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得到支持
- 江總請自重,她才不是白月光
- 林予
- 2020字
- 2024-09-04 15:44:24
沒轍,蘇淺杏張開手臂攔住她的去路開口:“當初他之所以沒聯系我是因為寧媛派人打斷了他的腿嫁禍到我們蘇家來了。”
言外之意,他不是個負心漢,更不是個沒良心的男人。
蘇曦手中的動作遲疑。
“而且他手頭有證據可以幫我們重新奪回蘇氏。這也就意味著爸能洗脫罪名,那個男人也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蘇淺杏一五一十的說著。
每一句話都恰到好處的拿捏到蘇曦的內心。
見她的情緒得到了安撫。
蘇淺杏上前拍了拍蘇曦的肩膀,“姐,你就待在這兒哪也別去了,我們靜觀其變。”
蘇曦動了動唇。
蘇淺杏上前取過她手中的行李箱再次推到了另一邊,叮囑:“好好休息,小寶那邊我也安排好了,最近這段時間也不會讓阿姨帶她出門。我去找護士幫你重新扎針。然后再去爸那邊走一趟。”
蘇曦坐在床位上安分守己了不少。
再看看蘇淺杏離開的身影,她話語略突兀的叫住她:“剛才是我唐突了。”
蘇淺杏的步伐止住,同時豎起了耳朵。
“既然當初你們倆之間是一場誤會,我也就不插手你們之間的感情了。”腦海中涌現出那個誆騙她的男人,蘇曦眼中再次涌現出了恨意:“我也有一個要求,既然江漠言要幫我們奪回蘇家,只希望別便宜了那個男人。”
要不是他,蘇家也不會從此銷聲匿跡,更不會一家人一連分散到幾處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見上一面。
蘇淺杏回過頭看了她一眼,臉上扯出一絲笑意。
更沒有給出任何答復,不疾不徐的出了病房。
至于會不會和江漠言結婚,她還真不清楚。
只是見他提出的條件十分誘人,還有就是……
她的身體好像也很喜歡他。
沒多想,蘇淺杏打車直奔監獄。
父女二人之間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
蘇父被安排在固定的椅子上坐下,一名獄警上前打開了手銬。
蘇父趕忙取過了電話有些手抖的開口:“淺杏……”
蘇淺杏靜靜的瞅著他。
兩鬢斑白,蒼老了絕不止一星兩點。
逐漸紅了眼眶。
“爸。”她鼻腔一陣酸澀。
蘇父隔著玻璃細細摩挲著她的小臉兒,問:“你姐怎么樣了。還有小寶呢。”他往蘇淺杏的身后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門外:“怎么沒見小寶。”
蘇淺杏攥著電話的手緊了緊。
“她……她最近這兩天不太舒服,所以就沒帶她一起過來。”
蘇父眼中滿是心疼。
張口要叮囑蘇淺杏好好照顧蘇思瑾,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是爸拖累你了。”也沒能幫上什么忙。
蘇淺杏臉上扯出一絲牽強的笑意:“您別這么說。”
緩和了一會兒情緒,她醞釀了半天抬眸問:“爸,如果有人能幫我們蘇家洗清冤屈奪回公司,您愿意嗎?”
蘇父一聽。
警惕又緊張的問:“誰。”
他不確定這個人可不可信。
樹倒猢猻散,想當年蘇家破產了,那些以前有交情的個個避而遠之。
沒有一個人能信得過的。
蘇淺杏濕潤了一下唇角:“江漠言。”
名字通過電話鉆入到蘇父的耳朵里。
臉上的神情再次冷了一個度。
“用不著他幫忙。”蘇父眼里的神情決然。
依舊帶著當年的怨氣。
蘇淺杏坐直了身體:“如果我說他還愛著我呢。”
蘇父心疼的看著她:“傻孩子,他要是愛你,當年能一去了無音訊?”
“要是真的愛你,又怎么可能會和寧媛訂婚。”
蘇淺杏的嘴角顫了顫。
這點她無力反駁。
可是細想,也是寧媛從中作梗的原因。
如果不是寧媛,他們兩個人或許一畢業就結婚了。
“ 是我們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蘇淺杏侃侃而談的講述著來龍去脈。
時間在流逝,太陽下了山,霞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蘇父錯愕的擰起眉頭:“什么?”
“沒錯,這一切都是出自寧媛的手筆。”蘇淺杏眼中的神情逐漸落寞。
蘇父心中五味雜陳,嘆息,沉默半晌,眼中閃過復雜的情感,最終嘆了口氣,聲音透著幾分無力:“淺杏,看來這些年是我們錯怪他了。如果你心里還有他,就別再猶豫了,抓住機會往前走一步吧,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蘇淺杏低頭沉思,指尖輕輕敲打著膝蓋,似乎在與內心的矛盾做斗爭。
蘇父的目光始終在她身上。
他太了解二女兒了。
固執又倔強。
當時他不同意她和江漠言在一起。
甚至還給她選了個門當戶對的男人作為相親對象。
一氣之下先斬后奏。
后來才有了江漠言出國把她拋棄的畫面。
以至于哪怕是坐牢了,他仍舊怨恨江漠言。
只是沒想到到頭來誤會一場。
良久,她抬頭,目光堅定:“爸,容我再想想吧。”
話音落下,鐘表聲響起。
獄警上前提醒:“時間到了。”
蘇淺杏趕忙叮囑:“爸,你在里面照顧好自己,我一定會想辦法救您出去……”
對面的獄警再次重復:“該回去了。”
蘇父點了點頭,看向蘇淺杏的眼神中滿是疼惜:“放心吧,你也要照顧好自己。”不然他在監獄里也難以心安。
蘇淺杏心頭酸澀的目送他離開。
告別了蘇父,蘇淺杏走出監獄大門,外面的天空早已被黃昏的余暉染上了通紅的色彩,形成了火燒云的畫面在她的瞳孔里燃燒著。
蘇淺杏深吸一口氣,所有的事情碰撞在一起壓的喘不過氣來。
打車也沒回小區,而是報上了酒吧的名字,直奔酒吧。
昏黃的燈光,勁爆的音樂,還有舞池中不停狂歡的人群。
不禁讓蘇淺杏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柳眉。
左右環顧了一眼,她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杯經典的長島冰茶,試圖借此麻痹自己混亂的思緒。
漸漸的,杯中的長島冰茶見底,酒精開始在她的體內發揮作用,模糊了現實與記憶的邊界。
酒吧里的熱鬧與喧囂仿佛與她無關,只剩下腦海中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