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緣聚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134字
- 2024-12-16 21:55:34
五分鐘的差距確實有些過分,哪怕凌豐通過電腦屏幕上一閃而過的星空了解大概方向但要彌補缺失依舊是千難萬難,且正主分身雖在同一時區(qū)所干之事卻是差天別地,視線一離枯燥乏味的書本抬頭便是超凡脫塵的云中仙子,反差如此之大自連凌豐個正主亦不免會因之分神,星夜極速狂奔時分神哪怕僅是一瞬也會出現(xiàn)血光之災(zāi),而從來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被樹撞到七葷八素后又摔了個四仰八叉可還僅僅只是開胃菜:“別動警察,手抱頭,蹲下!”
“…唉,人生何處不相逢,洪處長,就算我沒去接你的機也沒必要三更半夜嚇人吧,回頭聊,現(xiàn)在沒空,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今晚的事,麻煩保密。”
“…天網(wǎng)恢恢、報應(yīng)不爽,活該,讓你放我鴿子,就算不是飛賊也超速,滋,知遇之恩…唉,沒想到男神也會有跌落神壇的一刻,哎呀,忘了要簽名。”夜練與夜跑本該擦肩而過卻因意外偶遇,至于因何癡迷凌豐其實洪傲儀自己亦不清楚是因為之前那因才而用還是天音銷魂。
而反觀死不認(rèn)輸?shù)牧柝S今晚卻品嘗到了失敗滋味,秋天非他追上而是人家寒風(fēng)中傲立于樹梢等候:“我雖然輸了但我追到了…難道他們這是在盜墓?這有什么好看,你報警我來報。”
“別亂來,之所以等這么久我為的是黑吃黑。”
“經(jīng)驗老到,這種事你們鬼影怕沒少干吧。”
“都是不得已,發(fā)展太快憑你讓管的那點產(chǎn)業(yè)夠填哪個坑。”
“對不起,是我工作上的疏忽。”
“沒事別往自個臉上貼金,這小半年你上過幾天正經(jīng)班。”
“我天天上班都很正經(jīng)的好不,只是負(fù)責(zé)的工作太多難免顧此失彼,那安保專員根本就是四處亂竄的救火隊員,但再怎么說三更半夜?fàn)帗屵@死人東西也還是不太吉利,要不這單買賣我一千萬買斷。”
“空頭支票?”
“我們執(zhí)行任務(wù)時期間所獲一半歸公一半歸個人,而我的那份除了生活費剩下的全在股市里,玩股票眼光再好亦仍需一筆金額可觀的備用金,現(xiàn)在可以報警了吧。”
“不要,我極度好奇他們自那墓里頭掏到些什么寶貝。”
“怕這才是重點吧,女人。”
“好奇是不分男女的好不,如果不是怕臟我都想直接跟著下去,算了,還是報警吧,到時封了場你去逛逛。”
“口味太重我沒那癖好,滋,要不這肥水還是留在自家田里吧。”
能與此沾上邊的洪傲儀即是秋天去機場接的電話自還是秋天打更為合適,當(dāng)然凌豐也沒閑著,但不得不說這些個較為另類的地下工作者無論戰(zhàn)斗力還是抗擊打能力皆非那些個街頭混混能比,所以外圍哪怕只有三人凌豐亦多少有點狼狽,畢竟凌豐不想下那死手也不想洪傲儀那些人受傷,至于如何抓捕坑道那些土行孫凌豐倒是不太關(guān)心:“什么,平局!”
世上的事有人歡喜自便有人愁,反之亦然:“即是平局,莊家通吃。”
“沒話說?”
“超出信號接收范圍我能說什么,總不能為了這點事去入侵衛(wèi)星系統(tǒng)吧,瘋哥哥,怕怕,我要全方位的貼身保護。”
心有所系糖粘豆、濃情蜜意為此時,就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人選衣難令人多少有那么點無奈,哪怕現(xiàn)在凌豐依舊接受不了這表面正經(jīng)內(nèi)里風(fēng)騷的另類裝扮,不過凌豐的一眾小迷粉顯然甚是喜歡這老不正經(jīng)的親民風(fēng),而哪怕義診又何嘗不是經(jīng)驗積累,醫(yī)生護士足而且夠他這明星效應(yīng)自也只需負(fù)責(zé)疑難雜癥,頭一次凌豐幾乎事事親力親為雖沒累成死狗卻也沒差哪去,而全程帶節(jié)奏的楊思思則是除了滿眼的小星星更還有無限好奇:“臭男人,你這神乎奇神的醫(yī)術(shù)到底是怎么學(xué)的?”
“簡單,基礎(chǔ)打牢搏眾家之所長為己所用是前提實踐中總結(jié)是過程醫(yī)術(shù)精湛則純是表象,這世上最不缺病人的地方便是烽火連天的戰(zhàn)區(qū),在那人間地獄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癥遇不上,血腥場面見慣雖會令人麻木不仁,但見證的死亡越多我便越覺得生命不該草率收場,伊蘭毒術(shù)天下無雙而毒是即可害人亦可救人,救人方子千千萬卻是萬變不離其宗,關(guān)鍵是如何才能對癥用量。”
“…意思也就是那些日子你無論救人還是害命都會被人千恩萬謝。”
“話雖難聽卻亦與現(xiàn)實相差無幾,縱有救人之心人到底非神,有心而無力又何嘗不是心魔不是坑,也許這是上天賦予我這種魔鬼的唯一救贖吧,刀獨一刃唯殺無它,劍有兩刃即可殺戮亦可守護。”
“那你用刀還是耍劍?”
“自然是用刀,雖不在編制但我再怎么也是作戰(zhàn)經(jīng)驗極其豐富的編外閑散人員,感覺真的很神奇,無論華廈還是天唐我都有種看不見摸不著卻又似真實存在的家國情懷,你這火紅色的禮服是即顯霸氣亦媚勁十足。”
當(dāng)耳邊軟語幾乎咬上耳根又何止挑逗那么簡單,而經(jīng)過這一年的社會再教育楊思思早已不是那行事大大咧咧且敢愛敢恨的鄰家女孩,不過任如何改變?nèi)绱颂舳阂琅f全無異于挑戰(zhàn)底線:“其實我直到現(xiàn)在也還是不太喜歡長頭發(fā),像極了假小子。”
長短發(fā)如此神理解凌豐也是沒話說了,但哪怕義診亦非所有人都有參與的資格,而有些事幽幽之中自有天定,若非凌豐入棚之前望雨感慨又豈會看到雨中這兩道落莫的身影,當(dāng)然直就連凌豐亦沒料到自己會因這社會常態(tài)而大動肝火:“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兩道身影屬于一大一小倆孩子,大的男孩十五六而小的女孩則頂多也就十一二歲,而男孩的左腿顯然受了極重的傷,場地保安不讓入場則純因為二人衣衫襤褸,天唐雖與華夏極像但福利院一類南意省亦屬開創(chuàng)先河,人一輩子雖幫不了所有人但遇上若視若無睹人只會越來越冷血,但人才剛一抱起來凌豐便后悔了,意外雖意外卻也可以理解:“思思,讓人去買點吃的喝的。”
“嗯,對不起,是我的工作失誤。”
“犯不著,世道如此,弱肉強食那觀念早已根深蒂固又豈是你幾句話所能改觀,倒是我似乎脾氣一上來失了常態(tài),賞罰分明才能令行禁止,說聲對不起,但我不后悔。”
“一堆廢話,這小兄弟腿上傷還能治嗎?”
“問題不大,打個石膏就好,相逢便是緣,她倆以后的生活我管了,但最近是真沒空還得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二…算了,這種事也許夜兒她們更合適,并非刻意嫌棄誰,只是擁有類似的經(jīng)歷更易交心。”
光有善心而沒有能力終是空談,雖說就算拍了廣告葉思韻亦未必給錢但對待工作若得過且過哪怕風(fēng)光亦終是僅此一時,不過把兩個孩子帶進攝影棚一是方便照顧二來這棚里如何不濟也比外邊要暖和些,而無論拍片還是平面唯真無敵,見多雖未必便能識廣但是看淡生死則更易把握情緒,情緒若是到了位臉部的表情又豈會缺這自然,旁人需要幾天才能完成的活他半天不到便令在場所有人都滿意自令人刮目相看,瞬間圈粉喜好差天別地的專業(yè)制作團隊怕是除他也沒誰了:“沒事你姓什么凌,姓粘才對。”
“凌,誰知道這是不是也是暫時而已,吃你們的,大人的事小孩子最好別摻和。”
“為什么是最好?”年紀(jì)稍長的女孩雖是一頭短發(fā)但臉上身上的老泥洗凈倒亦是個美人胚子,就是這新衣服依舊是偏中性,長久養(yǎng)成的習(xí)慣又豈會因這一時的不真實而改變:“最好也是為了你們好,該聽的聽不該知道的一個字也不能記心上,貪婪雖是推動人類社會進去的助推劑但一旦失控絕對會令你們?nèi)f劫不復(fù),相逢便是緣,自此刻起你們兩個便是我凌豐的妹妹,無論上學(xué)還是習(xí)武我當(dāng)這哥哥皆會盡量滿足,緣分這種事說不清道不明,霸凌一類我不是沒見過但一眼便感心痛絕對是頭一回,真若無此心我亦絕不勉強。”
“…哥。”
大的即已牽了頭小的自也便跟了風(fēng):“哥,她叫安可我叫寧寧,那我們以后是不是叫凌安可和凌寧寧。”
“…零零零,電話鈴音,別了,你們哥哥我都不清楚自己是否姓凌,安可、寧寧,名字說到底只是一個代號,小云、小彩她們六個第一次和我去執(zhí)行任務(wù)便和安可一般大小,有些人的命運自出生便已注定而我縱然有心亦無力改變。”
“有志者事竟成。”若非理想主義者又豈能成就頂級黑客,而理想主義者往往都與現(xiàn)實有那么點脫節(jié),如果葉思韻不是那老相好有些話凌豐根本不想說:“思韻,閑著沒事你會不會跑去你朋友家說三道四、指手畫腳,人與人如此,國與國之間亦是同一道理,哦,對不起,忘了說,小云、小彩她們是伊蘭人。”
“那個直把女人當(dāng)牲口的伊蘭,討厭的錢權(quán)交易、討厭的利益分割、討厭的性別歧視…而最討厭的是你這借題發(fā)揮,明明是貪戀美色卻還要站在道德至高點胡亂栽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