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人不惹事事惹人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196字
- 2024-11-01 16:02:50
看似什么都說了其實說了也白說,凌豐的通行權限可僅在這由上而下的第一層,眼下這第一層雖亦有玉羅剎在絕黑中進行相關特訓但若非在編人員可無權來此,肖靈兒能進來純是因為凌豐刻意給她留了門,如果被外行吊尾而不自知凌豐的職業生涯早到盡頭,而若能將一切料定于先那便不再是人而是神,不過無論料與不料天底下都沒那不散的宴席,但哪怕肖靈兒從始至終都是不要不要凌豐依舊不愿冒那險,畢竟此處的危險即可能是冥衛的誤入亦可能是玉羅剎預備役在地道里訓練,畏懼黑暗不分敵我又豈做得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玉羅剎:“老老實實回酒店,沒事別亂跑,還有,抬頭、挺胸、收腹。”
“滾,我這樣還不全怪你,腰不酸腿也不疼就是這精神有那么點萎靡,還有就是,這喉嚨有那么點沙啞。”
腰不酸腿不疼皆因體質得到大幅改善而精神萎靡喉嚨沙啞則全賴情難自禁,原本這除些難堪再無不妥的事卻引得凌豐良心不安:“給,清靈醒神丸,憑它我們可以半月不眠不休而全無不適,疲勞駕駛其兇險遠勝于酒駕。”
“小氣。”
“呵呵,我倒是想大氣,奈何這清靈醒神丸重要任務才會配發一枚,不貴,成本價兩百萬,其實我知道藥方卻無能湊齊材料,別說全部直連一半都不到。”
“…給了我真要遇上麻煩你怎么辦?”
“怎么辦,生于憂患而死于安樂,懼亡必死,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滾,一切隨緣。”
做人有所求亦有所不恥,世間之事利與弊善與惡誰又說得清道得明,作為隨緣便能助人突破自身極限的凌豐又有誰能不為之癡迷,愛與情中間若摻雜太多的得與失利與弊又何談那真,原本發乎于情止之于理的無奈妥協即情難自禁捅破了最后的那層窗戶紙自得一世相隨,何況無論肖靈兒親自抄咪還是你濃我濃的神歌天曲但凡肖靈兒嘔心之作皆能直擊凌豐心門,雖是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但肖靈兒絕對是老天賞飯的天之嬌女。
能和如己在內的全民偶像聊天談情兼發生超友誼關系莫說旁人直連凌豐亦難當真,所以他奔跑嚎叫并浪跡于山林之間:“啊啊啊,痛痛痛,耍帥有代價,非是不收而是無法預料,我有病,穿著皮鞋跑山路,純找虐。”
悔難當初不假但今時不同于往日,畢竟靈髓里那樹苗上袪瑕膏多到沒朋友,天已黑透、瘋過了、浪夠了、傷治好了、肚子也叫山間野果填滿了正裝換上職業裝人自能忍痛如夜梟一般奔走于樹頂山顛,腳上雖有未愈的傷身上卻亦少了訓練輔助,二者相抵凌豐的奔行速度甚至較之于平日尚還要快些,而不比之前這次他可是一身的高科技,所以來人雖亦不弱卻絕難如之前那樣如若無人之際:“二十人,這些家伙到底是閑著蛋疼沒事找事還是覺得辱我一次便可二回,既然你們不講規矩就別怨我心黑手狠。”
兩邊的輕身功夫本便相差無幾何況凌豐還一直都有所保留,當然就算凌豐心硬勝鐵亦并沒搞得現場一片狼藉,不分男女一人熊貓眼兩只、胸口一拳、小腹一拳,為此凌豐甚至親手將這些樹間亂竄的浪人堆作一堆:“凡事可一不可再,若再壞規矩,死。”
訓練真要能和戰場一樣又何來閻王要人三更死絕難留人到五更,之前凌豐雖非留手卻不過是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且哪怕當時這些人想下那死手凌豐亦不缺逆天翻盤的手段,要是連下沒下死手都分它不清凌豐又何能坐上鬼王這位置,當然即便被凌豐連本帶利一通暴虐亦仍有心存不滿:“至于下這么重的手嘛,我們也是依令行事。”
原本凌豐并不想深究此事但鬼王的威嚴亦不容置疑:“依令行事,你們怕還不知道鬼王軍的規矩吧,無故偷襲戰友者,死,真以為空降部隊就可以無法無天,之前饒你們一命非是我不敢而是不太想撕破最后的那點臉皮,想搶我這位置你們得憑本事,難不成天真的以為之前是你們饒我一命,但,這臉皮即已撕破,啪,都帶回去,審。”
只要未出南意省或伊蘭凌豐身邊便不會缺這保鏢,不動手可只是因為凌豐以手勢打過招呼,而如今凌豐即聲指同步這些人自得聞令而動,且不說非常時期除了脾氣手里要啥沒啥還想喧賓奪主的空降部隊原本便不招人待見,何況撤退期間遇襲那擋子事原本伊蘭這邊就懷疑是天唐軍方高層搞的鬼,本要動手抓人尚找不到借口而偏偏年輕人總以為自己很行,即沒事偏要給自己找事凌豐又豈有不成全那道理,何況刑訊逼供本便是伊蘭任何部隊日常訓練的必備一環,意思也就是隨時被人抓進去一通惡整完全分不清那到底是敵襲還是友情客串,黑月季的徒弟雖沒有黑月季的辦事效率卻也正常不到哪去。
而遇事若沒有幾手準備又豈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世上大多數國境對于玉羅剎都開同虛設,之前只是防范于未然但在此再次偶遇鬼仆預備役再加之這迎面而來及態度則令人不得不做他想,最主要扯下遮羞布不但沒張熟面孔且一個個都很年輕,鬼仆雖是人人皆有可能有一條規矩卻比鬼王更苛刻,雖是人不輕狂枉少年但太嫩則避不開無組織無紀律,所以再怎么亂來也不會壞那鬼仆二十五歲為起點的規矩:“狐貍,用加密頻道通知三號,魚兒上鉤了,盯緊,然后借用你們的渠道把消息散出去。”
若說玉羅剎是凌豐的親兵衛隊那這些個未經召喚直如鬼魅的鬼仆則是僅聽命于鬼王的死侍,且這些人的存在只有鬼王才知道:“盯著,接近審訊室者,查。”
原本凌豐只當這是突破口但循著這些人一路留下的痕跡凌豐卻是一路追蹤一路心驚:“媽的,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但不得不說這魔煞團也確有夠會躲,天井里的熔洞都能玩出花活真令人不得不服,王八蛋,難怪任務遲遲沒那后續,原來私轉公純為方便轉移,沒想到我堂堂鬼王也會有當這最強助攻的一天。”
但很顯然之前那些秀到沒朋友的空降部隊亦不過是某些人手里的工具人,以山地拉練為由用最原始的方式替某些人傳遞訊息卻全不問緣由確也只有腦門一熱便凡事敢為的小年輕才干得出來,就此類貨色對于發布命令人那印象頂多也就個滿臉迷彩的老班長,最主要此一類事稍有不慎便會涉及G家機密,而天井里不但有大小熔洞無數更還有坑道萬千,時間久到足能讓對方化整為零且哪怕追亦不知該去追誰,若非塵耀娛樂這戲拍著拍著忽然便繞道伊蘭只怕凌豐直連眼下這出都看不到。
強烈的挫敗感極易令人走向極端,伊韻交界雖沒有高山卻有天井無數,小的陷腳大的則能盡情濕巖速攀,被自己人賣了再賣可直比任務失敗還要憋屈,瘋哥雖很想不顧一切瘋上一回卻奈何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而雖想不顧一切拋下所有凌豐卻又放不下南城那生養之地,手里沒權和有權不用皆不可取掌管一方還一方太平盛世才能無愧于心,哪怕奢靡亦存在相對性,像凌豐這種日進萬金卻獨善其身的人誰又配說那不是。
當然不惜冒死下這谷底凌豐亦為取證,若證據鏈只有視頻又如何閉環,有了這些哪怕無能扳倒任何人亦能讓某些人狠狠吐血幾升改善民生福利,惡人自有惡人磨,惡鬼則待黃泉收,治大國雖如烹小鮮但一味忍讓只會助長某些人的囂張氣焰,自古難得是人心,如若手里要權沒權要兵沒兵錢還沒有誰又會鼓搗他凌豐肆意蹦跶,就算瞎子亦明白如今這南意省是兩股勢力的斗獸場,否則南意省的最高軍事主官又豈會湊巧是林雨。
而讓那某些人吐血可并不代表凌豐離開伊蘭又得借道離開南意省,由于南意省盛產藥材京城里的那些家族老早便跑來魚肉鄉民,之前沒動手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不想把事做絕樹敵太多,敵即不仁義又何來,且就這些目中無人亦無法紀的社會蛀蟲光是偷稅漏稅一條罪便足能將牢底坐穿,最主要有些事不是不想做不能做而是某些人暫時留著才能榨取到那原滋原味,即是要抽干榨盡又豈能少得了這一雞多吃,黑心臟款得追、苦主需慰藉、當地就業需解決、致富路以及全民教育皆刻不容緩。
主因自還是這種地方若不納入區縣聯網及足夠的自保能力那絕對是驅走了豺狼又招來了虎豹,事得一件一件辦、飯得一口一口吃,若一口氣吃個胖子十有八九會消化不良,至于那二十只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冒失鬼則任他們有百萬理由冒充鬼仆替補夜襲鬼王便已難得好死,黃泉路上進的雖非同一口幾年下來卻亦是不死便能打造無垢軍魂,原本就這點無傷大雅的小事伊蘭那邊亦不至于把事給做絕,但要怪也只能怪這些掐團瘦餌釣到了深水大王八,世上雖沒那不透風的墻卻奈何并非所有血海深仇皆能快意恩仇,而無論表明態度還是重塑軍魂鬼王軍對待叛徒都極具人性,葬身鯊腹及萬刃活剮之間可二選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