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目送女帝離去,接著馬上捂住手掌齜牙咧嘴。
女帝彈他手那一下可不輕,他一直忍到現在。
“女帝到底啥修為,這么能藏。”
讓老道士私下傳授功法,女帝的天資肯定妖孽毋庸置疑。
再加上,整個大安王朝的資源供女帝修煉了二十年。
段墨覺得可以猜想的大膽一點。
“化神期應該不止,煉虛?”
“大安再晉升到皇朝,女帝豈不直接起飛?”
不行,再想下去要受打擊了。
之前段墨一直覺得,有八卦圖在,他沒什么好擔心的。
現在怎么到頭來反而混的很慘一樣?
和明心勢均力敵就算了,到女帝這直接超越了幾個大境界。
段墨忍不住了。
他要把八卦圖中所有的氣運之力都用完,將實力提升到極致。
【卦主:段墨,人族】
【卦象:第四卦起(抽取卦主精氣神)】
【修為可晉升:金丹期(中期)】
【功法(氣運不足):先天八卦訣(熟練)】
【技能可晉升:五行遁法(大成)乾坤掌(大成)焚仙五絕劍第一式(熟練)五行天罡刃(入門)】
【八卦圖晉升:天朝氣運九道】
【氣運之力(普通):二十二道】
【氣運之力(王朝):三道】
【氣運之力(半超凡):三道】
功法一項竟然還是氣運不足?
這得需要多少氣運才能晉升啊!
段墨罵罵咧咧,將目光看向了修為一項。
“修為晉升!”
八卦圖上方,十道白色氣運頓時飄落。
【修為可晉升(氣運不足):金丹期(圓滿)】
“嗯?還能晉升到元嬰,修為晉升沒被鎖住?”
段墨又驚又喜,修為晉升一項,印象可太深刻了。
八卦圖上次沒升級之前,修煉到煉氣期圓滿后,修為就被鎖住無法再次晉升。
這一鎖,就是兩年多時間。
之前還一直擔心,怕到了金丹圓滿后,修為晉升一項又被鎖住,那就不得不去尋找天朝氣運,來晉升八卦圖。
目前為止,段墨對天朝甚至都沒有一個概念。
妖州之大都才出了兩個皇朝,加上大安是三個。
天朝有多強大,窺一斑便可見全豹。
段墨覺得,短時間內要靠武力得到天朝氣運,可能難如登天。
天朝氣運,估計唯有智取。
雖說是智取,但修為太低肯定也不行。
他目光落在了八卦圖上方剩余的氣運之力上。
【氣運之力(普通):十二道】
【氣運之力(王朝):三道】
【氣運之力(半超凡):三道】
“晉升到元嬰,三道王朝氣運加三道半超凡氣運都不夠?”
晉升筑基,用了兩道王朝氣運。
金丹之時,用了兩道半超凡氣運。
段墨估計,要晉升到元嬰所需的氣運之力。
最少也得比晉升金丹時翻一番,或者用更高級別的氣運之力,比如天道氣運。
“大安晉升皇朝時,無論如何,天道氣運必須搶到最多!”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從未像現在這樣,段墨有這么強烈得到氣運之力的決心。
甚至,他覺得可以不惜用上老道士那三張渡劫期符箓。
事情鬧大就鬧大,先把天道氣運拿到手再說。
“蛋糕就這么大,還來了一大幫人爭搶。”
“特別是明心……”
段墨目光冷冽,想把明心直接做掉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考慮了一會,還是這樣做不夠穩妥。
明心要是提前死去,說不準會把此人背后的勢力引到徽京。
到時干擾了大安晉升皇朝,反而得不償失。
也只能先這樣了,段墨一嘆。
好在有專門抽取氣運之力的先天八卦訣。
奪取奪天道氣運,他并不是特別擔心。
“剩下的這些氣運之力……”
八卦圖上方,只少了十道白色氣運。
剩下的,段墨把目光看向了八卦圖技能一項。
“應該足夠把所有技能都晉升到圓滿吧?”
“晉升!”
所有盤旋的氣運之力,都依次落下八卦圖中。
段墨閉上眼,全力感悟腦海中演練技能招式的虛影。
他能感受到明顯的不同,這次演練的技能招式更渾圓自然,仿佛帶有絲絲道韻,堪稱完美無瑕。
比未至圓滿時的威力,至少要強上數倍。
段墨不禁沉浸其中,如癡如醉。
時間流逝。
四個技能在腦海中一一消化后,隨即化作金光重新沒入八卦圖中。
段墨緩緩睜開眼。
【技能:五行遁法(圓滿)乾坤掌(圓滿)五行天罡刃(圓滿)】
【技能可晉升(氣運不足):焚仙五絕劍(大成)】
消耗了那么多氣運之力,焚仙五絕劍第一式居然還沒圓滿?
段墨有點震驚。
不過想到在腦海里演練時,焚仙五絕劍那恐怖的威力也就釋然。
按八卦圖的尿性,需要的氣運之力越多,說明這個技能越強大。
不怕技能需要氣運之力多,就怕不夠強大。
“不知老道士從哪個旮旯里來撿的劍法。”
可惜,就只有一式。
“也不知道這次修煉了多久。”
段墨神采奕奕,看向窗外的夜色。
他剛出大殿,還沒走兩步,林叔就出現了。
“公子,要出門嗎?”
“林叔,我修煉了多久?”
“公子,已經過了月余,女帝來過三次。”
又是出乎意料的時間。
這次沒晉升修為,光是感悟技能招式,竟也用去這么長時間。
“總算明白修煉無歲月的意思。”
“林叔,我們出宮走走吧。”
段墨特地沒坐馬車,以腳步走出宮外,來到了徽京中一處熱鬧繁華之地。
此時華燈初上,寒冬夜晚似乎也不能阻擋人們出行游玩的熱情。
不遠處的河面上,各艘游船上不斷傳來嬉笑聲。
段墨有些感慨,這樣的生活氣息真有些懷念啊。
也不知道那游船上,是誰家的大家閨秀在出游。
臉蛋怎么樣?身材好不好?
一些游船船頭的年輕公子哥就更有趣了。
冬夜嚴寒,他們卻只穿了華貴而單薄的絲綢長服。
更有甚者,手中折扇輕搖,或是幾人一桌的飲酒吟詩。
如此要風度不要溫度,就為了讓那躲在簾子后面的千金小姐們瞧上一眼。
段墨覺得頗有意思,吹著夜風看了許久,直到游船漸行遠去。
“林叔,我們到酒樓里飲一杯?”
“自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