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壓根沒忘
- 江總請自重,她才不是白月光
- 林予
- 2014字
- 2024-08-15 00:44:50
蘇淺杏笑了。
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腳腕上的傷好了?”她問。
寧媛低頭看了看,站直腰身昂首挺胸的看向她:“當然。”
話落,她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下次為了證明腳上的傷勢已痊愈,扭動的腰身離去的同時,還特意跺重了腳。
高跟鞋的響聲在走廊內回蕩。
她敲了敲門。
推門而入。
看到江漠言坐在辦公桌前,臉上揚起了笑意。
瞳孔中略帶有惋惜的問,“寒哥哥,聽別人說昨天淺杏請假是因為在來的路上被車撞了一下,咱們要不要給她送點補品?”
江漠言手中的動作頓了頓。
寧媛解釋:“我的意思是說,好歹咱們三個同學一場,她被車撞了,又是因為在來公司的路上被撞,不送點東西慰問一下,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江漠言拉回思緒:“聽你的。”
寧媛眼中露出狡黠的笑意。
付一林進來了:“江總,晚上有一場酒局,您看?”
江漠言眸色暗了暗。
蘇淺杏傷了身體,怕是要安排其他人與他同行去酒局了。
寧媛靈眸一動,瞅了瞅江漠言的胳膊:“寒哥哥,我陪你去。”
她在江漠言跟前跺了跺腳,轉了一圈:“看,已經恢復好了。”
剛好能在眾人面前刷刷存在感。
江漠言指尖敲打著辦公桌面的動作停止:“你這不是胡鬧。”
寧媛聲音嬌俏,有些不服氣,“憑什么淺杏能陪你去,我就不行。”
江漠言抿唇,眼中神色看不清是喜是憂,私下指腹微微發白,擠出兩個字:“依你。”
寧媛喜笑顏開,“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付一林見狀,即刻出了辦公室安排起來。
傍晚,頂樓人員逐個打卡離開。
蘇淺杏眼睛有些酸疼的厲害。
緩了緩,關了電腦拎包向外走。
碰到寧媛挽著江漠言的胳膊,目光定格在兩人的接軌處,會心一笑:“江總,寧小姐,再見!”她往電梯口方向走去。
轉身的余光捕捉到寧媛眼中的神色,得意又高傲,站在電梯里按下數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叮——
電梯的門一開,蘇淺杏向大堂外走去。
寧媛和江漠言則是從不同的電梯出口處走來。
她興高采烈的挽著江漠言的胳膊問:“寒哥哥,不然我還是回家換件衣服吧。”
江漠言拍了拍她的手背:“這件剛剛好,穿正兒八經的禮服反倒顯得太刻意了些。”
寧媛挑眉,坐進副駕駛展開了補妝鏡:“也對!”
她整理著裙擺補了補口紅。
二人趕在天黑之前一同到達酒會現場。
舒緩的音樂夾雜著美妙的鋼琴聲在不停的重復。
周邊金碧輝煌,中央一碩大的琉璃燈璀璨且奪目,現場聚集了無數大佬溫文爾雅的暢談。
碰到有人投來目光,拿起高腳杯隔空和江漠言碰了一下,寧媛會心一笑,“要不要一起去打個招呼。”
江漠言抿了一口紅酒。
目光盯著不遠處,“看,有人在向你招手。”
寧媛收回神色,發現是李氏集團的千金和另外幾所公司老董的女兒。
“我去和他們聊兩句。”說完,她將纖細的胳膊弱弱的從江漠言的身上收回。
踩著高跟鞋來到幾人面前碰了一下,左右環顧,問:“蘭蘭,聽說你訂婚了。”據說還是個比他大十多歲的男人。
一穿著姜黃色禮服的女人仰頭抿了口酒:“沒辦法,以后怕是沒有辦法偷偷摸摸的和你們一起去酒吧這些場合了,他們家家教嚴,我爸還特意叮囑我不能忤逆家里的老太婆,先忍著,等人死了以后就能揚眉吐氣了。”
寧媛笑了。
圈子里都說她找了個對象有錢有勢,看來過的也不怎么著。
“還是你幸福。”女人的目光放到江漠言身上,看著幾個男人坐在沙發前唇齒輕啟的畫面開口:“將來不僅能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最重要的是秀色可餐,顏值也高。”
說到這兒,寧媛特意昂起了脖子。
優越感也跟著隨之而來。
“像這樣拿的出手又優秀的男人不多了,你們兩個人準備什么時候結婚。”女人順帶問了嘴兒,寧媛臉上的笑意消散了不少。
強裝淡定的將紅酒一飲而盡說道:“快了。”
緊接著,又展開了另一話題。
先是夸贊起她身上所穿的禮服,再到包包和首飾,直至宴會接近尾聲主持人發言組織起了現場的合影,寧媛重新折回到江漠言面前讓他湊了湊。
二人挨得很近,寧媛側過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攝影師在對面開口:“我數一二三,各位看向鏡頭。”
“一、二、三!”
燈光閃爍了一下。
一連又拍了幾張。
所有人做鳥散狀離開。
寧媛出了酒會挽著江漠言的胳膊向前,另外一只手拎著包,嘴里說的漫不經心:“寒哥哥,我們什么時候才能結婚啊。”
江漠言的劍眉蹙了蹙。
結婚?
他還沒做好準備。
“嗯?”
寧媛止住步伐捧起江漠言棱角分明的輪廓,話語頗有俏皮的味道:“剛才蘭蘭問了一嘴兒,你也不給個準確答復,害我在她跟前丟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才好。”
江漠言眼中的瞳孔幽深。
漸漸的,寧媛踮起腳尖來逐漸向他靠近。
二者之間的距離不斷縮短。
再唇瓣即將觸碰的瞬間,江漠言側過了頭。
寧媛倍感掃興的收回了胳膊,語氣也跟著沉了下來:“我知道了,你心里還在惦記著蘇淺杏。”或者這么多年壓根就沒有忘。
江漠言突出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動了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在她面前好像對那種事情提不起來任何欲望。
但也不像面對外面那些涂抹胭脂水粉的女人那般厭惡。
“怎么可能。”江漠言粗糲的雙手落在她單薄的肩膀上:“再怎么著也不可能愛上一個恨之入骨的人。”
他眼中的神色復雜。
寧媛懸著包包的手緊了緊,惱怒和不甘也跟著隱藏了起來,再次以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擠出笑意來說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