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在人群中瞟見,一個身材修長,面容俊朗的白亦,突然我心安定了,心里動感喜悅不以言表。白亦步伐輕盈而從容走過來,“放了她們?!?
壯漢們見有人敢挑釁,立刻圍了上來,準備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顏家伙一點顏色看看,然而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白亦打意的動作看似輕松,卻蘊含著深不可測的內功。他輕輕一揮手,便猶如狂風掃落葉。將壯漢們一一擊倒,他的招式簡單而高效,每一次出手都準確無誤,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在短短幾分鐘內,5個壯漢便被他輕松制服,躺在地上呻吟不止,肥仔躺地上不停呻吟“好漢饒命!”
“滾!”白亦不屑一吼。
他們連滾帶爬,逃之夭夭。
我眼淚婆娑的望著白亦“嗯,剛剛太素了?!币蚰槺淮虻陌胩旄?,口齒都不清楚。
白亦看了我腫半天高的臉,沒好氣的說“臉腫了就別說話了。”
他大概是生我不辭而別的氣,算了,他現在又救我一命,哄哄他“嘿嘿…素夫,我錯了!”
“多謝大俠和夫人相救。”小姑娘跪地叩謝。
“起來吧!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回家去吧!”
“謝謝,謝謝”小姑娘哽咽著道謝便離開。
“你是要跟我走,還是自己一個人”白亦都不看著我問。
“我錯了!”我拉著白亦的袖口撒嬌的說。
“走吧!”
我屁顛屁顛地跟著后面走,來到一家客棧白亦走進去。
嗯?不回家?
“老板開一間房,麻煩再多一條被子?!卑滓嗾f道。
“好嘞,小二,帶兩位客官去客房”
我一直不敢出聲,默默跟著。
進屋后白亦也沒有說什么。坐在桌子前沉默地將包裹放在桌上,從里面取出一封泛黃的信件,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我不敢打擾他,只能靜靜地觀察趴在窗邊看著街道人來人往。信件似乎對他極為重要,他的眉頭緊鎖,仿佛在回憶著什么。小鎮的喧囂與我們的沉默形成鮮明對比。
店小二端上一些飯菜。我們隨便對付兩口,就做休息了。我們都沒有太多的食欲,我沒有食欲最大原因是臉還腫著,疼痛讓我沒有胃口。
我洗漱好自覺的把被子往凳上鋪好,自己躺在那里睡覺。這一天的事件讓我感到疲憊,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在我睡著之間,感覺有一只手撫摸我著腫脹的臉。一絲涼意好舒服。讓我感到舒適,但因為太困,我沒有睜開眼睛。
第二天醒來我一摸自己的臉,好像沒那么腫了。我讓店小二打來水,準備洗漱,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事情。昨天那個肥仔說我是黃臉婆,而那姑娘稱我為夫人,這讓我感到困惑和不安。
昨天因為臉腫著,倒也沒有想著去看。按耐不住我馬上跑過來打開梳妝盒,準備看看自己的臉。
“哎呀!這個哪來的黃臉怪?”我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臉變得蠟黃,蠟黃。難怪他們會叫我“黃臉婆?!?
“我吃什么了?臉就那么黃?”我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我眼珠子一轉。莫非?是白亦給我吃了什么東西?我開始堅定懷疑是白亦給我吃了什么藥,導致我的臉變成這樣。
我馬上沖到床邊,盯著白亦,想把他帥氣的臉盯出一個洞來。想搖醒質問他,轉念一想,萬一把他吵醒了,他發起床氣把我踢飛了怎么辦?他武功那么高強,是極有可能的,我可不能為了不確定的事情,讓自己冒險。
“看夠了嗎?”白亦突然開口說話。嚇得我一屁股坐地上,“哎喲”嚇死我了。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開口?”
“你一大清早的干什么盯著我”他一句話堵著我。
“就是問你,我的臉怎么變那么黃?是不是你給我下了什么藥?”我直接問他。
白亦先給了我一個白眼,起身做起,緩緩開口道:“你一個姑娘家經常出門在外,有可能是太陽太大了把你給曬了黑了?!?
瞧,這像人說的話嘛!
“你少忽悠人,太陽曬了會曬黑。我這個是蠟黃,蠟黃的能是太陽曬的嗎?”
他慢悠悠起床去洗漱,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
算了,以后再說!肚子餓了,去吃點東西。我大聲喊“我去吃飯了?!蔽乙矝Q定不再和他爭論,準備下樓找吃的。
走一半突然發現我沒帶錢,不對,我根本就沒有錢。馬上掉頭,找他要錢。人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可以豁出去,臉也可以不要。
“那個師傅,可不可以給我一點錢,讓我自己去外面買點吃的。”
“一起吧!”
一句輕飄飄的話把我打發回來。心里罵他。
“對了,吃完早飯,我們要趕路去?!?
“嗯?趕路?我們趕路去哪呀?”我嘴里嚼著饅頭問。
“說了地方你也不知道”
我“....”
吃好早餐,買好路上的干糧,還有我的一點小點心,收拾好包裹準備出發。白亦很順手就把包裹遞給我,我接過包裹,無奈的跟著走。
感覺西天取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