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高考生扶和玉
- 經(jīng)商:從乞丐開始做大褚首富
- 雪間ouo
- 2130字
- 2024-08-01 22:17:33
好美,美得要死了。
景永豐目瞪口呆。
只見步慕晴左一個過肩摔,右一個抱摔,行走在壯漢群里卻游刃有余,掀起衣服來胳膊上也是緊實(shí)的肌肉。
甚至王嘉言還在給她加油。
最后剩下的壯漢都不敢上了,大家都在看景永豐的臉色。
“談不攏就算了。”景永豐聳聳肩膀,“你們走吧。”
“那糧食的事情?”
景永豐一擺手,“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做了個順?biāo)浦鄣娜饲椤D憬裉炀退阋宋业拿銜业拿鼏幔俊?
好吧,最想解決的事情還解決不了。
王嘉言搖搖頭,帶上兩人一同告退了。
不過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獲,起碼他心底又多了一個疑惑。
為什么景永豐會誤會他和榮親王有關(guān)系呢?
唉,現(xiàn)在榮親王遠(yuǎn)在別郡,他就是想問問都找不到人。
王嘉言讓步慕晴先帶著苗苗回去了,自己在路上思考著解決方案。
目前南市的那個鋪?zhàn)影崃司涂樟耍瑧?yīng)該可以派點(diǎn)生面孔過去,這樣就能蹭到原價的買賣。
不過想想真是不爽啊,搞餐飲的居然被卡食材。
就沒有什么方法可以直接搞到源頭工廠嗎。
王嘉言一路漫步,不知不覺來到了碼頭邊上。
碼頭位于南北兩市偏南,這里停泊了許多船,正一堆一堆的糧食往下卸貨。
但是這些應(yīng)該是名花有主的糧食,這些糧商和這些村子里的地主大概都是有合作關(guān)系的,也不能硬搶吧……
不能嗎?
這邊多的是卸貨的船夫,人多眼雜,王嘉言身法不算太好,憑感覺找了一艘停的還比較平穩(wěn)的。
掀開簾子一看,似乎是真的很平穩(wěn),里面居然有一位白衣男子正在下棋。
船艙內(nèi)倒是沒什么糧食,只是有不少的行李包裹樣的東西,有些地方會露出一兩張紙來。
他自來熟地湊了過去。
見棋局排布,應(yīng)該是圍棋,此男子全神貫注,甚至都沒注意到他的靠近。
“你在下棋?”王嘉言冷不丁開口。
那男子十分明顯的哆嗦了一下,轉(zhuǎn)過頭來看他。
這一對視,王嘉言倒是驚了一驚。
這男子天生女相,膚白勝雪,是相當(dāng)難得的好相貌。
甚至放在這個顏值超越平均值的世界大概都是數(shù)二數(shù)三的。
這位白衣男子疑惑道:“您是?”
“王嘉言。”王嘉言拱手答道,“敢問閣下是?”
“扶和玉。”
連名字都這么好聽嗎?
“扶公子氣質(zhì)非凡,為何會在這運(yùn)糧船上?”
扶和玉輕輕一笑,“王公子也品貌非凡,為何會在我家的運(yùn)糧船上?”
他家的……這小子還是個地主啊……
“瞧見扶公子正在下棋,于是想上來切磋一番。”王嘉言笑道,“不知這船何時開走,我也好及時下船。”
扶和玉斂眸,給王嘉言倒了杯茶水:“無事,切磋便可,何時回都可以。”
王嘉言也恭敬不如從命,在扶和玉的對面席地而坐。
三局博弈下來,王嘉言滿盤皆輸。
沒辦法,他根本不會下圍棋,提出這個方案也只是想和他多聊兩句。
結(jié)果還真是個講究人,自己每次想說話的時候,他就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但嘴角還噙著笑,讓人也不好發(fā)難。
虐菜有意思嗎……王嘉言都無語了。
見扶和玉又開始收拾棋子正準(zhǔn)備落,王嘉言伸手擋住了那顆子。
“哥,你看出來了吧,我根本不會下。”
扶和玉笑道:“王公子過謙了。”
“我直說吧,我就是想打聽一下你們家的糧食是給哪位糧商的。以及你們是附近哪個村的啊?”
“王公子贏我一局,我便傾囊相告。”
王嘉言堅強(qiáng)的笑了,轉(zhuǎn)念一想,將手里那枚棋子還給了扶和玉。
“這規(guī)則沒意思,我們來玩一種新的下棋方式吧。”
“哦?”扶和玉溫和笑道,“此棋叫什么名字?”
“五子棋。”
王嘉言拿出一枚黑子。
經(jīng)過一番介紹,扶和玉點(diǎn)了頭。
看得出來他大概是個有才華的講究人,王嘉言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不禁也有些擔(dān)憂。
果不其然,扶和玉一下子連贏了三把。
他就像是提前背過譜一樣離譜,該說會下圍棋的人腦子里算的步子就是多,幾乎是把王嘉言給軍訓(xùn)了一遭。
哼,但怎么能有天才一上來就百戰(zhàn)百勝的呢。
人類是有極限的!
王嘉言不過只是想,找個結(jié)束時間短一些的競技方式,來提高勝率罷了。
果然,在第七局,王嘉言總算是贏了一把。
扶和玉掩面,似乎是打了個哈欠的樣子,有些懶懶道:“公子,天色不早了,您問吧。”
王嘉言還是那兩個問題,給他復(fù)述了一遍。
“糧商是家兄,村子是子?xùn)|郡北邊中藍(lán)郡的。”
王嘉言眉頭一皺:“北邊?”
這河可是自南向北流的,北邊的郡怎么能通過河道來運(yùn)輸。
“是啊,但是更北的地方在戰(zhàn)亂,我們也只能繞道運(yùn)輸了。”扶和玉抿了口茶,“家兄做的也是辛苦活,而且和南邊那些村子搶生意,真難啊……”
“那不如,我們來合作?”
扶和玉聞言,輕笑道:“其實(shí)我隱隱有些預(yù)感,沒想到真是如此。”
“所以呢?有得談嗎?”
“王嘉言。”扶和玉緩緩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其實(shí)我認(rèn)得你,你是北市的那個商人。”
“哈。那既然這么說,就是有得談了?”王嘉言靠在船艙上,姿態(tài)放松。
扶和玉輕輕一擺手,“我說了不算,家里生意是家父和家兄在管,他們都是身強(qiáng)體壯的莊稼漢子。”
“你當(dāng)真說了不算?”
“……”扶和玉豎起食指,“算一點(diǎn)。”
看樣子完全就是他說了算啊,也是,一家里總要有個識字的會算賬的,不然這個生意還做不做了。
“中藍(lán)郡還是離戰(zhàn)區(qū)略遠(yuǎn)吧。”王嘉言起身,在船艙內(nèi)漫步,“你們來子?xùn)|郡,難道是因?yàn)檫@里是新都城?”
扶和玉不置可否地抿了口茶。
“做糧食生意的,肯定越近越方便越好,子?xùn)|郡往南是幾個糧食大郡。你們家繞這么遠(yuǎn)一趟路來,總不能是為了虧錢吧。”
扶和玉被他逗笑,輕聲附和道:“未嘗不可。”
“那我們就當(dāng)你的目的如此,虧了錢財,換的是什么呢?在都城有一席之地?”
王嘉言一把掀開他的行李框。
里面放著一疊又一疊的書本和竹簽。
“你果然是想在都城高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