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無題
- 宋隊長的完美女友是大佬
- 朝顏若蝶
- 2002字
- 2024-07-25 23:01:13
顧時清遞出手里的報告:“DNA結果出來了,徐娜肚子里的孩子的DNA,和在她指甲里發現的皮屑殘留的DNA,不符合。”
眾人很郁悶。
顧時清道:“在姚娜指甲縫里,檢測出三組不同的 DNA,兩組男性,一組女性。兩組男性DNA和胎兒都不相同。但三組DNA數據庫里都沒有,沒有案底,暫時不知道是什么人。”
“三組?”眾人都驚訝:“這么多?”
“對,三組,兩組男性,一組女性,不會有錯。”顧時清道
這一點大家是不質疑的。
質疑的都被顧時清打死扔垃圾桶去了。
宋紹輝翻看了一下報告,讓法醫先去提取指紋DNA,馬上開審。
但高彥博的精神狀態確實不太好。
他坐在專門的椅子上,兩手都被手銬銬住,抬起頭來,胡子拉碴眼睛充血,一看就是好幾夜沒有睡的樣子。
“我沒有殺徐娜。”高彥博用被銬住的手拼命掙扎,吼道:“我沒有殺徐娜,我知道是誰殺了她。”
手銬砸在椅子上哐當作響,他整個人都在晃,法醫上了幾次手,都穩不住。
顧時清喊:“來個人幫我按住他。”
宋隊正在門口和李衡他們交代什么,應了一聲馬上來。
洛歆雪熟悉環境著一聽顧時清召喚,立刻道:“我來。”
洛歆雪已經大步走了過來,伸出了手,那細細白白的胳膊,哐當就將人按住了。
“別動。”洛歆雪一把按住高彥博的肩膀,強行將人按在椅子上,臉貼著桌面。
高彥博又掙扎了一下:“嗚嗚……”
但洛歆雪氣大的驚人,而且按住他的地方,也不知是后頸的哪里,讓他頓時感覺全身一麻。
“小雪真棒。”顧時清毫不吝嗇夸獎道。
“時清哥哥客氣了,你忘了我以前是在哪里訓練的”洛歆雪看著顧時清道
顧時清也想起來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
宋紹輝和眾人遲了兩步進來,也很意外。
宋紹輝看看服服帖帖的高彥博,再看看洛歆雪,沒說話,不過心里卻是有一點改觀,這姑娘,身手確實不錯啊,難怪楊局要把她調過來
眾所周知,宋隊歡迎三種人。
能打的,能想的,又能打又能想的。
顧法醫很快做好活檢走了,洛歆雪這才放手。
高彥博慢慢直起身子,兩眼像是要冒出火星子一般,瞪著洛歆雪。
洛歆雪眉頭一豎:“看什么看,沒見過英勇的人民警察啊。”
“噗。”正喝水的王凌軒差一點噴出來。
他們隊里新來的副隊長,是個帶刺兒的仙人掌花呢。
高彥博大概剛才被洛歆雪按的有點慫了,脾氣收了一些,他喃喃開始重復之前的話:“徐娜不是我殺的。”
“徐娜如果不是你殺的,我們不會冤枉你。”宋紹輝拖開椅子坐下,示意開始記錄。
“現在開始,我問什么,你就說什么?你只要如實交代就行,其他的不用操心。”
高彥博雙目圓瞪,雙手握拳,牙齒咬得嘎嘎作響。
洛歆雪見宋紹輝沒讓她出去,不聲不響的站在了一旁看
“姓名。”
“高彥博。”
“年齡。”
“二十九。”
“住在哪兒?”
“徐家路長江胡同一百二十二號。”
那是一片還沒有拆遷的自建房,都是平房或者自己加蓋的小二樓,拆成一個個房間出租,雖然環境擁擠,但是勝在便宜。兩三百塊錢,就能租下一個房間。
在經濟還算發達的中江市,這個價位,是絕對沒有在任何一個正規小區租到房子的。
宋紹輝道:“你是徐娜的什么人?”
“男朋友。”
高彥博有點不耐煩,他不明白為什么警方要問這些早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
他索性一口氣說了出來“我是徐娜男朋友,我們在一起二年半了,她也住在我租的房子里,但是這些日子,我們鬧了點矛盾,總是吵架,我就想出去散散心,出去了幾天。”
宋紹輝道:“去了哪里?”
“也沒哪里,有時候在朋友家,有時候在網吧,有時候就在路邊找個地方窩一下。”高彥博想抓抓腦袋,但是一抬手哐當一聲
宋紹輝盯著他:“六月二十七號,也就是上周二,你在哪里。”
高彥博緊緊的皺眉,陷入了思索:“上周二,上周二……”
他身上散著酒味,雖然不太濃了,但顯然之前喝過大量的酒。這會兒情緒激動,腦子時而清醒,時兒糊涂。
大家也不催,等著他想。
高彥博想了好一會兒:“上周二我應該在元澤橋邊上,開始看人打了會兒牌,然后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對付了一夜。”
元澤橋是中江市靠近高速入口的一個高架橋,橋下白天是小攤販的雜貨市場,晚上,有一些流浪漢或者打工的人不舍得花錢租房子,就睡在下面。
雖然蚊蟲多了一點,但也沒什么不能湊合的。
但這就很麻煩了,無論在朋友家,還是在網吧,都還能找人證明。
橋洞下魚龍混雜,誰也不認識誰,人口流動性還非常強,上周二在那過夜的人,今天說不定已經回了老家,想找人證明,就困難了。
高彥博見眾人不太相信的樣子,急道:“真的,我真的在元澤橋底下過了一夜,對,我還記得邊上有人賭錢,賭了半夜,為首的頭發一半黃一半黑,我印象特別深刻,他們說每天都在那賭。”
宋紹輝低聲跟一旁的王凌軒說了幾句,王凌軒點頭,這就派人去核查。
“行,姑且當你說的是真的,槍哪兒來了?要去干什么?”宋紹輝道
“槍……以前弄的,一直藏在床下。”高彥博含糊道,然后立刻強調:“警官,徐娜不是我殺的,我知道誰是兇手,我就是要去給她報仇。”
唐杰民其實很郁悶,他本是把槍藏在身上,要去找兇手的。誰知道路上走的急摔了一下,槍被人看見了,這才鬧成如今這樣。
“誰是兇手?”
“是一個男人,我見過他,我知道他住在哪”高彥博戴著綠帽子非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