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擠破頭才買到的機器,沒想到分量挺輕的。”我摸了摸腫起的額頭,苦澀地搖了搖腦袋。
“喂,冬瓜,你啥時候上號,我家今晚都沒人!!!咱們今晚玩個痛快!”
我打著電話催促著朋友迅速上號,一邊打量著這次將要使用的游戲設備。一個頭盔,后面連著兩根數據線。
“大概是...這樣,然后...”我倒弄著手里的設備,順帶參照著說明書將頭盔戴在頭上。
“喂,冬瓜!我上號了啊!”我對著“冬瓜”的聊天頁面喊了一句,隨后躺平在床上。
給自己打開了空調和加濕器后,我深呼吸了口氣,按了按頭盔側面的電源鍵。一陣炫彩的光幕從我眼中浮現。
“歡迎使用該設備,在徹底進入游戲之前,請您確保您的環境足夠安全。
您的身份已被系統識別,開始掃描。
您的賬戶已綁定。
請確保您的身邊最少有一人可以隨時保證您的安全。”
經過了每個游戲玩家都要經歷的信息綁定后,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意識開始變得越來越迷離。當我再次感受到我的存在時,眼前的景色已經換了一副模樣。
眼前再也不是家里那白色的天花板,取而代之的則是灰色的天空,也只有太陽不被云朵遮蓋的時候才會發散出一些光彩。我看了看四周,破敗的村子和泥濘的馬路無不刺激著我的感官。
“這就是...我所夢寐以求的氛圍啊!”渾身顫抖的我不停的觀察四周的建筑。古樸的木制地板一腳便能踩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地上的碎玻璃也在講述著這里的原住民所經歷的并非是一場長久的劫難,更像是一場突變。
正當我滿懷欣喜地探索著眼前的發現時,身后的木門發出了“吱嘎”一聲,我猛然回頭:“是誰!”
“隊長是我,別開槍!!!我是冬瓜!”一個胖胖的小伙子從門后跑出。
“我靠,是你啊!”我看著冬瓜這大胖小子穿著一套黑色的布衣裝,腳上穿著馬靴,腰上別著一把手槍。
“害!誠晴表,你小子也是這幅裝扮。”“冬瓜”一臉憋笑地看著我。
“別胡說,我的穿著可比你有品位多了。”我對著“冬瓜”展示了一下自己米色的襯衫與土黃色的褲子,最重要的是我背上背著的一把步槍。
“哎,誠哥,這就是你的盲盒武器啊,看著咋這么牛逼。來來來借我用用。”冬瓜眼饞地摸了摸我手里的步槍,瞎裝樣一般比劃了幾下便還了回來。
“我去,這咋這么重。”冬瓜甩了甩酸痛的手臂一邊掏出自己的左輪把玩,“不如我這個,小巧有力!嘿嘿。”
“這不廢話嗎,你也好意思說你是最新設備的使用者,你現實里多大力氣心里沒數嗎。自己提一桶水上樓都累得半死不活。。”我一邊回應胖子,一邊想到進游戲前的條約。
‘您的身份已被系統識別,開始掃描。’
“難道說....喂胖子,你把你袖子撩起來我看看。”
“干啥啊誠哥,這事兒可不能做啊!我倆總不能借著虛擬游戲來這兒干這種事啊!!!”
“你丫瞎胡說什么玩意!我看看你那胎記還在不在,你倒是想挺美,饞我身子來了!”
在我確認了“冬瓜”身上的胎記后,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喂,冬瓜,一開始創建的角色是一個瘦弱男性吧。”
“對啊,等等臥槽!那現在的我咋這么胖啊!”
我將使用前的設備語音闡述給他聽后,深深地吸了口氣。
“還記得‘您的身份已被系統識別,開始掃描。’這一句嗎,看來我們所設定的人物全白費了。現在的我們就約等于現實里的我們了。體力,耐力等等,我想都一樣吧,現實里的你跑多快,這游戲的你也一樣。”
我簡單地告訴了“冬瓜”一些我發現的事實,一邊將背上的槍隨手放在桌上檢視起來
“WinfieldC型消音步槍,還行吧。冬瓜你的槍給我看看,也還行彈鏈式單動手槍。”
對于我們這種新手而言,這種裝備已經足夠讓我們走到連通地圖中心“教堂”的通道了。
通過“冬瓜”在房子里的搜尋,一張地圖被攤在桌上。我們參考了路線,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么波折,輕松地便到達了地圖的最中心--教堂!
所謂“教堂”,也無非是幾座小房子將一個破損的教堂包圍起來罷了。教堂頂上的磚瓦也早已經破損,幾只烏鴉徘徊在塔尖,嘴里發出的叫聲光是聽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我說誠哥,你沒帶錯路吧。”“冬瓜”咽了口口水,語氣帶著點顫抖,緊張地問我。
“我也不清楚啊,但是地方咱們是一定沒來錯。”
我和“冬瓜”不約而同地握緊了手中的槍,周圍肅殺的氛圍越來越強,狂風卷動著樹葉圍繞著周圍。幾只烏鴉俯沖在我們面前直直地摔在地上,血跡從地上至我們身上都沾到了。迷迷糊糊之間,我看到了一個黑色的人影在我們面前離去
與此同時,風停了。我們再次抬頭卻發現我們已經身處教堂內,周圍的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們。
“還好我戴了頂草帽,誰都不認識我~”我笑嘻嘻地對著“冬瓜”說。我們趕緊灰溜溜地躲進人群里后,人群卻并沒有安靜下來,繼續討論著各自的事兒。
“我說,誠哥,這他馬不會是和我們一樣的活人吧。一個個聊天都挺活躍的,再說咱們這一路上......”
我抬手打斷了“冬瓜”的說話,不言而喻我也看出了這些人根本就是和我們同一批進入游戲的玩家。
但是為什么我們會突然出現在人群中這件事,還是值得我們深思。
我和“冬瓜”莫名其妙出現在人群的事依然引起了不少的風波,好在我們的衣著并不如他人一般顯眼。我們倆也趁機在人群后休息一會兒。
正當我和“冬瓜”通過眼神交流決定去留時,教堂內部傳出了陣陣慘叫。
“我去,你聽到了吧,這慘呼勁道不小啊Σ(っ°Д°;)っ”“冬瓜”想要帶著我往里走,我卻趕緊拽住他。
“我不去,你瘋了吧里面是慘叫你拉著我倆過去送死去嗎?”我示意“冬瓜”往前走幾步,直到咱倆的身影被教堂的大門所擋住。我抬頭瞄了一眼,趕緊轉回了頭!
“踏馬的,怎么那么嚇人?!”我大喘氣緩解著剛剛一幕的沖擊感,一邊讓“冬瓜”去看里面發生的一切。
“啊!我去我去,這不是!”“冬瓜”后退了幾步,我點了點頭,讓他回到我的身邊。
我回想了一下最后一次見到烏鴉集體沖向地面的場景,發現和剛剛在教堂內部的一樣!
同樣數量的烏鴉、同樣的俯沖死法、同樣的血液濺射方式.....
等等,如果和剛才一樣的話,難道說!
我四處張望著附近,試圖找出之前見到的黑影,環顧四周后卻發現人群里根本沒有黑影。
我的思緒再次飄散:人們將大廳入口堵住了,黑影根本沒法出去。唯一的出口也只是窗戶,對了!
我趕緊抬頭看向教堂的塔尖,果然黑影正站在十字架上低頭注視著我們。黑影朝著我們緩緩下降,人群也開始往后退逐漸形成一個圓圈。
他緩緩地下降,身形優雅穩健,教堂內部的燈光昏暗無比,從天花板的破洞上露出來的光正好將他的外貌描繪出來。
一個光頭,體態偏瘦,高鼻梁藍眼睛,身著優雅的黑色燕尾服。顯然這個人的存在與所有人都有著鮮明的差距。
“我說,誠哥,這人是不是玩家啊,咋看上去不太對勁呢我尋思。”
“你這不是廢話,我也看出來了。這就是一npc而已!別瞎說話嚇唬我!”
伴隨著“噠”的一聲,黑影徹底落地。仔細大量后發現,最引人眼球的并不是他本人,而是他手里的那本書。書的封面整體是黑色,有荊棘花紋做伴。封面的正中心是一只眼睛,瞳孔為白,其他地方都是黑色。
“我說...這人看著怎么這么嚇人,你看這皮膚白的。”
“去你的,別嚇唬我,這應該是boss派來的小兵。估計馬上就要開boss戰了。”
人群里不少人已經開始了討論,對于這從天而降的陌生npc,人群的看法已經有了不一樣的見解。
“咳咳---如果不介意的話,先聽我說幾句吧。”這黑影一開口就讓人感到不寒而栗,所有人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盯著他。
“別這么看我,我是這座教堂的主教。你們就叫我主教吧。”嘶啞的聲音傳來,光是聽著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與你們所熟知的教堂啊教規相比,我們可沒有那么嚴肅。只要你進入教堂,你就已經是我們的信徒了。”生澀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朵里,令人咬緊牙齒,心中也不由得打起退堂鼓。
“喂,誠哥,你聽出來了啥,對吧?”
“看來你也不是那么傻啊,冬瓜。沒錯,他說的話里有點問題。
第一:他說的“我們”,教堂里除了我們這群玩家以外,除了他就沒人了,那這個“們”是指誰呢?
第二:聽他說的,我們現在的身份可不只是玩家,而且還是信徒了!如果他要我們做一些信徒才會去的做的事,我們怕是不得不做啊。”
光是對于這“主教”的幾句話,我就感知到這恐怕不是一場主教與信徒的見面,而是一次早有預謀的組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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