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催促結婚
- 江總請自重,她才不是白月光
- 林予
- 2005字
- 2024-08-24 20:43:53
發覺江漠言的目光一直在定格在她身上,蘇淺杏趕忙又取出了幾塊糖推到他跟前,分享,“看來你對我也不算太差。”
江漠言看向糖的眼神有些嫌棄。
“我不喜歡任何甜食,更討厭糖。”
蘇淺杏挑眉,沒反駁。
滋滋滋——
江漠言的手機響了。
屏幕也跟著亮了起來。
蘇淺杏順帶掃了眼,是寧媛。
江漠言摸索過手機去了陽臺。
剩蘇淺杏一人坐在沙發前慢條斯理的把蓋子扣上了,順便把糖果重新放回了茶幾下。
等江漠言重新折回到客廳時。
蘇淺杏直白的問了一聲:“今晚留不留宿。”
她好提前準備一下。
江漠言拎起一旁的西裝外套,蘇淺杏瞥見領帶搭在沙發扶手上。
自覺取過領帶幫江漠言整理了起來。
男人沒動手,垂眸目不轉睛的看向她。
皮膚好到像是一塊完美無瑕的羊脂玉,只是稍稍捏一下就會留下痕跡。
“別動。”蘇淺杏有些笨拙的整理。
小手靈活,說白了,這是第一次給人系領帶,她不太擅長。
江漠言微微粗糲的大手整理了一下,蘇淺杏后退一步打量,不歪也不斜剛剛好。
兩個人對視,江漠言岔開了目光出了門。
蘇淺杏沒相送。
江漠言離開小區上了邁巴赫直奔寧家別墅。
2樓某個窗口處的燈在亮著,江漠言摸索過手機撥通了一則電話。
對面傳了寧媛的話語聲:“寒哥哥,你來了?”
她挑起簾子往下看了看。
果真在樹影下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邁巴赫。
寧媛掛了電話,眼中揚起笑意,她就知道江漠言一定會來的。
迅速下了樓匯合。
并熟門熟路的坐進了副駕駛。
“讓你久等了。”寧媛攏了攏頭發,臉上仍舊畫著精致的妝容,丁點看不出是個病人的模樣。
后知后覺發現江漠言沒有開動車子,她有些尷尬。
側過頭來剛好對上江漠言有神的眼眸,心頭也跟著瞬間揪了一下,連帶嘴角也跟著顫了顫。
“去醫院還用化妝換衣服?”男人不冷不熱的問了一聲,身上的煞氣也跟著油然而生,連帶車子里的氣溫也跟著拉低了不少。
寧媛上手扯了扯他的胳膊,嬌滴滴的說著:“寒哥哥,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江漠言沒動容。
他討厭欺騙。
就像當初蘇淺杏明明說喜歡他,但還是派人打斷了他的腿。
不過他也想明白了一件事,這世間本就沒有愛情所言,各取所需罷了。
“我想你了,要是不這么說,你也不過來。”寧媛嘴里小聲的嘟囔著。
說完,她再次仰起頭來對向江漠言的眼眸:“還有一個原因,我叔叔回來了,舉辦了一場宴會,大家都在,我們兩個人不去也不合適。”
“我也是回來以后發現爸媽不在才知道了這件事,再一看手機原來他們提前就給我發過消息了,讓我帶你去參加宴會……”
江漠言象征性的摩挲了一下寧媛的手背。
腦中僅剩的一絲清醒,迫使他掩蓋了心中的不滿和嫌棄。
嘴里低聲開口:“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寧媛眼中重新揚起笑意,點頭如搗蒜,收回胳膊下意識摸了摸方才被江漠言指腹摩擦過的手背,瞳孔之間的笑意愈發濃烈了,降下血糖后連帶,空氣都是甜的。
嘴角正勾起著,突然鼻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玫瑰香夾雜著梔子味的尾調。
與蘇淺杏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寧媛仔細嗅了嗅,臉上的笑意再次僵持。
直覺告訴她,江漠言很有可能不是去談生意了,而是背著他去和蘇淺杏見面了,再或者是蘇淺杏那個小賤蹄子背著他在偷偷勾引江漠言。
面上盡量做出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轉過身來看向江漠言:“寒哥哥,你和那m國的大客戶談的還好嗎?”
江漠言敏銳的嗅到一絲異樣的氣息。
泰然自若道:“這樣聊簽合同的事,你一個電話打來聊天中斷了,沒辦法,合作的事情只能下次再談了。”
寧媛的手卷了卷。
女人的第六感再次涌上心頭。
明明和蘇淺杏見過面卻不承認。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心里仍舊裝有蘇淺杏,指甲也跟著深深的陷進了座椅的真皮層里。
臉上除了眼睛在不經意間劃過一抹陰狠,仍舊強裝著笑意道:“怪我。”
“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打擾你了。”她再次看向江漠言那張臉棱角分明的臉。
等車子在宴會門口停下。
寧媛下車主動挽上了他的胳膊,“別讓我爸和叔叔他們久等了。”
江漠言邁開長腿向會場里走去。
兩個人一出現就成了焦點。
江漠言身高挺拔,在一眾大佬中無論是顏值還是工作能力依舊是最突出的那個。
覺察到有人投來目光,寧媛挽著他胳膊更緊了。
寧父正在與人交談。
寧媛向他招了招手,與江漠言一同走去。
后續還了解了近來的投資方向以及國內近兩年的發展。
寧媛在旁邊時不時會勸酒。
“寒哥哥,少喝點,平時應酬喝酒就已經夠傷胃的了,今天來這里的都是自家人,不然讓服務人員直接換成白開水吧。”說完,還沒等江漠言開口,寧媛果斷向不遠處的服務人員招了招手,吩咐:“幫忙把酒換成白開水,麻煩了。”她舉止有度,表現的落落大方,更不似以往那般驕橫任性。
“好不容易聚一聚,喝些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沒那么嬌貴。”江漠言謙遜又委婉。
寧父笑出了聲,對眼前這個女婿是怎么看怎么喜歡。
坐在對面的中年男人打趣一聲:“媛媛啊,這還沒結婚就開始護上了,要是結了婚還了得?”
話音落下,寧媛紅了臉,話語長長的說著:“叔叔,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這是心疼寒哥哥。”
“也就是我在場,這要是我不在,你們非得把寒哥哥灌醉不可。”
寧父清了清嗓子,眼中帶著些許的寵溺:“行了,真想撒嬌等和阿言結婚了以后好好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