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生日快樂“宋愧微”
- 秋月賞春朝
- 世紀紛紛尋歸途
- 2290字
- 2024-07-17 16:41:11
校慶后的周末是宋愧微的生日。地點定在了KTV。
等安悕言趕到學校門口集合時,人已經全部到齊了。人群中安悕言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熟悉身影。是夏枝月。
夏枝月明顯看到了安悕言迎了上來。
“安悕言,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來陪你一起了。”
安悕言對夏枝月笑了笑沒有回話。
夏枝月突然湊近了安悕言壓低聲音說道:“可惜了,江弈沒來。”
“什么意思?”
夏枝月微笑地看著安悕言,沒有說話。隨后轉身跑去和張藝馨她們勾肩搭背了起來。
宋愧微和小學同學攀談時,無意間看見了一個人站著的安悕言,朝安悕言走了過去。
宋愧微拉起安悕言的手道:“悕言你來了,那我們走吧。”
話落,宋愧微對人群大喊道:“大家,我們走吧。”
等到了KTV門口,宋愧微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悕言,我有點事等會回來。”說完宋愧微朝KTV門口的身影跑去。獨留安悕言一人默默跟在人群后面。
不知道人群中的誰大喊道:“是江弈!”
人群立馬沸騰不知道誰對宋愧微和江弈喊道:“你們多久沒獨處了啊,我們進去了!你們慢慢聊!”
江弈抬眼看了人群一眼,又問宋愧微道:“都有誰?”
“啊?就我們小學那幾個和現在我同班同學,同班同學有徐錦江、夏枝月、晨曦、張藝馨和安悕言。”
安悕言名字剛出,安悕言本人剛好和江弈擦肩而過,走進了KTV。
江弈回頭看了一眼跟在人群后面的安悕言。
宋愧微突然發問道:“對了,江弈,你不是不來嗎?”
“嗯,但你這個老同學生日我覺得還是要捧捧場的。”
宋愧微拍了拍江弈的肩膀。
“真不愧是你,夠兄弟的。”走了,我們也該進去了。聚會沒有主角怎么行了。
………….
另一邊的安悕言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安靜的坐著。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伴,安悕言沒有。因為她很社恐,所以沒幾個朋友,現場唯一玩的最要好的朋友是夏枝月。但因為夏枝月的一席話,安悕言沒有找夏枝月,而是獨自坐在角落看著別人。
突然門被推開,宋愧微拉著江弈走了進來。
“咳咳咳,大家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江弈,他這么出名想必也都認識了,我就不過多介紹了。”
宋愧微拉著江弈坐到了安悕言旁邊。就這樣,宋愧微的左邊坐著安悕言,右邊坐著江弈。
現場好不熱鬧,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臉。話題的中心顯然是圍繞著江弈和宋愧微開啟的。
過了一會蛋糕送了上來,宋愧微把第一個蛋糕給了安悕言。夏枝月瞥了一眼,便繼續等她的那份蛋糕。
剩下的時間里,宋愧微和她的小學同學在前面唱著歌。則安悕言靜靜的坐在一邊,扒拉著一塊蛋糕扒拉了很久。身旁的江弈看不下去了,抓住了安悕言的手腕,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開口道:“別扒拉這塊蛋糕了,你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扒拉著這塊蛋糕,你和它有仇?”
安悕言聽后放下了蛋糕。江見安悕言放下了蛋糕他也放下了抓住安悕言的手。原本他們隔開了一個位置,現在他們離的很近,只有不到半個身位的距離了。江弈沒有移動位置的意思。安悕言也就靜靜的坐著。
夏枝月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從見面到現在,別看她好像對安悕言并不在乎還有意拉開關系。但她比在場的所有人都關心她,她只是在確定那封信的真實性。
終于在太陽快落山時,這場生日會結束了。
人群在KTV門口都散開了。
安悕言獨自離開,走在路上突然看到了小巷拐角處有一只流浪貓。
安悕言走上前,蹲下輕輕的撫摸著小貓。就在安悕言詢問小貓餓不餓時,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拿著些許貓糧映入眼簾。隨后手的主人蹲在了安悕言旁邊。是江弈。
“江弈?”
“怎么?看到我很吃驚?”
“沒有,就是你怎么…..”
“這里每天都會有很多流浪貓,所以我都會隨身帶點貓糧來投喂。”
安悕言側頭看著少年的側臉。少年眼睛盯著面前的小貓,手不急不緩的梳理著小貓的毛發。夕陽的余暉給這整座城市鍍上了一層金邊。一切都變的格外溫馨。
“你要摸摸看嗎?它很溫順的。”
安悕言點了個頭,輕輕的撫摸了上去。突然一聲汽車刺耳的鳴笛響起。小貓受到了驚嚇大叫一聲抓傷了安悕言后匆忙跑。
被抓到的傷口瞬間冒出了鮮血。江弈皺了皺眉頭。抓住了安悕言的手腕道:“走上醫院。”
到了醫院,江弈忙前忙后,安悕言寸步不離的跟在江弈的身后。
最后這場鬧劇以安悕言挨了幾針結束。
出了醫院門口,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你怎么回去?”
“我坐公交回去。”
“你家在哪?”
“我不回家,我回學校。”
“那一起吧,目的地一樣。”
轉眼間安悕言和江弈站在公交車站等車。
安悕言突然開口道:“江弈,謝謝你。”
“不用謝,應該的。”
江弈揉了揉太陽穴道:“今天真是倒霉啊。”
安悕言靜靜的站在一旁,聽后詢問道:“對了江弈你今天怎么突然來了。”
“沒有為什么。因為我不來的話我就要和我爸媽吃飯了。”
江弈的媽媽是江弈爸爸白月光的替身。從始至終江弈爸爸和江弈媽媽在一起不過是因為江弈媽媽和江弈爸爸的白月光長得像。但在江弈六歲時,江弈爸爸的白月光回來了,拋棄了她娘倆和白月光私奔了。因為江弈長得像他爸,所以他的媽媽把對他爸的不滿全部發泄到江弈身上。
江弈爸爸覺得對不起他娘倆,畢竟欺騙了人家這么多年。所以每年江弈爸爸都會帶他的白月光回來一次和江弈媽媽、江弈一起坐下來吃一次飯。雖然每次都不歡而散,但每次江弈媽媽都會帶江弈赴約。
“嗯……”
“你應該想問為什么吧?上次警局你也看到了,而且我爸和我媽早離婚了。我爸也有了新家庭了,所以每次見面都是不歡而散的。雖然每次都鬧得很難看但他們還是每年都會見一次。我也搞不懂,或許是什么惡趣味?”
安悕言剛想開口車到了,她也沒說什么。上車后找了后排的位置就坐了下來。江弈則坐到了她旁邊。
安悕言看著車窗外的景色。與其這么說不如直接說,安悕言透過鏡面反光在看江弈。
而江弈應該是有點乏了,在閉眼假寐。
一路無言。
車很快就到站了。他們下了車后就分道揚鑣了。因為江弈還有點事要處理。臨走前囑咐了一下:“記住傷口別碰水,晚安。”
“晚安。”
相互道別后他們走向了與對方相反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