不信，此處雖指望不上那衛星但無人機若量大管夠且運用得當絕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那突破點。”

“嗯，給個純外行的友情提示，洞口所向，聚天地之靈氣，納星輝皓月為己用，改天換地生生不息，誒，黃龍澗該不會是那大陣尚存余力的廢棄靈藥園吧。”

“…那靈茶樹真若出自此處倒也不是沒可能，能量永恒、靈氣彌漫…你是想依樣畫瓢復印、粘貼打造全新的剎那永恒。”

“元炁本便是靈氣不足的替代品，且經過這段時間的感悟之前我完全瞧不上的功法較之于元炁似乎更適合這靈氣，若以此為基礎再輔以毒分萬源相信修煉一事能事半功倍。”

“滋，編織的夢再美亦終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擇日不如撞日，別處不如此處，你去搖人。”

搖人一事若凌豐親力親為省下的可遠不止是那五分鐘的等待，回自個家和應邀上門又豈會是同樣待遇，眼下剎那永恒雖還遠談不上應有盡有但缺失集中于食材自不妨礙功法打印件人手一份，悟性有高低、修行有長短，拋開悟性不計修行時間則是長有長的好短有短的妙，熟即能生巧習慣養成亦是難改，所以本該爭先鋒的玉羅剎反成了吊車尾，相較玉羅剎肖琳兒及其手底下的鬼影本以武入道最近才修習的內功反沒有這許多的習慣需改，至于開局一百零八人具體是巧合還是米娜有意為之則見仁亦見智。

人與事一樣，多有多的好、少有少的妙，剎那永恒光是玉羅剎加鬼影精英人數便已近千，再加上技術宅及公司女高管別說三班倒哪怕十班倒亦綽綽有余，如此運作除為能降低錯漏亦不至于無人可用，事不過三試亦不宜過三：“怪事，怎么感覺此處的靈氣雖冷熱共濟濃度卻直還不如剎那永恒。”

嘗試雖沒過三時間卻亦直達月余，而較之于眾人這輪流上崗凌豐不愧是那超堅挺的奇男子，不過若非兩邊之事皆有參與其中任米娜如何能耐亦給不了這相對理性的分析：“廢話，你犯賤那半年我們可在剎那永恒折騰了近五年，若非種苗居多野生移植極少時差只怕還能達到九倍加。”

理性雖不缺但論認知打醬油的陪襯與具體操辦全沒那可比性：“不太可能，九，長長又久久，至于靈氣那濃度，剎那永恒屬于純天然而這給人的感覺，有點像那原本只存在于傳說的聚靈陣，也許，滋，后邊的事你們姐妹辛苦一下，太久沒露臉若再不冒個泡只怕某些人會因膨脹而犯渾。”

“只是冒個泡？”

“也許，現在這腦子里塞著滿滿的漿糊，有什么事電話聯系，哦，那種事不宜過量，你很喜歡那事每月最多一次，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信豐哥，得永生，誒，剎那永恒地方不夠大，等比縮小，完成布置弄個航拍發給我。”

“切，什么完成布置，明明就是窩挪好了和你招呼一聲，倒是你，被人當成猴來耍可嚴重侮辱智商。”

“別胡亂給我打這雞血，且不說那尊老愛幼再怎么樣人家也算是我前輩，真要是犯了這渾那些堅實后盾隨時會明里暗里惦記我這一文不值的小命，歷任退休鬼王哪怕不帶走自己親自培訓的玉羅剎手里亦都有一股不容小視的勢力，拋開在任期間積累的人脈光是退休金便足令人為之瘋狂，但這些都不是他擺我一道的理由，唯站在道德至高點才好，打秋風。”

“…這和我想像中的鬼王完全不一樣。”

“奇怪嘛，我倒是覺著挺正常，血性男兒少年郎，久經沙場人彷徨；權勢滔天淡初心，跑馬圈地小霸王。”

“…誒，你這羊毛薅的，頗為正義，但為免麻煩我勸你原路返回。”

分身少了不太夠用而分身一多則難免顧此失彼，哪怕外間分身雖由九急降為六但光是控制黃龍澗負責尋寶那仨分身便已令凌豐心力憔悴又何談多拽一個出來欲蓋彌彰，別說分身直就連云清紗送的那千萬豪車亦失了新鮮，兩百八十塊的車架外加一百二十塊的廢舊料以及八十塊一天的倆小工花半日拼湊出來的摩托車別說奢靡直接連低調都不足矣形容其寒酸程度，如此一路又何止是窮游那般輕松，高速不讓上也不想上店又懶住除為放空自我理清頭緒亦為憶苦思甜。

靈氣翻騰那冰火之間以改良版的毒分萬源分甘同味雖爽到極致于凌豐而言卻是收效甚微，最主要一月下來無論男女看凌豐那眼神都有那么點怪，妹子自還無所謂而那些五大三粗的糟漢子任如何溫馴都慕名有種羊入狼群的錯覺，開渾之后凌豐雖幾乎是無女不歡卻亦僅好女色，能為殺豬刀的又豈止歲月，半月即沒洗澡亦懶洗臉若非加油用的是真金白銀離乞丐真也只就一碗之隔：“來了。”

“…臭老頭，我都快認不出鏡中的自己了居然還是逃不過您老這法眼，姜果然還是老的更辣，服了，即是熟人我亦懶繞那彎，憑您老的手段和勢力似乎不至于禍水東引，總不能是另類相親吧。”

“你猜。”

“我猜你妹，更年期還沒完呢，侮辱我智商總該有個限度吧。”

話里話外雖都是不卑不亢甚至有那么點傲驕實則不過是全無頭緒的大話連篇，十個鬼王八個瘋子一個變態剩下那個賊愛裝這高深莫測，且以孫老手底下的扎根基層的專業情報團隊可絲毫不比科技手段差哪去，所以有些米娜都不知道的事孫老了若指掌凌豐并不意外：“您老這是拿我當神仙烤呢，幽冥帝心訣雖看似無往不利實則不但傷神且更還有諸多禁忌，稍不留神就把自個搭里邊了，傷不起啊傷不起。”

“傷不起，任如何兇險亦險不過那燃燒生命的尸降，而眼下別說你哪怕我們這些早退下來的老家伙亦是表面風光夜夜心驚，低調從來不是態度而是能力。”

“滋，尸降，我們鬼王壓箱底的能力似乎是那隨時能與敵人同歸于盡的移動炸彈，每次執行任務之前我都以為將會是最后一次，其實我一直好奇那些錢不算多命卻隨時會丟的任務為何要接，國之利器、無堅不摧…只不知道那直如保姆的保鏢彰顯哪門子的大國風范，若不圖大國風范只求小財玩股票明顯更為高效。”

“因戰而備戰。”

“就會喊口號，若僅憑我們眼下這撈錢速度只怕我退休了仍湊不夠那修路的錢，遠了，問的明明是您為何要挖坑誆我怎么這說著說著就扯上了原則和理想？”

“攘外必先安內。”

“樹老根多、人老話多，古人辱我智商欺我至極，滋，說人話。”

“切，事關軍事的情報難道不該深挖。”

“深挖，滋，再往上可是軍事科研單位，要介入此類內部調查別說東魅哪怕我這鬼王亦不夠格。”

“旁人確實不行但你凌豐可不是一般人，十六歲的雙博士哪怕專業不對口無論學什么都較旁人要快些。”

“…莫非是冒名頂替暗渡陳倉？”

“不錯，但不是冒名頂替而是易容上崗。”

“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別說重點科研部門哪怕只是稍具秘級的實驗室進出亦免不了掌紋、虹膜、聲控三重障。”

“沒你想的那么夸張，教個高中而已，看看這資料，身高相差無幾，體格可以靠衣服掩蓋，是不是一點難度也沒有。”

“呃，科研項目不一直都是分包給大學的嘛，您這是當我秀兒耍呢。”

“廢話，事要一件一件去辦，飯也得一口一口去吃，相較于教授講師想要保護人自然還是專業安保最為穩妥。”

“保安就保安，我勒了個去的專業安保，改頭換面去冒充個存在感極低的高中保安，滋，資料里邊連個保護對象都沒有，如果我所料不差只怕又是之前那種毫無頭緒的無頭公案，唉，就不能給整些直來直去目標明確的任務嘛，兵王都快混成偵探了。”

榕欣一趟于凌豐而言不但沒撈到什么好且還累死了不少的腦細胞，官方指定任務自不能圖那回報而孫老這私人委托再若無欲無求則絕對是即對不起人民更對不起自己，跟個德高望重且手眼通天的前輩討要好處自得韜光養晦曲線救國，都是成精多年的狐貍誰又真能忽悠誰：“渾小子，老頭子我要錢沒有要命也只有一條，絕非哭窮，攤子輔太大難免要拆東墻補西墻，不過錢雖沒有針法倒是有一本。”

“針法…我頭發不長見識不短卻唯獨不喜歡繡花。”

“唉，果然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森羅九變，是不是感覺很陌生，但我若說歷任鬼王引以為傲的尸降亦取經于此又當如何？”

“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