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挽著手進入燈火敞亮的宴會廳,音樂響起,他們要在這里跳一支舞作為今夜的開場。
步伐翩翩,樂聲悠揚。
燈光漸暗,一聲輕響后舞會陷入黑暗和寂靜。
顧瓊芝好像聽見了何淼的一聲驚呼,而后被混亂的人群帶著離開。
燈光再次照亮宴會廳,現在,男嘉賓們需要在50個同樣造型的女士中找出他們的女嘉賓并通過重重障礙進入驗證室驗證。
任務進行期間女嘉賓不能開口、不能作暗示性動作,只能通過點頭或搖頭來回答男嘉賓的問題。
五個男嘉賓站在場外,看著50個排列整齊、站成方隊的“白娘子”陷入沉默。
尤賀擎張口“臥槽”展示對節目組不當人行為的態度。
歲嶼白沒說話,站在每一排排頭看人,走到第4排時停了步子,穿過人群停在最后一位“白娘子”面前。
“芝芝”
他輕聲喚到。
面具后那雙丹鳳眼盛滿笑意。
呀~被找到了呢~
歲嶼白不作猶豫,拉著人的手往驗證室的方向走。
剩下的人目露震驚看向手拉手“逃離”的兩人。
“不er,他倆整這快??”
尤賀擎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可能心有靈犀吧”
李蔚之回了句,另外兩人默不作聲的觀察著剩下的49位“白娘子”。
這邊歲嶼白拉著人一路小跑到第一關面前。
已經有工作人員在等待了。
“第一關,甜蜜糖果,請男嘉賓將女嘉賓抱起使得女嘉賓吃掉倒置的糖果”
“溫馨提示,任務期間不能使用雙手輔助哦”
女嘉賓身上的裙子有些貼身,只能側抱。
歲嶼白想了想那畫面耳尖微微發燙,沒說話,蹲下身來,一手穿過顧瓊芝的腿彎,另一條手臂墊在女人臀部將人托起。
顧瓊芝也配合,將手搭在男人脖頸處穩住身形。
倒置的糖果是工作人員控制的,在一定范圍內隨意移動。
而此時這個工作人員明顯不想讓兩人輕易通過,粉色的心形軟糖被操縱著向上向下,時不時還左右移動。
臉上本就戴著個影響發揮的面具,現在更不好完成任務了。
底下抱著人歲嶼白更是不敢抬頭。
這個姿勢,他的臉剛好在顧瓊芝的腹部那個位置,稍稍一抬頭,他的鼻子就會蹭到。
耳朵發燙,臉也燒得慌,可心里卻開心到放煙花。
顧瓊芝輕拍兩下歲嶼白的肩膀示意人將她往下一點。
歲嶼白能明白她的意思,手臂向下放了放,額頭抵住那處。
身上的女人不斷的夠著搖晃不停的糖果,時不時靠近身下的人。
歲嶼白感覺他要被蒸熟了,整個人都發起燙來。
如果現在給他測體溫的話一定會被當成發燒吧。
他想。
閉上雙眼企圖讓自己不要多想,可當視野陷入黑暗時,顧瓊芝身上那股香味仿佛如有實質般鉆入他的鼻息,充斥他的整個嗅覺系統。
他要瘋了。
好在顧瓊芝終于咬住了糖果,將它從細線上拽了下來。
“挑戰成功!”
迎著工作人員的姨母笑,歲嶼白將人放了下來。
剛站穩,顧瓊芝對上一張煮熟了的臉發笑。
伸手摸了摸。
嗯,很燙。
歲嶼白更臊了,輕輕別過臉。
顧瓊芝又輕輕捏了捏少年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煤每暮煤每模?!]
[純情小奶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小姐姐好福氣啊啊啊啊!]
[eat不到的我急得在家里團團轉]
[這輩子來得急沒帶保溫杯,下輩子再疼你]
[小姐姐的身材也好辣,呲溜呲溜]
兩人短暫休息片刻后去往下一關。
第二關,恒心平衡板。
男女嘉賓要在間距不超過5cm的情況下通過長達10米的平衡板。
平衡板類似一個巨型蹺蹺板。
歲嶼白皺了皺眉,兩人并排或者一前一后都容易失去平衡或者間距超過5cm,最好的方式就是他抱著她跑過去。
正打算詢問顧瓊芝的意見,歲嶼白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被踢了踢。
轉過身來,顧瓊芝雙手環住了歲嶼白的脖頸,身子微微側著,方便他抱。
抿了抿唇,歲嶼白的嘴角卻是怎樣都壓不下來。
一手扶住女人纖細的腰身,一手穿過腿彎將人抱起。
抱著人向上顛了顛,將人向上抬了抬。
“抱著我”
歲嶼白小聲說了句,但頸間的麥將聲音都收入了直播間。
[喲喲喲~抱緊我~~~]
[太好命了吧救命?。
[想魂穿被小白抱的女孩子嗚嗚嗚嗚好幸福]
[襯衫之下的肌肉若隱若現,好想摸……]
早在闖關之初,歲嶼白為了方便闖關就把外套脫掉了,這會身上就一件白襯衫。
已經入秋了,按理說天氣已經轉涼,可歲嶼白只覺燥熱。
顧瓊芝身上的香味無孔不入,侵蝕著他思考的理智,滿腦子都是慌亂和興奮,愉悅的因子充斥周身。
歲嶼白一直有健身的習慣,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類型的,此時抱著顧瓊芝速通平衡板簡直輕而易舉。
驗證室近在眼前。
歲嶼白沒將人放下來,而是直接進了驗證室,將人放在了軟凳上。
“請女嘉賓摘下面具”
[讓我看看是一張怎么樣的臉被我老公抱了一路]
[3號小姐姐的聲音那么甜,肯定長得也很甜吧]
[歲嶼白也不一定找對好不好,一分鐘就把人找出來了,說不定是亂拉的人呢]
“看起來,你找對了”
面具隨著聲音的響起而落下,發出輕微響聲。
她還是那樣勾人的漂亮,丹鳳眼上翹著,里面是星星點點的閃,但此刻不一樣,那雙漂亮的眸子里倒映著他的面貌。
好似他就是她眼中的全世界。
“怎么了?”
“要抱一下嗎?”
他聽見她甜軟的聲音。
“嗯”
他低低回答,卻是紅了眼眶。
這句‘抱一下’好像間隔了好多個日日夜夜,間隔了太多沒有彼此的回憶。
身體相貼那一刻,歲嶼白聽見她貼近他的耳畔,小聲說“歡迎回家”。
[!??!他倆啥情況啊啊啊啊啊!秘書秘書!]
[不是大妹砸,你長這樣一副勾人樣聲音辣么甜?]
[不er,真認識?。勘狭???]
[哥,你真上節目追妻啊,我以為你搞抽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