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你們?”
女孩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兩人轉身看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披著黑袍的女孩。
女孩手里提著一個小籠子,里面是一個樣式古怪的魔方。
許夜來觀察她的同時女孩也在打量著兩人,當她看到鴨舌帽下那張熟悉的面容是瞳孔猛地睜大。
“為什么!”
看著少女的自言自語阿爾托莉雅和許夜來都很吃驚,他們兩個不明白什么這個戴著兜帽的少女會有這般反應。
“內個…”沒等許夜來開口詢問,少女一把捏碎籠子抓住了那個奇怪的魔方。
隨后在兩人的注視之下魔方變成了鐮刀,少女手持鐮刀就朝著兩人劈了過來。
少女的速度極快,但許夜來畢竟有寶具的加持帶著阿爾托莉雅先一步退到了時鐘塔的范圍。
做為魔術師時鐘塔就代表著絕對的威望,許夜來可不相信敢有人在時鐘塔冒然動手。
隨后他就迎來了打臉,只見少女絲毫沒有顧及提著手中的鐮刀就殺了過來。
“我靠,哪里來的愣頭青!”說著,許夜來就抱起阿爾托莉雅朝著現任埃爾梅羅君主的辦公室跑去。
還沒回過神來的阿爾托莉雅就感到了一股失重感,隨后看著周遭倒退的走廊和人她發出一聲嘆息。
她已經被許夜來抱習慣了,都不用問阿爾托莉雅也知道自家Master是故意的。
然后他就看到了許夜來臉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我就知道。”這般想著阿爾托莉雅繼續回憶起了那種感覺,再她見到小姑娘的時候阿爾托莉雅就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現在看著在后面緊追不舍的女孩,看著她手里的鐮刀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更甚幾分。
“砰!”
許夜來一腳踹開門抱著阿爾托莉雅就躲到了辦公的埃爾梅羅六世背后。
老人看著匆匆而來的兩人有些吃驚,特別是他看到許夜來懷里的阿爾托莉雅時竟然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格蕾小姐,還有許先生你們這是?”
還沒等老人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追到門口的女孩兒看到室內的情況情急之下直接把手中的鐮刀給扔了出去。
“嗖!”
刀刃擦著老者的耳邊飛過徑直定在了許夜來的腦袋旁邊,老者僵硬的轉過頭去看到來人都不知道要說什么。
“兩,兩個格蕾小姐?”不等老者反應,格蕾就已經來到了老者身邊抓住了鐮刀抵在了許夜來脖子上。
小姑娘溫柔的語氣透露出十足的堅定:“說,你們是誰!”
反觀許夜來,沒有絲毫被威脅的意思,他用戲謔的眼神看向埃爾梅羅六世:“君主,你不會讓我死在這里吧?”
許夜來的話讓他回過了神,看著眼前的局面當即咳了咳解釋道:“那個格蕾小姐,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說著老人把手按在了刀柄上:“這位是家族里請來參加圣杯戰爭的。”
格蕾沒有說話雙眸死死盯著許夜來懷中的阿爾托莉雅,而阿爾托莉雅并沒有在意眼前的局面。
一堆明亮的眼睛就這么盯著少女手中的武器,似是想到了什么怔怔出神。
就在場面一度僵持的時候就聽到阿爾托莉雅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圣槍·拔錨?”
這句話一說出來格蕾直接打破了僵局,格蕾手上發力鐮刀直接連同許夜來背后的墻壁一起切了下去。
一刀下去給墻壁上留下一道深且長的劃痕,而許夜來此時抱著阿爾托莉雅出現在了另一邊的墻上。
眼看著一擊不中格蕾又要攻擊的時候埃爾梅羅君主再次發話了:“夠了格蕾小姐,請您冷靜下來!”
老者的呵斥終于是把格蕾給喊住了,見她停手老人又趕緊把事情又和格蕾快速的過了一遍。
聽著老人的敘述格蕾這才放下心來,在確定許夜來懷中就是他的從者之后格蕾也收起了亞德。
見事態被控制住許夜來這才把阿爾托莉雅放了下來,四人坐在沙發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之后最吃驚的莫過于埃爾梅羅君主。
他沒想到許夜來真的召喚出了亞瑟王,其實他在把圣遺物給出去的時候就不認為能召喚出亞瑟王。
在將阿爾托莉雅的情況告訴給埃爾梅羅君主之后得到了一天后再來的答復。
在這之后兩人就隨著格蕾前往了時鐘塔給學員們設置的就餐處。
期間阿爾托莉雅好幾次欲言又止讓許夜來十分好奇,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阿爾托莉雅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格蕾女士,你剛才的武器?”
“叫我格蕾就好。”格蕾說著并沒有看阿爾托莉雅而是將亞德拿了出來:“這個…物歸原主。”
看著被格蕾推過來一臉吃驚的亞德阿爾托莉雅剛要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卻發現格蕾已經消失了。
“這…”阿爾托莉雅看著消失的格蕾搖了搖頭,她能感覺到格蕾對于自己的抗拒所以才遲遲沒有問出口。
看了看小籠子里大吵大鬧的亞德又看向一旁的許夜來,走神中的許夜來被阿爾托莉雅一推下意識說出一句話。
“Rider,你女兒呢?”
氣氛瞬間冷了下來,許夜來也在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后悔了。
他現在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微微偏過頭看向阿爾托莉雅。
果不其然,女孩兒拳頭緊握朝著許夜來就打了上來,一旁的亞德還不斷給她加油。
另一邊,沒有許夜來兩人參與的和圣杯戰爭還在繼續。
此時出去尋找眾英靈的傀儡有的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傀儡美杜莎通過其高超的偵查屬性已經和C組碰了面。
希普頓修女看著眼前透露著黑紅色霧氣的傀儡眉頭微微皺起,隨著纖纖玉手緩緩轉動一顆顆能量球出現在其身后。
“Master,小心了。”說著希普頓修女身后的光球激射而出沖向傀儡美杜莎。
大范圍的能量覆蓋頃刻間覆滅了傀儡美杜莎所站的區域,就當希普頓修女以為事情結束放松警惕的時候一根細長的針刺向了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