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棒梗再對秦淮茹大打出手
- 四合院:傻柱相親日記
- 三分高下
- 2070字
- 2024-07-24 13:50:50
沒想到的是,棒梗居然從大院外,飛一般跑向大院。
秦淮茹嚇的,一屁股坐地上,二話不說,爬起來,秦淮茹就想跑。
“秦淮茹,你這畜牲,又來禍害我賈家恩人何叔,真是想不打你,都不行。”
棒梗罵著,沖了進來:“秦淮茹,你這畜牲,看打。”
“棒梗,你個小王八蛋,我可是你媽啊。”秦淮茹一邊跑,一邊喊道。
“我媽又怎樣,不干人事,我棒梗照樣大義滅親。”
棒梗:“我棒梗可不是那種幫親不幫理的人。”
“秦淮茹,看打。”
“禍害了我恩人,得罪了我恩人,你還想跑,沒門。”
棒梗吼著,追上去,對著秦淮茹的屁股,就是直接一腳。
秦淮茹直接撲街,狠狠的撲在地上。
在場的吃瓜群眾,看著都覺得心驚肉跳。
棒梗,太狠了。
這一腳,太重了。
秦淮茹,太慘了。
只是看著,都覺得痛。
秦淮茹一聲慘叫,殺豬般叫了起來。
但,棒梗像仇八見面,分外眼紅,居然,沖過去,對著秦淮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還是往死里打的那種。
打的秦淮茹是又哭又喊,滿地打滾。
“棒梗,差不多行了,別打出事了。”傻柱見差不多了,開口道。
棒梗輕描淡寫的笑道:“何叔,您放寬心,我媽這畜牲,皮糙肉厚著。”
“再說,我有分寸,沒打要害,我媽這畜牲頂天痛不欲生,躺上一兩天,離打死,還遠著呢。”
“媽啊,棒梗,感情你是打你媽,打出經(jīng)驗了啊。”傻柱目瞪口呆,差點再直呼好家呼。
棒梗一臉驕傲:“那可不,畢竟,這些天,天天打,想不打出經(jīng)驗都不行。”
“不過,這都還得感謝何叔您,天天還幫我媽這畜牲出醫(yī)藥費。”
傻柱笑了起來:“這沒什么,畢竟,我也不能見死不救。”
“我可是心善的人。”
“你媽這次看著,傷的不輕,這次我?guī)湍銒尦龆畨K醫(yī)藥費吧。”傻柱看著,低聲哎唷著的秦淮茹,掏出了二十塊錢。
棒梗笑的合不攏嘴,樂開花了:“何叔,真是太感謝您了。”
說完,棒梗大大鞠了個躬。
大院的吃瓜群眾,全傻眼了。
棒梗拿了錢,走向秦淮茹:“還不快起來,再裝死,小心我再給你兩腳。”
說著,棒梗還踢了秦淮茹兩下。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爬了起來,披頭散發(fā)的,看上去,那叫一個慘啊,讓棒梗打的,她媽都認不出了。
“還不快回去,再礙了我大恩人何叔的眼,看我不打死你這畜牲。”棒梗惡狠狠的,又踢了秦淮茹一腳。
秦淮茹不敢怒,不敢言,扶著老腰,哭著,走了。
傻柱也直接去了別墅。
“棒梗這是賺大了啊,一天打一頓秦淮茹,收入比咱們上班高多了啊。”
“那可不,要不然,好家伙的,棒梗能把他媽秦淮茹往死里打。”
“不過,也是秦淮茹活該,明知人柱子哥心情正不好,她又跑來惡心人。”
“話雖如此,可換誰是秦淮茹,能不癡心妄想,挽回柱子哥啊。”
大院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
“棒梗,你下手那么重干嘛,真想打死你媽我啊。”回到家,秦淮茹哎呦著,瞪著棒梗道。
棒梗一攤手道:“廢話,我不下重手,傻柱能看的開心了,一下給二十。”
“那這二十,是不是理所當然,給我一半,要不是我惹惱了傻柱,傻柱逆王八蛋,才不會這么大方。”秦淮茹兩眼直勾勾看向棒梗。
棒梗可不這么認為,冷哼道:“什么你的功勞,明明是我的功勞,不是我來的快,下手夠狠,傻柱才不會這么大方。”
秦淮茹一臉悲傷:“棒梗,你良心不會疼嗎?”
“被打的是我啊,一半錢你都不給我,你還是人嗎?”
“我可是你媽啊。”
棒梗撇撇嘴:“媽又怎樣。”
“沒錢,你就是個屁。”
“還有,你還好意思說,不是你,我棒梗,早住上別墅,開上小汽車了。”
“弄的現(xiàn)在,我還得這么辛苦,才賺應(yīng)辛苦錢,這都怪你。”
秦淮茹:“…”。
進了別墅,傻柱有點不習慣了。
別墅空蕩蕩的,死寂一片。
跟之前,歡聲笑語,天差地別。
“唉,我這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不過,傻柱覺得,相比劉洪昌,他算是幸運的。
再怎么樣,他也沒劉洪昌倒霉,把何文惠當菩薩供了起來,看一下洗頭發(fā),還被當流氓打了。
從劇里看,何文惠就是欠教育,又自視甚高,還賤人就是矯情那種人。
這種人,打一頓就行了,可偏偏,劉洪昌還連何文惠一根手指也舍不得動。
何文惠沒騙自己,沒結(jié)婚了,才再爆出來,傻柱覺得,自己算幸運了。
說實話,傻柱跟劉洪昌一樣,不可能用強的。
但,要傻柱像劉洪昌那樣,娶了她,還把她供起來,傻柱做不到。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龜兒子,你還敢來這找我,我弄死你個龜孫。”傻柱出了別墅大門口,就見到了許大茂正走過來。
許大茂嚇的,差點轉(zhuǎn)頭就跑,但還是強自鎮(zhèn)定下來:“傻柱,有本事你就打,我看你有多少錢賠。”
“讓你打一頓,能賺一年半載的工資,躺上十天半個月也值了。”
傻柱氣抖冷,但還是冷靜了下來:“傻帽,你個狗東西,你想的美。”
許大茂略有點可惜的表情,隨后,才注意到,傻柱叫他傻茂。
“傻柱,你個王八蛋,你才傻帽,你全家都傻茂。”
傻柱笑了下:“誰搭腔,誰傻帽。”
“誰傻茂,誰心里有數(shù)。”
“你…。”許大茂氣的不行,長吸了口氣,才冷靜了不少。
“我傻不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人何文惠不傻,知道傻柱你這狗東西配不上她,直接跑了。”
許大茂笑了起來:“怎么樣,你有錢,還掏心掏肺,連大別墅都讓人住了,又如何,人家還不是跑了。”
“傻柱,你啊,就是光棍,絕戶的命,你認命吧。”
“哦,不對,你要愿意,還有個豬狗不如的畜牲毒寡婦,秦淮茹等著你呢。”
許大茂嘲諷著:“要不,你還是從了秦淮茹,讓她吃你絕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