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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傷情的離別

轉眼高考的日子就到了,在蟬高唱贊歌聲里經過兩天半緊張的考試后終于結束了,不管結果如何所有的人都可以緩一口氣了。

估分填志愿,武明軒本想也填BJ與林小溪在一起,可思量最終還是填報了省內的那所重點大學的汽車制造系,這是這所大學最有名的一個專業,男人嗎,總要有自己的事業,事業是男人的命根子,一個男人只有有了自己的事業才能給自己愛的人最好的呵護,讓自己愛的人跟著自己1吃苦受阻那還算男人嗎,兩情若是相依有豈在朝朝暮暮。

在高三一班的最后的同學告別會上,沒有了往日的熱鬧,離別的憂傷充斥了每一位同學,整個教室沉寂一片。

‘‘哎哎,都怎么了,今天以后我們就都要各奔前程,這是好事,說明我們長大了,將成為老師說的社會的有用人才,都高興點別都苦著臉,搞的跟生離死別似地,搞的我都有點不想長大了。’’武明軒站起來打破了教室里的沉寂。

‘‘是是,大俠說的對,每一位同學送給大家一句離別感言,做紀念。’’班長馬剛說。

‘‘好,大俠開始。’’

‘‘馬剛你是班長,干嘛讓大俠先說。’’

‘‘嘿嘿,我這個班長那比的大俠,大俠大臂一揮花開春暖。’’

話音未落教室里就回蕩起歡快的笑聲。

‘‘先說就先說,我這個大俠從今天開始就該卸任了,各位同學自己多保重,不過有擺不平的事還是可以來找大俠的。’’

‘‘大俠還是大俠,俠肝義膽,今生有這樣的朋友,此生足矣。’’

武明軒向來就是中心人物,教室里因此活躍起來。

‘‘娜娜你就要去山西了,和大俠關系定了嗎?’’看著有鬧成一片的同學林小溪輕聲問。

‘‘不可能的了。’’

‘‘什么不可能的了,我看得出大俠挺喜歡你。’’

‘‘林小溪大俠沒和你說什么嗎?’’

‘‘說什么?’’

‘‘所有的同學都知道大俠愛上你了,你感覺不到嗎?’’

‘‘真的嗎?’’

‘‘你真是個呆子。’’

‘‘我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從來沒想過。’’

‘‘哦。’’

‘‘娜娜去找大俠談談,你倆挺合適。’’

‘‘你還是不了解大俠,他是個一根筋認準了打死都不會變的,除非他來找我,我不做別人的替身。’’

‘‘怎么會這樣?’’

‘‘都是一根筋。’’侯娜娜沒頭沒腦來了一句。

‘‘侯娜娜該你倆了,誰先來?’’聽到馬剛喊兩人抬起頭。

‘‘我來,林小溪壓軸。’’

‘‘不能重復別人的意思。’’有人提醒。

‘‘祝愿各奔前程的同學們一路走好。’’說完就拉了一下林小溪坐下來。

‘‘完了。’’林小溪輕聲問。

‘‘完了,你說吧,我突然想哭。’’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分別總是憂傷的,但今天的分別是因為我們的長大,為了我們下一次的聚會,讓我們在期待中分別。’’

‘‘別在說憂傷的告別語,林小溪的會跳吉普寨舞,讓林小溪來一個。’’侯娜娜提議說。

于是林小溪自唱自跳起來。跳起舞來的奔放豪邁充滿了少有的野性,同學們都看呆了,曲終舞停竟是一片寂靜。

教室里的寂靜讓停下來的林小溪有點窘,手足無措時四周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林小溪,可以啊藏而不露還有這么一手,一年了大家都不知道,罰在挑一個好不好。’’

‘‘好,好好,在來一個。’’同學們迎合著七嘴八舌喊道。

林小溪紅了臉不好意思笑笑跳了起來。

后來這最后的聚會在送別的歌聲中散去。

‘‘小溪,準備什么時候走?’’回家的路上武明軒問。

‘‘下個星期,先去看望一下爸爸的老戰友。’’

‘‘需要幫忙就開口,我去送你。’’

‘‘好的,我不會客氣的。’’

‘‘那就太好了,小溪有句話我得告訴你。’’

‘‘什么話?’’

‘‘我,我------’’一向豪氣沖天的武明軒此時突然變得有點膽怯。

‘‘你會唱費翔的那首他比你先到這首歌嗎?’’林小溪看到武明軒異常的樣子,突然就想起侯娜娜的話趕緊打斷武明軒的我問。

‘‘不會。’’

‘‘你到我身邊帶著微笑,也帶來了我的煩惱------哦,他比你先到。’’

林小溪自顧自的唱著,唱到最后一句武明軒什么到明白了。

‘‘怎樣一個人?’’

‘‘我們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比我大點在BJ讀大二。’’

‘‘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

‘‘你說什么?’’

‘‘沒什么,送你一個分別禮物。’’

‘‘你喜歡古詩詞?是什么禮物?’’

‘‘喜歡一點,打開看看。’’

林小溪打開了盒子,一個精美小巧的向日葵展現在眼前。

‘‘喜歡嗎?’’

‘‘喜歡,太美了,從那討來的?’’

‘‘我自己做得。’’

林小溪一時無語,心里卻如波濤洶涌的大海翻江倒海。

開學在即,離別就在眼前。

武明軒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著小溪與她的家人告別,然后登上了開往BJ的列車。

林小溪的身邊是一個清清爽爽,文質彬彬的男孩子,想必就是林小溪嘴里與她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男友,也許是從小在軍營長大的緣故男孩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英氣。

林小溪的臉上寫滿幸福和甜蜜,武明軒心情復雜的看著林小溪上車后,甩了甩頭做了最后決定似的決絕的轉身離去。

他原本是不來的,昨晚他去了林小溪家,告訴林小溪說他臨時有點事,明天不能去送她提前來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其實他只是想找個借口和小溪單獨在一起呆會,因為他不想看見林小溪和那個男孩在一起的情景,昨晚他控制的很好完全忘記了小溪拒絕他的事真的像一個哥哥樣子,絮絮叨叨的老朽般的嘮叨。

‘‘林小溪到了BJ晚上可不要亂跑,要注意安全。’’

‘‘大俠放心吧,我去的可是BJ。’’

‘‘那都有不法分子,小心渡得萬年船。’’

‘‘不要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這不是你大俠的風格。’’

‘‘你們這些小女生就是不讓人放心,都自以為是,前兩天侯娜娜也跟你一樣說我嘮叨。’’

‘‘大俠也會庸人自擾。’’

‘‘是的,我怎么就忘了。’’武明軒突然想起那個近水樓臺的那個人心里恨恨地卻恍然大悟般說。

‘‘忘了什么?’’

‘‘算了,我這個大俠該卸職了,不說了,照顧好自己,明天不送你了。’’

‘‘武明軒你······’’

‘‘什么?’’

‘‘你也照顧好自己。’’

那天林小溪巧妙的保全了武明軒的驕傲,但她明顯的感受到武明軒心里的挫敗,本來是想說點什么可張張嘴卻找不到恰當的話抹去他心中的陰影,這個男人太驕傲了,算了,還是避而不說的好,時間會讓一切淡化,于是轉念改了話。

‘‘如果還記得我這個朋友方便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什么如果,什么方便的時候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能給我打電話。’’

‘‘我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方便怕給你添亂嗎。’’

‘‘你就不怕我給你添亂?’’

‘‘我是大俠喜歡別人添亂。’’

武明軒弦外之音林小溪豈能聽不明白。

‘‘想,行了搞的跟永別似地,別忘了你答應過要帶我了解這個千年古城的。’’

‘‘我以為你忘了。’’

‘‘小肚雞腸。’’

武明軒笑的燦爛無比,他知道林小溪不會疏遠他,那么他還有機會。

‘‘好了我走了,早點休息。’’

話說到這份上在說就是多余矯情,武明軒掩飾著心中的不舍告辭離開。

武明軒一夜睡得并不踏實患得患失的,說好不去的可早晨起來他還是不停的看時間最后他還是忍不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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