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從小被你丟去無人區(qū)的我,能有誰管教?
- 驚!傭兵之王她B格要裝爆了
- 朝酒晚月
- 2288字
- 2025-01-26 20:48:07
與此同時,京城郊區(qū)私人醫(yī)院。
“姜哥,你說那沈泠醫(yī)生怎么脾氣這么大啊?”陸少霆因為昨個折騰了一天,臨近天亮才回家休息,此刻臉上是止不住的疲憊之色。
“查清楚她是什么人了嗎?”姜銘笙的恢復(fù)能力驚奇得好,幾個小時過去就醒了,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那股子寒厲的氣息卻絲毫不減。
陸少霆揉了揉眼睛,不著調(diào)地回復(fù)著:“S洲醫(yī)學研究院的人,具體是什么職位我們的人查不到,那資料像是被刻意封鎖了。
也難怪白醫(yī)生會這么評價。不過姜哥你絕對想不到,那小姑娘看起來比我們都還小!”
這倒不是陸少霆形容得夸張了,沈泠鳶的確如看上去的那般小,今年才十九歲,是目前四極洲年齡最輕的總教官了。
“嗯。”姜銘笙不怎么意外,他眉眼俊朗,漠然地回了一個音節(jié)。
先不說年紀小的天才在這世上比比皆是,單單是沈泠鳶展現(xiàn)出來的醫(yī)術(shù)就足以證明身份不凡,被官方保護起來也正常。
陸少霆許是習慣了姜銘笙這高冷得拒人千里之外的性子,也沒多在意,自顧自地叨叨著。
“我跟你說,這小姑娘不僅醫(yī)術(shù)了得,長得也過分好看,就說是仙女下凡也不為過……”說著還不忘將目光投在姜銘笙身上。
“誒誒誒,姜哥你別說,那小姑娘身上的氣質(zhì)跟你蠻般配的!”
姜銘笙本來狀態(tài)也不太好,再聽著陸少霆這一連串的屁話心頭更加煩躁了,眉宇間逐漸涌上不悅之色。
“陸少霆,你要真這么閑,就去非洲那邊挖礦。”
陸少霆還在嘰喳的嘴瞬間像是被按了某個開關(guān)鍵。
頓時間病房內(nèi)安靜得只剩下陸少霆慌張急促的呼吸聲。
得,他惹不起這哥總行了吧!
姜銘笙掀開被子下床,就那一動作間便覺得疼痛感襲擊全身。
他冷俊的眉微微蹙起,可那怕是鉆心的疼痛也沒讓他嚀出半聲。
陸少霆看著姜銘笙的動作著實被嚇了一跳,連忙上去想攙扶一下,卻被姜銘笙擺手制止。
“誒姜哥,你,這……”
“去辦出院。”
姜銘笙適應(yīng)了一下疼痛便勉強站直身子,雖然能看出虛弱的樣子,但渾身仍帶著不可忽視的寒意,身姿更是修長堅挺。
陸少霆還想著勸幾句,但收到姜銘笙凝視過來的目光又啞聲了。
雖然平日看姜銘笙,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高冷矜貴,生人勿近的氣場到哪都一樣。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倔強得很。
要不是為了要時刻提防著姜家三房和國際上那些人,他們姜哥也用不著活得這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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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泠鳶坐在沈家別墅內(nèi)的大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坐姿傲得不行,精致好看的眉眼低低斂著涼意,嘴角漫不經(jīng)心地帶出一抹邪邪的笑。
還是那么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而站在前面的趙管家尷尬得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
對于這個突然聲稱自己是沈家前夫人女兒的小姑娘,他一開始是不信的,但細細瞧著這跟前夫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雙眼,和那七八分相像的臉龐,便也不敢阻攔了。
“大小姐,要不要我通知先生跟夫人您回來了?”
兩難之下,趙管家還是選擇了出聲。
沈泠鳶被挑起了興致,本來閑坐著也是閑著,索性就跟這位管家爺爺聊上幾句。
她不急不慢地拖著尾音回應(yīng),“啊這樣嗎?你說的夫人是那個小三嗎?”
趙管家一驚,全然是沒想到沈泠鳶竟當著這么多傭人的面說出這件事。
要知道,這件事在沈家可是禁忌,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可是要重罰的。
沈泠鳶細細打量著趙管家那裝作聽不見的神情,忽而乖戾地笑了,一邊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一邊囂張地說著,
“沈家能變成如今這副樣子,我媽也功不可沒,現(xiàn)在她的女兒連回家都要經(jīng)過那小三的同意嗎?”
“哦對了,還有那個,忘本的渣男。”
沈泠鳶的語氣很是隨意,就好像是在聊一件什么家喻戶曉的閑趣。
與之相反的是面前的管家跟那些在旁傭人的驚心膽戰(zhàn)。
“夠了!誰教你這么說話的!”
就在沈泠鳶剛小泯一口茶,偌大的客廳內(nèi)便走進一個嚴肅沉穩(wěn)的中年男人。
身邊還挽著一個年紀稍小卻一身貴氣的女人。
男人雖然風姿不減,臉上卻遍布著熱騰騰的火氣。
沈泠鳶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上萬塊的茶杯,一臉玩味興致,語調(diào)清清冷冷地帶著一股散漫的勁兒,“從小被你丟去無人區(qū)的我,能有誰管教?”
沈均城被沈泠鳶一句話噎得沒聲了,怒意減了幾分,隨之而來的是愧疚。
身邊挽著沈均城的女人正是方才沈泠鳶口中的“小三”——齊蘭。
她瞧見因為沈泠鳶一句話有所動容的沈均城,連忙倚靠著沈均城,裝出一副柔弱被欺凌了的模樣。
“均城,我知道當年的事都是我的不好,可姐姐早已過世,泠泠還這么說,分明就是看不起我罷了,索性我就帶著羽婷離開好了。”
被齊蘭這么一段話給吸引去了心智的沈均城頓時就心疼起身旁的女人來,輕拍了下齊蘭的肩膀,剛想怒斥沈泠鳶。
只見一個茶杯飛快地砸了過來,精準地落在齊蘭的臉上,不僅臉被劃出幾道血痕,就連脖頸也被滾燙的茶水燙得通紅。
“啊!”
隨之而來的是齊蘭吃痛的尖叫,說是響徹了整個別墅也不為過。
沈泠鳶心煩地皺了皺眉,逐漸不悅起來。
“沈泠鳶!簡直胡鬧!你……大逆不道!”
沈均城看著蹲在地上捂著臉痛哭的齊蘭,火氣瞬間抵達頂峰,說起話來都不利索了。
沈泠鳶看著狼狽坐在地上的齊蘭,嘖嘖地搖頭幾聲,惋惜道:“這茶水怎么不是剛燒開的呢。”
對于她剛砸過去的力道,沈泠鳶自認為是非常完美恰當?shù)模吘鼓軇偤迷以邶R蘭臉上碎了并劃出裂痕,這是何等高超的技術(shù)。
沈均城也顧不得訓斥面前那一副乖戾桀驁的沈泠鳶,連忙帶著齊蘭趕去了醫(yī)院。
本來想著能盡情玩玩這家人的沈泠鳶,見這兩人這么著急就出去了,興致缺缺地坐回了沙發(fā)上,又看看那地上的血跡跟茶水,目光落在趙管家身上。
早被剛才那一幕嚇得大氣不敢出的趙管家,感受到沈泠鳶看著自己的目光,身軀一陣,正想要開口就被沈泠鳶繞有興趣地打斷。
“我記得我還有個妹妹對吧。”
沈泠鳶在一歲那年被沈家人丟棄在邊境無人區(qū),而今天是第一次回沈家。
但對于這么些年沈家發(fā)生的一切,她早在十年前通過初訓那會就查清楚了。
想到這,沈泠鳶不禁覺得可笑。
她那短命的媽被這小三取而代之,作為傭兵之王的沈泠鳶又怎么可能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