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訓練清晨——
“全體聽令!”訓練他們的教官,體格魁梧,被汗水打濕的衣服顯得他的肌肉結實有力,冷峻的臉龐上有一雙犀利的眼睛。
“按序號整齊排列繞盡高山跑五圈!”接著教官注意到隊伍中的一個新人沒有統一的兵服。
“你站最后跟著他們跑四圈”
“是,教官!”
——隊伍解散——
“靠!那小子憑什么中途就加入我們啊!”“既然加入了憑什么比我們少一圈搞特殊!”“就是就是指不定靠什么關系!”
“才不是嘞!”其中一個神神秘秘的說,“我聽說這個新人是從山坡下跑過來哭著求著一定要來我們兵部!”
“二麻子,你確定嗎?你說的話一向只能信三分”開頭講話的人對二麻子發起了質疑光波。
“我發誓!”二麻子豎起三根手指然后在他們唏噓聲中彎了一根……二麻子確實是聽說了,只是信息沒聽全加上自己“合理化”的推論,才得出這樣的答案。
這里包吃包住!還能得到英雄,戰士等美名!何況不用在家干活了還挨罵,只需要強身健體(訓練)就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錢!應該是人人都想來才對!
當然,二麻子也許以后有可能會成為一名優秀的情報家,但絕不可能成為一名優秀的資本家!所以他怎么會想到我們男主角沒錢拿…
“像這種不通過考試就和我們同等待遇的人真可恥!”領頭人張彪很氣憤,他被卡了三次才得以進入兵部,這小子就因為搖尾乞憐就輕而易舉的進來,這怎么能讓人不氣憤?
張彪,人如其名,望眼一看就讓覺得彪悍這詞就是來形容他的。
照理說,他的身體素質不應該被卡三次,但是歸初會規定進入兵部還要進行一項特殊的考試。
說是考試,但張彪即使考過了也不知道這項考試到底在考些什么。
考試主要就是觸摸盡途族的寶物之一——幻安石,考官通過考生的反應而決定是否允許考生通過考試。
張彪每次觸摸都能在幻境里面遇到半花族人,張彪認為當士兵主要是為了抵抗半花族人的侵略。
因此前三次他都帶著應該英勇殺敵的想法,成功地被刷掉了三次…最后一次擺爛反而通過,讓張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既然通過了就也沒細究。但向歸的順利,就是橫在張彪面前的一根刺。
“哼!”張彪實在氣不過,決定給這小子找點麻煩。
.
……
于是,*向歸吃飯被撞使飯菜掉地上,上廁所剛排到就被搶,收衣服發現掉地上被踩了好幾腳,時不時有人“不小心”把痰吐他鞋上……
“哐當!!!”張彪正在吃飯,向歸直接把盤子砸在張彪飯菜旁邊,讓張彪盤子里的丸子跳起來然后流暢得從桌子上滾到張彪褲兜外……
“我靠!”丸子還燙,直接讓張彪原地彈跳起步。
在外人看來,就是張彪受不了新人*向歸的挑釁,憤怒站起。
“喲?這不是無姓人向歸嘛?找我有何貴干?”張彪挑釁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派你的小弟天天給我找麻煩,但——”向歸瞇了瞇眼,“我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
張彪冷笑了一下,勾住向歸的脖子,身體向前傾斜,靠近向歸的耳朵說到:“以為這樣威脅,我就會放你一馬?有膽量我們來一場真正的對決。”
“明天訓練結束我會和你好好解釋的,在訓練場見哦~”張彪重新坐下,悠閑的攤在椅子上,和善的說道,與剛剛放狠話的人判若兩人。
“不,見,不,散。”向歸對著這個一見面就惡意相對的人一個字一個字的回復他。
不是?我稀稀拉拉的記憶也沒告訴我,我得罪過他啊?神經病!但通過他的反應,倒像是橫行霸道慣了。
另外偷聽的三小只……
“顧哥,看樣子他們要偷偷打一架了,我們要幫忙嗎?”
“就算我昨天晚上和你說不需要惡意對待,但也不用過多參與”顧玄放下手里的酸梅湯,繼續說到“而且,即使他失憶了,身體上面對攻擊的應激反應是下意識騙不了人的。”
“是的,我昨天晚上就注意到了,他不可能是尋常百姓家喜歡鍛煉才練就的體魄”,何楷放下手中的好不容易搶到的雞腿,興致勃勃的說道:“要我看,他一個人對付張彪他們綽綽有余!”
“嚼嚼嚼…我還以為你真相信他說的健身…嚼嚼嚼…方法了呢。”許二用筷子偷偷翹起雞腿的另一邊開始光明正大的偷吃。
“哼哼!當我是誰?我在這方面可是精通!都說我昨天是為了麻痹對方!”何楷的鼻子在其他兩位的白眼中長長了。
“是誰半夜做引體向上我不說!”
“是誰半夜卷腹我不提!”
何楷在他們的取笑中慢慢低下了頭,然后過一會兒正想給自己找補時…
“靠!許二!我的雞腿!!!”
……
訓練結束后——
張彪像個街溜子一樣蹲在訓練場大門邊,聽見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順暢的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你拉屎掉坑里去了?讓大爺好等呢!”張彪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口齒不清含糊的說著。
躲在旁邊草叢中的三人——
許二:“小楷,真的不用擔心我們新室友嘛?”
何楷邊用草編成一個草圈邊回答說:“不用,姓張的那幾個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的,跟找事的炮灰沒什么兩樣!”
許二拍死第七只妄圖吸他血的蚊子,試圖召喚出一瓶花露水……有點崩潰的繼續蹲著“他們是炮灰我們是啥?”
“你現在加入張彪就是炮灰,加入主角就是累贅,按兵不動就是蚊子盤中餐。”
許二:不就一個雞腿嘛……這么記仇!即使打不過全部,好歹也是能打贏一半的!
——
*向歸看了看手表,催到“快點吧,出了一身汗回去還要洗衣服。”
張彪聽著向歸著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的語氣,頓時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