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明天在改
- 什么,我成了大反派?
- 呂布騎貂蟬
- 3286字
- 2024-08-02 22:54:28
“嘭!”
胡軒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然而胡軒沒有死。
聲音不是豹哥開槍,而是出了車禍時的撞擊。
“哦,居然還沒死?”
胡軒好不容易扎破防爆氣囊,好不容易從車里爬出來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鉆進了他的耳朵。
然后胡軒抬起擦破皮后流血的頭,他看到了一個穿著黑絲的女人。
女人不但身材修長、頭發烏黑,還有一股動人心魄的香味。
雖然戴著面具看不清臉,不過胡軒依舊覺得這個女人很美。
“你是今天才拿駕照嗎?”
“女司機!”
胡軒用衣袖擦了擦從頭皮滲出后流到臉上的血水,然后又吐了一口紅色的唾沫。
“我十年駕齡,不是新手上路,而是老司機。”
女人的黑色的高跟皮鞋敲擊著地面,她走到了趴在地上的胡軒面前。
女人走路的時候,翹臀在空中畫出一個渾圓。
女人被黑絲包裹的小腿修長筆直,完全可以讓腿奴們玩上一年。
“要不是我開著車撞過來,你覺得你現在還能這樣開口說話?”
“你以為你是銅皮鐵骨,你以為你能抗的住子彈?”
女人雖然帶著面具,不過胡軒依舊能夠通過女人的語氣,想象到她嘴角上翹的戲謔和不屑。
“你是個好人,好人長命百歲,好人一生平安!”
胡軒很想爬起來,可是他只要一動,胸口就是一陣劇痛。
胡軒猜測,自己很有可能肋骨骨折了。
“我可不是救你,我只是要殺他!
女人先是返回她開的悍馬,然后就從悍馬里面提著一把MP5沖鋒槍走了過來。
蹲下后,女人沖著車里還沒死透的豹哥就是打出一梭子子彈。
“噠噠噠……”
直到打光了彈夾,女人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臥槽!”
“老黑這個騙子,告訴我說這把槍后坐力不大。”
“我兩只手都被震麻了,這還叫后坐力不大?”
“真踏馬奸商!”
女人把賣槍給她的老黑的十八代祖宗都親切問候了一遍。
隨后把手里的沖鋒槍給扔了,然后撩起上衣,從皮帶里面抽出了一把手槍。
“Kahr P9,由美國卡爾槍械制造,于1995年推出。”
“作為一種9毫米微型防身手槍,長度大約15厘米。”
“為了美觀,套筒部分還使用了白鋼打造。”
“彈藥方面常,用9x19毫米的帕拉貝魯姆手槍彈,采用7發單排彈匣供彈。”
“有效射程50米。”
“Kahr P9雖然輕巧,不過威力和精度都還不錯,是女性防身手槍的優選對象之一。”
女人蹲在胡軒面前,一邊介紹著她手里的槍,一邊用槍敲擊著胡軒的頭。
“好漢饒命!”
“不對,美女饒命!”
要不是胡軒現在趴著,要是胡軒站著,他恨不得給眼前的女人跪下。
男兒膝下有黃金?
拜托,小命最重要!
“我只是一個臨時被拉來湊數的,我和豹哥他們真不熟!”
“冤有頭,債有主。”
“你可不能濫殺無辜!”
“我可是好人!”
胡軒只能求饒,他可不想從手槍敲頭,變成子彈穿頭。
“好人?”
“好人和他們坐在一個車里?”
“好人會綁架一個女的,還把這個女的銬住手腳,堵住嘴巴?”
女人只是冷笑一聲。
她的手指頭開始慢慢扣動扳機。
然而穿著黑絲的女人沒有開槍,因為后排之前被綁架的女人開口發出了呻吟。
“你還能動嗎?”
女人又撩起上衣,把手槍插回了腰間的小鹿皮皮帶里面。
只不過女人的動作,卻是讓胡軒大飽眼福。
因為女人撩起衣服的時候露出了細腰上的皮膚,一片大好春光頓時彌漫開來。
白!
真白!
“問你話呢!”
“死了?”
“活著?”
女人沒有聽見回應,她伸出黑絲大長腿踢了一腳趴在地上的胡軒。
“沒死,沒死!”
“活著,活著!”
胡軒連忙收回了原本聚焦在女人眼角的目光,同時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容。
只不過在心里,胡軒卻是罵了女人一句。
車里的女人在呻吟,鬼知道眼前穿著黑絲的女人是在問這個女人,還是在問胡軒?
拜托,說話時候能不能說清楚點一點?
知道人類為什么會戰亂不止嗎?
那是因為上帝創造世界的時候,賦予了不同種族不同的語言,使得人們溝通不暢,進而發生隔閡導致的!
“既然沒死,那就滾。”
女人的態度十分囂張,語氣也很強硬。
而且女人穿著高跟鞋的大長腿還微微踮起,似乎是在蓄力,似乎胡軒要是不滾就會再踢上幾腳。
“我滾,我這就滾。”
胡軒以為女人這是放過了他,讓他趕緊有多遠滾多遠的意思。
不顧胸口劇烈疼痛,胡軒就要從地上爬起來。
“我是讓你在地上滾一圈,沒讓你走。”
女人雙手抱在胸口,嘴里發出譏諷的冷笑。
只不過這個時候女人的手,沒能遮擋她胸口的一對胸器,反而因為手臂的壓迫,凸出了她原本就很大的大。
“這個……”
胡軒有點懵逼。
難不成女人說的滾,是讓胡軒滾著離開?
這樣子,猴年馬月才能遠離這里?
這樣子,怕是比烏龜和蝸牛快不了多少!
不過胡軒就算心里疑惑,他也只能按照女人說的話照做,不敢有絲毫忤逆女人的意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何況女人的腰間,還有一把子彈上膛了的手槍。
“呼……”
胡軒深吸一口氣。忍住胸口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身體順著馬路滾了兩圈。
“我只是讓你滾,我說了讓你滾幾圈了嗎?”
女人的開口,像是在斥責她養的寵物狗。
“美女,咱們不帶這么玩的。”
“要不然,你給我一槍,你就別折磨我了。”
“算我求你了,行嗎?”
胡軒放棄了,他覺得女人是在玩他,還是玩弄不給錢的那種。
“我讓你滾一下,是看你能不能動。”
“既然你能滾,那就說明你還能動,還有力氣。”
“還愣著干嘛,還不過來搭把手,一起把她拖出來。”
女人“噗呲”一聲笑了,如同銀鈴一般清脆。
至于女人這里說的她,胡軒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指的就是還困在車里的那個被綁架的女人。
“我……”
胡軒很無語。
這個女人一定語文沒學好,說話說不清楚!
不對,這事和她的語文老師沒關系,她的語文老師一定努力教了,只是她沒學好,和她的老師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胡軒在想,黑絲女人語文老師的棺材板估計已經壓不住了。
“還愣著干嘛?”
“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請求你!”
女人在催促胡軒的時候,故意撩起衣擺,故意露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
女人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的命令,是我動力的源泉。”
胡軒只能干笑兩聲,隨后就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
“那個……你能動嗎,你自己爬出來嗎?”
靠近被撞翻在地的海獅面包車后,胡軒蹲下身子,把頭伸進去,問起了里面的女人。
“我能動,不過我爬不出來。”
車里面女人回答的時候,從她的聲音聽起來還算正常,應該是沒什么大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胡軒只能再次干笑。
因為相比于外邊的黑絲女人,胡軒其實比她顯得更早認識車里的女人,也比黑絲女人和車里的女人有過更多的交集。
只不過這樣的認識和交集,不是什么好事,而是綁架和被綁架的關系。
“不過我爬不出來,要你幫我。”
車里女人雖然還帶著頭套,不過她對著胡軒說話的時候滿是怒氣。
沒辦法,要不是胡軒他們綁架,車里女人也不會像現在這么狼狽不堪。
“對對對,是我疏忽了。”
胡軒覺得自己今天和干笑很有緣分,因為他記不得自己已經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了多少次了。
胡軒還沒有忘記,女人的手腳都有被金邊豹紋手銬給銬住。
“你干嘛呢?”
“吃我豆腐,占我便宜?”
就在胡軒伸手把車里女人往外拉扯的時候,卻是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
車里女人對于幫助她的胡軒,原本應該是感謝的,可她卻是在埋怨。
“你踏馬老實一點!”
“上輩子色鬼投胎是吧?”
“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對人家動手動腳的?”
車外的黑絲女人,頓時就抬腿,一腳踢在了胡軒堅挺渾圓的翹臀上。
“我的青天大老爺,我是真的冤枉啊!”
胡軒恨不得仰天長嘆,恨不得跑到包公廟里面長跪不起。
胡軒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自從金陵那個案子后,大家看到摔倒的老人都不敢扶了。
有時候做了好人好事,原來真的不會有“”好人有好報”。
“我不抓著的手,我怎么用力?”
“我不用力,我怎么把她拉出來?”
“難道是車里濃烈的汽油味,比外邊的空氣要清新一些嗎?”
胡軒先是看了看車里的女人,然后又回頭看了看別外邊穿著黑絲的女人。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原來兩個女人也可以配合唱一出大戲。
胡軒前后看兩個女人的眼神,都滿是委屈。
“你就不能想想其他辦法?”
黑絲女人也往車里面盯了一眼,雖然她覺得胡軒說得有道理,不過她不能說胡軒有道理。
因為要是承認了胡軒說得有道理,那就是黑絲女人自己沒有了道理。
姐妹們,身為女人,就算咱們沒有道理,咱們也不能承認自己沒有道理。
咱們女人就該強勢一點,就不能給男人認錯。
男人,就該被咱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黑絲女人沒有忘記,自己曾經在微博和小綠書上面發表過文章,自己是一名女拳師。
“我想不到什么辦法。”
“要不,你來?”
胡軒往旁邊挪了挪身子,還對著女人做出了一個有請的姿勢。
不拉住車里女人的人,就把她從車里拉出來?
臣妾辦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