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人口第一
- 大明:家父李善長,開局族譜除名
- 牧野小鐵匠
- 2045字
- 2024-08-09 18:00:00
大明是農耕為主的封建國家,因此人口永遠都是第一生產力,所以紅薯等農作物的推廣種植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此時的大明人口只有幾百萬,后朝滿足韃子的時候都能到幾個億,原因就是食物充足。
只要有足夠的糧食,以這個時候人們根深蒂固傳宗接代的觀念,人口自然會成幾何倍數增長,畢竟不用考慮車貸、房貸,消費也沒有降級。
但在人口爆炸增長之前,李祺只能依靠不需要太多人口的產業,比如制鹽,比如釀酒,何況李祺要用的是蒸餾酒,而不是如今大明使用的發酵法。
無異于能讓大明的產業順帶來一次升級,也能帶動更多的產業發展。
“你們一般都喜歡喝什么酒?”
一念及此,李祺不由得轉頭問了一下身邊的衙役。
衙役得了李祺的好處,自然是殷勤的很,見李祺問起,當即回到:“公子想喝酒?咱大明最好的酒便在那秦淮河畔的梨白樓之中,便是宮廷貢酒也多喝碧春酒。”
李祺愣了一下,記起來朱標好像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當下也不遲疑,既然大家都說好,那就說明這個碧春酒是附和當下口味的。
剛好回家要途徑梨白樓,李祺干脆親自再去一趟。
此時乃是正午光景,并非勾欄聽曲的時間,但這梨白樓卻早已大門敞開。
秦淮河畔的花船不知幾何,唯有這梨白樓最出名,只因梨白樓乃教坊司的招牌,里面的人基本都會點琴棋書畫之類的,不少人出身甚至都是前朝的皇室貴族。
因為是白天,客人幾乎沒有,因此梨白樓的清倌們難得有了點休閑時間,三三兩兩聚在河畔,無數人都紛紛駐足觀看,倒是別樣的風景。
這鹽使司的衙役平日里逛個最低級的窯子都得攢好些日子的銀子,哪來過秦淮河畔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啊,一時之間竟是看得眼睛都忘記眨一下了。
這教坊司麾下的消金窟大多只有兩種人會來,一種是達官貴人,一種就是附庸風雅的文人。
前者背景不一般,后者自命清高,因此對于鹽使司衙役身上的官服,不僅毫無畏懼,甚至都要把嫌惡掛在臉上了。
而李祺自打從韓國公府邸搬出來獨居后,素來穿著布衣,雖然干干凈凈,卻難免也會讓人以為他只是個平頭百姓。
何況此時這鹽使司衙役還推著一輛木車,因此二人一經現身,頓時引來不少人的指指點點。
衙役自然習慣了,對于旁人的指指點點只當沒看見,目光自始至終都沒能從那鶯鶯燕燕身上挪開過。
若不是李祺咳嗽兩聲,這衙役恨不得把眼睛留在這里。
“那個......公子,不是回家嗎?來這里是想......”
“辦點事。”
李祺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隨后便抬腳朝著梨白樓徑直行去。
衙役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跟了上去,然而走到門口的時候,當即有梨白樓的小廝上前呵斥。
“哪來不長眼的下賤坯子,滾開,別叨擾了里面大人們的雅興!”
鹽使司最下等的衙役雖然平日里對平民百姓可以頤指氣使,但終歸也是賤籍,這大明建國之后,朱元璋對于戶籍的嚴苛程度更是史無前例。
第一等級的為宗室,一般指皇室以及宗藩,他們不需要賦稅徭役,而且還有一定的特權,比如皇室子弟犯罪了,地方衙門是沒有資格捉拿的。
第二等級就是官紳,一般是指朝廷官員。第三等級則是庶民,包括地主、農民、佃戶等。第四等級則是賤民,也屬于奴籍,比如流民、娼優等。
而且這些戶籍一旦確定了,基本再無更改的可能。
朱元璋的構想是好的,社會等級分明,那就更利于穩定,利于統治。
因此這鹽使司的衙役被梨白樓小廝呵斥之后,壓根不敢開口反駁,只是求救似的看向面前的李祺。
“你耳朵聾了嗎?讓你滾開聽不見,非要老子找人把你扔出去?”
衙役雖然屬于賤籍,但卻又是賤籍中高人一等的存在,便是庶民見到了,也得給幾分薄面。
梨白樓的小廝雖同屬賤籍,可梨白樓畢竟屬于特殊場所,他們見多了各種達官顯貴,怎么會把衙役放在眼里呢?
雖然這衙役在朝廷衙門工作,可既不是官,也不是吏,他們自然是有恃無恐。
“他跟我一起來的。”
李祺皺了皺眉,自己穿越后的身份是韓國公嫡長子,所以對于這戶籍制度倒是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弊端。
這不就跟阿三差不多嗎?
那小廝愣了一下,也是眉頭一皺,斜眼看了看李祺,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道極其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只看見一個醉醺醺的老頭頓時嗤之以鼻到:“跟你一起來的?你又是什么玩意?”
李祺一愣,看了看開口的老頭。
老頭很瘦,身上穿著儒袍,儒袍也有些破舊了,老頭一頭亂發,滿是灰塵,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若不是在梨白樓看見了,大概會被歸類到乞丐一類。
李祺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難道是天生圣體?
怎么每次到這梨白樓來,都有人找茬呢?
正要開口,那小廝卻是率先開口道:“老羅頭,你咋回事?又喝醉了?管事是看你可憐,讓你在這蹭吃蹭喝,你怎么還來呵斥客人呢?”
那老頭聞言只是擺了擺手,打了個酒嗝,竟是順著墻壁滑倒角落,躺下去就開始打呼嚕了。
李祺看得一頭霧水,那小廝此時大概是認出來李祺了,當即一臉諂媚的笑著上前招呼。
“公子莫氣,這老頭前些日子給咱們梨白樓寫了個戲本,管事見他肚子里有點墨水,就讓他在這里呆著了,哪料到他天天喝的酩酊大醉,醉了就口無遮攔的,經常得罪客人,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李祺自然知道這戲本為何物,前朝雜劇因為《西廂記》等大火,因此梨白樓也有專人教雜劇。
聽小廝的解釋,李祺不由得多看了看打呼嚕的老頭,只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這明初出名的文人里好像也沒這號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